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纱窗透过明朗日光,亮晃晃照着桌脚地面上摊开的书页。上面妖精打架两两交叠的图画越发清晰得刺眼。阿柏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在这寂静的房中响亮到几乎震动耳鼓。樊叔叔……怎幺忽然给自己这种东西呢?真是羞煞人也!
窗外忽然传来细碎脚步声,几个小丫鬟说说笑笑结伴经过庭院。阿柏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虚,慌慌张张地一把抓起掉在地上的图册,揣在怀里出了小花厅直奔内殿而去。
殿堂深幽,莲花香炉里紫雾升腾,馥郁醉人。阿柏局促地在寝房中坐了一会儿,又闲不住地来来回回到处收拾打扫了一会儿,再也找不出什幺可以做的,这便斜斜倚着床头想困。他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到底不踏实,鬼使神差地竟又从怀里把那本图册翻出来了。
这回阿柏看得分外仔细,脸上渐渐泛起红霞,身上也不知不觉发起邪热来。连书上也说那种事是世间无物可代之的极乐,足以教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图册描绘细致,讲解分明。阿柏看了片刻,受过调教肏弄的身子难耐地轻轻颤抖起来,心中不由自主地又羞又想,越羞越想。旷了几天的肌肤不由自主怀念起与青霖在红帐中的种种亲密爱昵。可那明明是胀痛难受得要死的事情,为何当时被少主深深填满猛插的时候心里还会欢喜不已呢?
其实说到舒爽极乐,倒是那可恨可恶的大公子让他尝如果】..得最多。从最初绑他在那合欢椅上初次亵玩那一回,弄得他情不自禁出了精。又到后来次次强硬恶劣的调弄,洞房花烛夜给他破身,用那条巨硕狰狞的鳞茎狠狠地穿透了狭窄的私处,狂肏猛灌得他肚子都几乎撑裂了。那一回的快活滋味幺……阿柏紧紧夹住大腿,简直欲哭无泪。就只是这幺想想罢了,后庭里头竟然沁出湿意来!久经凝露脂浸透过的穴腔一时瘙痒难当,肠内流出又甜又稠密的花汁,渐渐濡湿了贴身的亵裤。
闲着空想也是白受煎熬,倒还不如自己动手试试看吧?本能的诱惑最终还是占到了上风。因这青年是从小受妖族抚养长大,并没懂得太多人间lún_lǐ,在羞耻心上到底稀薄一些。阿柏咬咬牙打开苍桓先前存放在床头的锦盒,从那一盒三只的玉势里挑出个最短细光润,模样不会吓人的。
屋外是晴天白日,寝殿中的床榻上却情火炽热。阿柏横躺在床头,手指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腰带,把亵裤同下裳都褪到膝弯处。他双手握着那只冰凉的玉棒,试探地轻轻碰触双丘间紧闭的小小菊蕾。沁人的寒意刺激得他一下便绷紧了腿根,口中急急惊喘不已。
只是这般最轻微柔和地稍加以撩拨,阿柏那具经过欢爱洗礼的身体已经猛烈地动起春意。他心跳得犹如鼓擂,难以忍耐地自己大敞着分开双腿,用手掰开那两半挺翘饱满的臀瓣。花心里淌出的蜜汁绵绵不绝,早已经浸透穴口那朵含羞微绽的菊蕾,密缝内瘙痒难耐的绯红小嘴不住翕动开合,早就思春得饥渴若狂了!
好热……体热蒸腾,鬓角隐约沁出细汗。阿柏重又握紧了那根玉势,抖抖瑟瑟地闭着眼睛找准入口抵住了。手中稍微用力,那器具就顺顺当当滑进去一个头。凉丝丝的玉石贴住他痉挛发烫的肠壁,意外地大感畅快。他试着又把玉势往花径更深处推进去一点点,骚动的内壁立刻便紧紧咬住棒头,穴肉急切地蠕动着向内吞咽。
阿柏惊慌失措地夹紧双腿,喉中呜呜咽咽,仿佛被踩住尾巴的幼猫那般尖细地呻吟起来。那玉势十分细短,没推送几下就抵入到把手处。纤巧的尺寸并未给他敏感的身子带来多大负担与疼痛,反而刺激起一股极强烈不满的躁渴。这种堪称是温柔的逗弄,和往常他在青霖与大公子那里承受尝过的滋味大为不同。
差一些,还差一些……是差得多了,没有那种私处满满地被巨物塞撑开的饱足感。这根随便捡选的玩意儿总不趁手,实在太短也太细了,顶不到花径深处里大公子曾经百般亵玩过的那个痒处。阿柏身上的肌肤越来越嫣红滚烫,浑身都腾起一股燥热的邪火。他身下的床榻上滴滴答答弄湿掉一大片,玉势撩拨得骚渴的xiǎo_xué欲液满溢。从他幽深狭窄的丘缝里,到不住扭动的大腿根内全都濡湿透了,透明粘稠香甜发腻的春津弄得蜜色肌肤上水光滟滟。
阿柏勉强翻过身,快速地抽动插在腔内的玉棒,额头难耐地抵住枕头磨蹭,气息紊乱,腰肢颤抖。他正在这不上不下,万分难受的时候,背后响起个低低笑声:“小乖乖……你可真是坏透了,竟然躲起来偷偷玩自己。”
自渎中忽然遭人撞破,阿柏几乎吓得破胆!立刻挺住了手中动作扭头望去。却见青霖摇摇晃晃地踱步过来,面上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明显是酡醉了的少主人撩开那层薄得什幺也遮掩不住的纱帐,歪着身子坐到床榻里边,两手按住阿柏肩膀不让他起身。
青霖被酒烫得嫣红如血的嘴唇贴着惊惶失措的阿柏脸颊缓缓吹气:“嗳……你这小淫奴,被少爷抓到干了坏事可要认罚。”
“少爷!少……奴只是一时糊涂了……就饶了我这回吧……”阿柏待要分辩与挣扎,已青霖在床榻间按得死死地。他眼见青霖眸子里通红一片情潮汹涌,哪里还能自救?三两下便已经被仰面掀翻,双手被青霖用腰带紧紧缚在身后。
青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着阿柏胯骨上一层薄薄的皮肉,十分享受把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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