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容作叹了口气,“不需要”,他停顿了一会儿后道,“况且,你不是无条件的吧,谁还不知道你的心思。”
分别时,薛容作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在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房小迟后,还是选择转身往车库走去。
从始至终,两人谁都没有提起早上那一场荒诞、激情的行为,如果不是下身还在隐隐作痛,他几乎要忘了这个事实。可天性乐观如房小迟,他甚至还在暗暗地期待着,期待这一场意料之外的进展或许会成为他们关系转折的契机也说不定呢。
当一个人习惯了被拒绝之后,若得到一点儿好,都能够感恩戴德,若是再次被拒绝,也至少不会像最初那样,痛到无以复加。
在去疗养院的路上,薛容作的手机每隔个三五分钟便震动一次。下车后才闲着手看了看房小迟这一路上发过来的信息。
[薛容作,你家真空。] 空又如何,是我住还是你住?
[你喜欢宠物吗。] 不喜欢,太脏了。
[你家需要添点东西,一个房小迟还有,一只宠物] ……
[小狗很好养活的,我知道你爱干净,如果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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