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夜盲病,我有血友症,咱俩算天残配地缺,正好。”
永琰长吁了口气,掌心附在润之手背上。
夜凉如水,军帐上的小窗把月光切割成零散形状,宛若大珠小珠散落一地,山间晚风习习,夜归鸟儿兀自婉转,自是一番安逸风韵。
“当皇帝是天下第一舒坦事么?”
“琰哥不知道。”
不知道当皇帝是否是天下第一舒坦事,永琰张开手臂将润之环进怀中,但此时此刻,眼下这光景,或许是天底下第一的快活事。
润之迷离望向军帐上方,眼角眉梢泅着一片□□红痕,两人赤身相覆,在地面投射出交融的剪影。
润之抬身吮吻其耳畔,“回了宫……便不能常见到。”
“能……能的。”永琰勉力睁眼,在黑暗中捕捉润之的轮廓,却被潮水般涌来的快感迫得搂紧怀里之人,咬牙挺过,狠狠吻住他,“夜夜,出来见你。”
“一入宫门深似海……啊……如何夜夜能见。”
“翻墙,你忘了,你那翻墙本事谁教的。”
润之轻笑,永琰手上加力激催,喘息声夹杂水声阵阵,怀中之人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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