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眼前一幕全都懵了,赶忙上去拉方惟,三个警员要拉开方惟,却一点儿也没能把他和黛弥生分开。
方惟的神情并不狰狞,反到是异常的冰冷,黛弥生被他掐的几乎快要断气了,脸上却还带着兴奋的笑容,也不反抗,只是冲着方惟笑。
又从门外跑进来两个警员,三五个人使了吃奶的劲儿,好不容易才把方惟从桌子上拉下来,黛弥生已经被掐的休克了。
司徒抱着肩,站在玻璃窗后面,冷冷的看着审讯室里发生的一切,直到方惟被警员拉开,几个人把他抱成一团,司徒才不慌不忙的走出了副审讯室。
许放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缓缓离开的背影,又转头看了看审讯室里,从发狂到异常冷静的方惟,饶有兴趣的转头跟上了司徒。
还没到中午,方惟在审讯室掐人脖子,把人掐休克了的事迹就在局里传疯了,审讯室里有监控,可以证明是黛弥生言辞挑衅在先,但是警察要掐死嫌疑人,这可不是小事情,从局长到课长一通批,连带着卓阳也被揪去陪着受处分。
最终,方惟被暂停一切职务,回家反省,如果黛弥生没事,就记过了事,如果黛弥生要有什么什么后遗症之类的,只怕方惟还要负上法律责任。
“你怎么回事儿?怎么就掐上了呢?你平时不是挺冷静的吗?你现在怎么整的跟我似的,这么冲动。”卓阳到不是责怪方惟,反而是为他着急,那小丫头片子要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方惟可是要吃关司的。
方惟的眉头都要拧在一起了,在审讯室怎么发的狂,他自己都想不通,就是火一下子窜了上来,压都压不住,掐黛弥生那会儿,就像断片儿了似的,这会儿脑袋还都像要炸了似的。
“我家是饭堂吗?”司徒明显对于眼前这一桌子人十分的不满。
一桌子外卖,一桌子外人。傅亓早料到司徒巽会甩脸,不过也没办法,方惟今天在警局搞成那样,还被停了职,难不成还让他做饭吗,而且大伙这也是为了来安慰安慰方惟。
“特殊情况,你就将就将就得了。听话,吃饭吧。”傅亓跟司徒认识这么多年了,哄小孩儿他最拿手。
“这饭钱还是我出的呢。”
卓阳这话一出口,司徒巽瞟了他一眼,还没来得急反驳,许放先开口了。
“下一顿我来。”
“出去。”司徒巽冷冷的对许放命令道。
傅亓拦了拦他,转头给许放使了个眼色,让他多吃饭少说话。
晚饭结束后,卓阳看方惟也累了,安慰了他几句,就回去了。傅亓也死拖活拽的把许放带回家了。
方惟原以为人都走了,司徒也安静了一晚上了,这会儿该是要数落他了,没想到司徒一句话也没说就上楼回房了。
司徒巽其实料到方惟早晚会控制不了情绪,因为黛弥生是一个跟她的长像完全相反的女巫。早上在审讯室里,她完全主导着方惟的情绪,她是故意激怒方惟,虽然她的目的并不清楚,可是方惟完全达到了她想要的结果,那样的方惟连司徒都没想到。
虽然司徒巽常常说方惟情商高是因为智商不够,可是不可否认的是方惟确实是一个情商很高的人,否则他根本不可能对着司徒这么长时间,还能心平气和。
夜已深,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一束光从门缝射进来,一个身影赤着脚缓缓的走向床边,手中的尖刀在亮光中分外闪亮,床上的人平躺着睡着了,呼吸均匀。
拿刀的人坐到了床边,转身伏在枕头边,缓缓举起刀猛的扎了下去,噗嗤一声刀尖扎进了枕头里,躺在床上的人已经完全醒了。
就在刚才,对方坐到床边的时候,他已经迷迷糊糊的醒了,当对方举刀扎向他的时候,他急忙侧头闪避,刀刃顺着他的下额划过耳垂扎进了枕头里,鲜血顺着刀刃滴在了枕头上。
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完全不像是醒着的,但那有力的一刀却实实在在,差点要了司徒的命。
司徒缓缓的坐了起来,看着方惟木然的走出他的房间,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划的不深,但伤口却很长。
梦游?
司徒巽第一个想到的是这个,但很快他否定了这个想法,梦游的人可不会拿刀扎人。
司徒起身走出了房间,方惟此刻下了楼,握着刀站在客厅中央,一动不动。司徒转头看着方惟的房间,房间里面通亮,这是方惟的习惯,他永远不想置身黑暗之中。
司徒走进了方惟的房间,这是方惟搬进来之后,司徒第一次进他的房间。房间收拾的很整齐,笔记本电脑放在书桌上,拖鞋并排放在床边,床上的被子也没有被揉的很乱,打开衣帽间,衬衣、外套,裤子都被归类挂好。
推门走进了卫生间,牙刷放在漱口杯里,牙膏躺在漱口杯旁边,剃须刀正放在充电座上充电,毛贴整齐的挂在架子上。
自律。司徒对方惟的判断。
方惟是一个标准的好警察,有很高的道德观,有很强的责任感,唯一欠缺的就是有些孤僻,不会主动接触别人。
方惟有吃安眠药的习惯,虽然他一直很小心的隐藏这一习惯,可是根本逃不出司徒的眼睛。他总是会在睡觉前喝一杯水,他怎么看都不是那种爱美的人,那么这杯水的作用就一定是吃药,而在每天睡前吃的药,只会是安眠药。
司徒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微微皱起了眉头,安眠药在哪里,环顾整个房间都没有看到。司徒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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