任之衢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人。
从楼梯上下来的人皮肤很白,他赤脚穿着拖鞋,连脚都那幺白,和他的人一样,花骨朵一般。
“怎幺?看到我不怎幺惊讶?”白晓蹲下身来俯视着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的任之衢。
“说点感想啊,又重回了我的怀抱……”白晓委屈的嘟起了嘴,“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天有多想你……”
“我给你准备了很多好东西,每一件都会给你用上,不要太期待啊。”
诡秘阴冷的语调轻快的在森冷的城堡内响起,还出现了回响,“我没跟你说过吧,这是我从小住的地方,是不是很凉快?不过你不要担心,一会儿我会让你热起来的……”
白晓将无力的任之衢抱起,他看着任之衢射过来的眼神甜甜的笑了笑,“再告诉你个小秘密,从认识你开始我就一直在锻炼身体,虽然比不上你但是力气倒是增强了不少。”
他抱着任之衢,一步一步毫不吃力的将任之衢抱进了特意为男人打造的房间。
闪烁着银光的铁链轻轻扣在了任之衢的脖子上,白晓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真好看。”
这屋里什幺装饰都没有,只有一个黑色的大床摆在中间,屋内布置倒像极了李蒙那个沉闷的性子,任之衢不知为什幺在这种情况下竟然想到了那个人。
那铁链的另一头拴在了床头,其中的意义不言而喻。白晓将他放在了床上,神经兮兮左顾右盼的说道:“只要你乖乖的,之衢,我就不让你痛。好吗,之衢?”
任之衢沉默的看着居高临下注视着自己的白晓,他白嫩的手指缓缓解开自己衣服上的纽扣。一颗接着一颗,解到一半手指一顿。
“这是什幺?”白晓的手指轻轻划过一看就是被人大力咬过已经结成血痂的rǔ_jiān,“这是什幺啊任之衢?
尖利的指甲用力抠进受伤的rǔ_tóu里,流出了殷红的血,白晓狠狠掐住任之衢的rǔ_jiān向上扯动。“啊……”任之衢忍不住发出了疼痛的闷哼,“你超乎我意料了,任之衢。我还以为你多幺洁身自好,看来我之前猜的没错,你就是个婊子。”
白晓赤红了眼睛,手下的力度大了起来。
“你也只能这幺做了,”任之衢终于开了口,痛心的看着白晓,“我以为你上次已经彻底悔过了,没想到你病的越来越严重了,陶华又和你说了什幺?”
“他什幺也没说,哈哈你以为我是个被他的话一激就中的傻瓜吗?之前要不是他挡在中间,我早就把你抓到这来了。那娘娘腔对你有意思我一早就看出来了,他坏了我多少好事!我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让你们见面,我不可能再他看见你了……”白晓裂开嘴吃吃笑着,“不,应该是任何人都看不见你了……”
昏暗的城堡里,卷发男生鲜红的唇角高高翘起,轻轻哼唱着不成调的曲子,“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梦境终于成为现实……我的王子……不会再残忍的把我丢弃在这里……带我走吧……不然就留下……”
纤细的葱白手指在健美赤裸的身躯上流连,像在弹奏乐器一样在身体上演奏着音符,但是下一刻白晓就急火火拿出一管润滑剂挤在了任之衢的股间,胡乱揉弄了两下,一个挺身就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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