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止住血,秦皓宸冷冷看向江翊,说:“上床。”
你既放逐我,为何宽待我。
透骨的僵麻蔓延到心里,似苦似甜。他托起他鲜血淋漓的下巴,舔吻凄惨的伤口。舌尖舔净血丝,沿着完全敞开的衣衫舔出一路水光。他亲吻红肿不堪的嫩肉,含入口中吮吸。掌心重新贴上臀丘揉捏爱抚,手指探入mì_xué,在肠肉层层叠叠的包裹中顶入最深处。
他抬头,秦皓宸神色淡淡,任他施为,无动于衷。
如果尚有情绪,那应该是,厌恨吧。
江翊屈膝半跪在地,仰望他求而不得的君王。
“您恨我吗?”
“要做做,不做滚。”
他眼角湿润,忽而起身,手臂越过胫骨将人打横抱起。
“江翊!”秦皓宸慌神喊他。
“别动。”江翊轻吻他的额角,固执而蹒跚地迈动脚步。
秦皓宸攀住他的脖颈,身体紧绷,呼吸也轻缓下来。尽管这并不能为他省却多少气力。
江翊还是高估了自己。他走出两步,手臂脚腕几无知觉,摔倒时拥住怀中之人已是极限。秦皓宸翻身护住他,揽起他的脊背,轻轻巧巧抱上床。
和妃肢体僵病的时候太多,寝殿里伤药随处可见。秦皓宸寻出一丸,就着蜜水喂伤员服下。
好容易折腾完一通,秦皓宸累得不想说话,江翊仍不消停,轻声唤道:“阿元。”
“还要做?”
江翊嗫嚅,秦皓宸便以为是默认。他暗骂这人色欲熏心,几下褪干净xiè_yī,跨坐上江翊的腿根,然后扶稳火热的硬物,穴口含入湿润的顶端,重重坐了下去。方才粗暴的开拓成效甚微,巨物没进一半秦皓宸便疼出眼泪。肠壁撑到极致,完全容纳狰狞的性器。
江翊粗声喘息,不由挺动腰胯,却听秦皓宸恶狠狠道:“别动!”
他安分下来,感受君主生疏的主动。
秦皓宸政事有多勤勉,性事就有多懒散。若非江翊不遗余力探索引逗,新皇很可能长成第二个禁欲多年的安陵侯。
他扭动腰肢上下起落,随着肉刃抽送,水声粘腻绵绸,落到耳中惹得他分外烦闷。他已经尽力吞入最深,却总也寻不到能让人快活的秘处。最后秦皓宸近乎咬牙切齿地耸动腰臀,全力绞紧肠壁。
江翊仰视着他的君王。眉峰紧蹙,眼角通红,呼吸沉重而急促。唇边被咬坏的伤口正往外渗血,紧靠他的大腿微微打颤,攥着床单的手也在发抖。他按捺不住扶上柔韧的腰侧,被秦晧宸冷冷一瞥,终于没敢动作。
漫长乏味的交合不知持续了多久,汹涌的jīng_yè喷薄而出,冲刷红肿的肠壁。
身体本就疲乏,再经历一场性事,秦皓宸颇有些脱力。他跪坐起来瘫倒在江翊身侧,迷迷糊糊便要睡去。耳边还有人喋喋不休絮叨,他背过身,闷声说:“不做了,别吵。”
江翊叫不动人,扭动手腕,手指探入后穴抠挖。清理干净浊液,他轻轻扣住秦皓宸的胸膛。
两人肌肤相触,心跳共鸣,赐予他微薄恒久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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