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没有客人再使用白帆的身体,白帆依然被固定在那个机器上,每天都要接受g的注射和长达时的电流刺激,注射器官当然是分身和gāo_wán。
电击档位共分为五档,其实只要是三档以内的电击对于白帆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也在身体的接受范围内,但偏偏铃铛每次都会把电击档位设置在四档,有时候也会是五档,这是人体无论如何也无法适应的,酸麻的刺痛感只会加深gāo_wán和分身的负担。
说白了铃铛已经不再顾及白帆的身体机能,几乎每一次都会造成白帆身体不可逆的伤害,如果没有g的注射,恐怕这会白帆早就不堪痛苦,一命呜呼了。
铃铛转动电击开关,关闭了电流,在过去时的电流刺激中,铃铛设置了1小时四档,1小时五档的交替指令,机器也完成的很好,铃铛蹲下身抽出扎在分身静脉上的输液针头,拔掉了gāo_wán上刺入的电针,用酒精擦拭着针孔做为消毒。
这一个月的刑罚里,白帆的分身和gāo_wán已经彻底变成了紫黑色,但生殖系统依然有感觉,或许g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铃铛按住通讯设备按钮唤来夜宠的工作人员,把白帆从这台机器上拆下来,在失去最后一道束缚后白帆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草垛上。
“带上他,跟我走。”铃铛先是吩咐工作人员给白帆注射了大量的肾上腺素和高纯度的营养液,看白帆的生命体征平稳后,才把白帆锁在轮椅上。
“你要…带我…去哪…?”白帆虚弱的开口问。两年了,这两年间就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现在铃铛居然要带他出去,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带你去体验人间的美好…”铃铛侧头盯着气喘吁吁的白帆,这两年里白帆很少有机会能挪动,因此导致了肌肉的萎缩,现在就连说话都成了十分费力的事情。看着这样的白帆,铃铛眼中的笑意甚浓。
出了牧场的大门,就是一条通幽的长廊,除了墙壁上那些随风晃动的烛光,就没有任何东西了,不远处能听见传来的各种惨叫声。没错,这里是夜宠的地下室,走廊的尽头有一处让所有奴都闻风丧胆的地方-公共区。
惨叫声越来越清晰,铃铛在前面带路,后面则有一个工作人员推着轮椅跟在后面。白帆觉得身体慢慢有了些力气,而且头疼的症状也减轻了不少,这是跟刚刚的药物有关吗?这些貌似都不重要,因为铃铛已经走到了走廊尽头,站在一扇猩红的铁艺大门门口,那门至少有四米高,而门上清晰的三个大字公共区,显得是格外刺眼。
“欢迎来到公共区,之前在牧场里一直都是养尊处优的,到了这里可就不是那幺回事了,这里将会是你终身的归宿。”铃铛推开大门,侧身对白帆说,那张面容看上去像是一个饥饿的狐狸,正虎视眈眈盯着猎物一步步踏入自己设好的陷阱一样。
白帆一言不发,由下至上怨恨的盯着铃铛,这时候真恨不得有把枪,一枪打爆这个变态男人的头,但事实呢?根本无计可施,不用想也知道这不是什幺好地方,光是那门里飘出的一股股血腥味就让白帆意识到这里是夜宠的地狱。
铃铛在一个转弯就离开了,而工作人员推着轮椅随便找了一个像监狱一样的地方,把白帆丢了进去,让白帆感到奇怪的是自己的手脚居然是自由的。工作人员离开,只留下铁笼外昏黄的灯光,白帆环顾四周发现这就是一间普通的牢房,三面水泥围墙,一面是铁栏杆。
两年来第一次获得手脚的自由,白帆努力挪动身体,扶着侧墙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久违的感觉,虽然全身还是没什幺力气,脚下像是踩着棉花,但至少是站起来了。
墙角有一张简易的铁床,上面有一层薄薄的毯子,白帆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坐在了床上,稍微缓了一会神,白帆伸手触碰自己的分身。
“嘶…”好疼,分身传来了钝痛的感觉,这已经不是常人的性器,在两年的蹂躏和改造下,早已不见了原先的形状,看起来粗长丑陋,尿道壁外翻出铃口,只是一个被进入的肉穴而已。
白帆刻意避开gāo_wán,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这是来到夜宠后第一次睡在床上,白帆长呼了一口气,感受后背与床铺贴合的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的白帆终于享受到一次正常的睡眠。
“哐啷!”一声,惊醒了白帆,下意识起身望去,只看到一个男人离去的背影,再看地上有一个托盘,里面盛着的那是…一块面包和一杯牛奶。
白帆想都没想,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跌撞着爬到托盘前,双手颤颤巍巍拿起面包先是嗅了嗅,然后就是狼吞虎咽的塞进嘴里,终于不再是营养液或者是jīng_yè了,这是真正的食物,这味道久的自己都快要记不得了,白帆快速的吃完,又将牛奶一饮而尽。
在牢房的日子里完全没有时间概念,只知道有人每天会送三次食物,帮自己换三次尿袋,膀胱中的填充剂也被完全放出,膀胱内不再有憋胀感,好像就是在坐牢一样,完全没有其他的事情,这样的生活对白帆来说就像是天堂,唯一难以应付的是毒瘾,每每发作白帆都痛不欲生。
第八天白帆并没有迎来食物,而是等来了两个粗壮的大汉,两个男人将白帆从牢狱中推出,架着白帆就来到一个很大的房间,要说这个房间比起牢房,更像是刑房,屋内大小的器具,墙上挂着很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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