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抹笑,握住了亚诺的微微有些发抖的手:“亚诺,别害怕,我没事的。”
亚诺眼角通红地看着他,半晌,突然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从腰间的腰带上结下了一个兽皮缝成的小袋子。
席慕容看着他此时脆弱的样子,心里觉得一阵酸酸麻麻的疼。他笑了笑,看着那个袋子打趣:“呦!还有随身的百宝袋?”
亚诺看了他一眼,本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只是看到他被血濡湿的头发和额头暗红的血迹,又不得不转手抚了抚他的额头,柔声道:“别说话了,我这里有药,先给你敷一点。可能有点疼,你先忍忍。”
席慕容本想点点头,可是脑袋一动就有点晕,只好弯了弯嘴角,“嗯”了一声。
这时,部落里有不少听到声响的人也都跑了过来,阿不落看着满头血的席慕容,脸色立刻便沉了下来。他看着呆立在一旁的吉尔厉声道:“吉尔,我希望你立刻,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吉尔没有说话,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只是看着亚诺给席慕容小心翼翼地上着药,眼神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不落瞥了失魂落魄的吉尔一眼,冷哼了一声,终究没有再说话。他走到席慕容的面前,低头看着他和亚诺,皱眉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席慕容看出了阿不落眼神中毫不掩饰的不满。
也是,像他们这种穿梭于各部落的人,虽说是可以给一个部落带来一些新鲜的东西,很受其他部落的尊敬,但很多时候,他们其实也是很危险的。
他们是外来者,部落中的大多数人都是比较排外的,对他们本就抱着排斥的心理。如果部落中有什么风吹草动,那过错,首先便会算在他们头上。到那时,就算他们被一个部落的人杀死,也是悄无声息的。
他和吉尔闹到了这样的地步,亚诺和吉尔还用兽型相对峙,在阿不落眼中,他们现在,大概已经和死了没区别了吧?
席慕容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的父亲和姆父就是苍狼族的人,我本想向吉尔询问些他们的事情,哪曾想吉尔会突然的发疯。”
这时围着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用树枝点了火把,朦胧的夜立刻变得清晰了起来。
这时一个中年的雌性突然上前一步,盯着席慕容的脸怔怔地道:“慕容?你是慕容?”
席慕容讶然地抬起头,是在喊他吗?这里竟然有人认识他?
但他很快就推翻了这个想法,他自穿越以来就一直没有出过西南部落,这遥远的苍狼族,又怎么会有人认识他?
见他抬起了头,那中年雌性猛然瞪大了眼睛,捂着嘴巴连退了几步,哑声道:“真的是你!”
席慕容看着他的反应很是莫名其妙,他并不记得他来过这里,就连原主,也没有这里的记忆,这个中年男人又是怎么认识自己的?
“他不是。”一旁兀自出神的吉尔忽然沉声道,“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只是我想与这位勇士较量一下,不料却误伤了他的雌性。大家回家去休息,明天还有事做!”
周围的人听了他的话,年轻的直接打着哈欠转身走了,年长一点的,却是惊疑地看着席慕容,最后在吉尔冰锥一样的眼神下,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席慕容被他们的样子弄得浑身不得劲,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中年男人会认识他,很想上前去问问。不过看着吉尔寒霜一般的脸,席慕容最后还是放弃了——他的脑袋现在还疼着呢!
阿不落见席慕容的伤虽然看着挺恐怖,但其实并没有多严重,只是严厉地告诫了席慕容和亚诺两句,满脸不悦地走了。
人群散了,场面又恢复了寂静,亚诺看也不看吉尔,直接抱起席慕容,打算回去休息。
席慕容本是想自己走的,但一想到亚诺刚才的紧张,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对不起。”在经过吉尔的身边时,席慕容听见他的沙哑的道歉声。亚诺没有停,径直越过了他,席慕容扭头看了眼吉尔,夜色下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席慕容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浓浓的,化不开的痛苦和忧伤。
席慕容突然想到了席磊,想到了亚诺,想到了他们有时候,从内而外倾泻出来的,同样浓厚的忧伤。
他忍不住拉了拉亚诺的衣服,示意他停下来。
他远远看着那个浑身散发着颓丧气息的人,轻声道:“既然他已经长在了你的心里,又为什么把他剔除呢?是不是你对他的爱,已经在时间的淘洗下,变成了恨?”
他看到不远处的那道身影猛地晃了晃,忍不住叹了口气,窝在亚诺的肩头,轻声道:“哥,我们回去吧。”
他能感觉亚诺的心猛然间加快了许多,他伸手攀上亚诺的肩背,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感谢苍天能让他重活一回。
一进到帐篷,席慕容的眼前便变得漆黑一片,黑暗中,他感觉亚诺猛然间擭住了他的唇,炽热的触感和凶猛的攻势让他瞬时失去了所有的感官。
除了被亚诺夺走的唇舌,和胸腔里激烈跳动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睡得昏天黑地,一觉醒来,才想起还没有码字……
第34章 第 34 章
席慕容觉得他大概快要晕过去了,这种大脑充血心跳加速的过程,这种全身仿若通了电一般酥酥麻麻又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就算他活了两世,也没有经历过。
两人都多少有些笨拙,但唇舌痴缠间的美好完美地填补了这一点。席慕容的双臂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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