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我眼中是那白的醒目的颜色,想必是这种私密地方不容易见光,所以才那么嫩白细滑。一想到章鱼男那个不要脸的贱男在我之前见过这么美妙的地方可是却不好好珍惜,顿时又觉得怒火中烧。
我下意识的捏捏手中的柔软,迟钝几秒后才发现自已做了什么。我尴尬的挠挠鼻子,又不敢松开经理,只觉得心中跳如擂鼓,声音大的怕是趴在我怀中的经理都要听得一清二楚。
打针明明只是一两分钟的事情,我却觉得自己捧着经理的屁股捧了将近一个世纪。经理埋首在我怀中,一声不吭,不管是我刚才脱他裤子还是捏他臀瓣,他都不发一词,可这样却显得更加别扭。
好不容易经理打完针,护士医生静悄悄退出了病房。他们离开时病房门没有完全关上,护士小姐的声音透过门缝轻飘飘传进了安静的房间。
“医生,刚才那个男患者干嘛要抱着男一个男患者?打针只要趴在床上就好了,不用非得抱着的……”
“孩子,是时候告诉你了,这世上有一种男人,是喜欢男人的…”
我俩像是触电一样飞快分开,我几乎是弹射状般冲回自己的被窝,而他迅逮的扭了几下也钻进了他自已的床铺中。难堪的安静弥漫在小小的病房里,他不想说话,而我,不敢说话我藏在被窝里的手无意识的抓了抓,当我反应过来我做出了怎样一个“回忆”性的动作时,我这万年不脸红的厚脸皮男人也没忍住的红了脸。
——马大勇,你的人生理想是找个普通的男人、养只普通的宠物、有份普通的工作、买辆普通的车子、供个普通房子!
我在心中又开始默念起自已的人生理想给自己洗脑,妄图压制住心中小树苗的成长……诶等下,好像有哪里不对?
作家的话:飞升的时候就要到了……
第26章 飞升了!
第26章:飞升了!
打完针后,经理的体温略略下去了一些,昏昏沉沉的睡了几个小时,我从头到尾都一直守在旁边,见他嘴唇干了就拿棉花棒沾上清水涂抹在他的嘴唇上,我忙的连去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就连晚饭送来的粥也只是匆匆扒了几口便算是吃过了。
可是就算我这样尽心尽力的照顾,结果等到入了夜,经理的体温又一次烧起来。我顿时慌了神,赶忙按铃叫来了医生护士,没想到今天下午给经理看诊的护士和医生都在,想来是连上了晚班。
医生给经理量了体温,在38度上下徘徊,经理这一天动心动脑,现在睡得昏天黑地,即使医生翻动他给他量体温,他也没有清醒的迹象。我着急的问医生能不能再给他打一针去热,经理却说退烧针不能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反复打,而且现在他会回温应该是药效没有完全发挥作用,只要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退烧。
他说的简单,我心中却并不好受。我看着经理病中红艳艳的双颊,担心的心脏都拧成了麻花。我搬来自已的被子盖在经理身上,可是他在昏睡中却依旧叫冷。
“您这里有暖水袋吗?我给我们经理塞几个到被窝里。”我问医生。
医生沉思:“多余还真是没有,其他病房里也有犯胃病的病人, 现在暖水袋不够用,还真是腾不出来。”
我皱眉:“那其他的被子?”
“每间病房的被子数量都是一定的,你们俩的备用被子昨天不是送去洗了吗?”
说到这我才想起来,昨天经理跟我说我们的两床被子盖了太久改洗洗,所以我才叫来清洁大妈抱了下去。如果不是我们在vip病房的话,还不一定有备用被子呢。
我灵机一动:“电热毯?”
“医院里不准出现这种危险品。 ”
我急了,经理在病中的一声声轻吟就像是有人用锤子在击打我的心脏,我不管不顾的问道:“那……那像武侠片那样俩人抱着取暖总没问题了吧?”
医生推推眼镜:“这位患者,你们想在神圣的病房里做些什么事情?”
“……”
这医生果然不靠谱,这世界上已经容不下两个男人的纯洁友谊了吗。
医生走后,我望着病怏怏的经理真是心疼极了,我是多么希望自已能代替他发个烧、得个永远好不了的胃病?可事实是我活蹦乱跳、屁事儿没有,反而是经理成了天上掉下的杨弟弟,病情时好时坏。
望着经理通红的脸颊,我再也不能袖手旁观了,我双手合十,对着经理的床铺拜了又拜:“经理经理,我马大勇对天发誓绝对没安好心……不对!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无意轻薄,但是你现在实在病的不行,虽然医生说明天就能退, 可是我真的不放心啊……我现在用咱老祖宗传下来的方法给你祛寒治病,你醒来后可干万惦记着咱曾经的情分,别痛下杀手,把我碎尸万段。”
三叩九拜后,我咽咽口水,终于拉掉颜色暖昧昏黄的床头小灯(毕竟这种事情还是黑灯瞎火做比较好),战战兢兢的在经理的病床前脱掉身上的病号服。
没错,即使那个不靠谱的医生怀疑我的人品以及我俩的清白,可是我相信身正不怕性向斜,两个男人同床共枕互相取暖也可以是普通的好哥们,不对吗?
虽然理性上想的清楚明白,但我感性上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点点别扭的。
要说在今天之前,在发现经理发烧生病的情况下我绝对想都不想就脱衣服上了,毕竟两个男人之间哪有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说我迟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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