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爷子回来看到他时,他屁股已经被玩得不像样了,白花花的jīng_yè被抹得乱七糟八,前穴红肿外翻,后穴的龙鳞玉势插了一半,快要掉出来了。
老爷子把他后穴里的玉势取了,看1~2⊥3di点他两个玩松的ròu_dòng,大发慈悲的给他松绑了。
他被绑久了,脚都抽筋了,做了好一会儿还放下裙子,一步三倒的回房去了。
之后两天他都不敢出门,连吃饭也不出去,丫鬟给他松口吃的,他就吃,没有他就不吃。过得像个犯人一样。
可这还是逃不过畜生的凌辱,那个曾有过片刻动心的男人,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来他深闺,不由分说就把他按在梳妆台,撕他衣服,让他全身赤裸的趴在铜镜上。又捏着他rǔ_tóu抠他花穴,还在他耳边说:“大嫂勾得我夜不能寐,相思成疾,却为何对我如此冷淡了……我不得已才使如此手段,只为一解相思,大嫂莫怪。”
“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从来就不是好人,大嫂不知道吗?”
说罢,提着他一只腿反搭上臂弯,粗大ròu_bàng在他肉穴里尽情发泄。
陆霜闭上眼放弃了抵抗,可那厮还不满足,扳正他的脸要他看着镜子里。他胯下被顶入一根ròu_bàng,抽出又顶入,身子一荡一档的挂在他身上,杏眼水雾弥漫,朱唇微启,发出越来越迷人的娇喘。
“大嫂,你觉得这像敦煌飞天,还是反弹琵琶?”
他断断续续想了想,才明白他说的是自己的姿势。
这还不算完,第二天那厮又来了,这次直接睡到了他的床上。他转身想跑,被他摁进被窝里扒光衣服,然后被子一盖,两人在漆黑的被子里叠在一起。
“大嫂,让你洗pì_yǎn你洗了吗?让我验验。”
男人摸到他的后穴,揪住那毛茸茸的尾巴扯了出来,那是个比之前小些的玉势,同样也是墨玉龙鳞。
今晨,他很早很早就去浴池洗澡,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可这厮跟踪他过去,把他按在池边又要解相思,他忙道:“不行了,xiǎo_xué要操坏了……”
小叔看了看他的后穴,他忙道:“后面脏!”
小叔挺着ròu_bàng坐在水边,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忽然说:“大嫂的小嘴儿应该还不错,让我代大哥也操一操吧?”
陆霜知道,不让他泄火是走不掉了,只能趴在池子边给他含着。小叔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屁股转过来,然后就用那小玉势捅他后穴,美其名曰给他清洗。
被窝里,男人手指插进他湿润的后穴里揉着内壁,一边道:“大嫂自己说的啊,要是不听话,就当着府里所有人的面反弹琵琶。”
听着那话,他立马道:“洗了,我洗了……”
男人抠了几下,里面确实挺干净,还用了润滑的药膏,看来是准备好了挨ròu_bàng。
后来,小叔变得更大胆,每次主意也越来越离奇放肆。譬如半夜三更去花园里操他,让他làng_jiào,再譬如隔着门操他给外面的婆子丫鬟听,甚至听戏时把他抱到怀里坐着,两人下体交合,让他慢慢摇动。
府里的人都知道他们俩的“奸情”,但没人说他们,连老爷子都是默许。下人门看他的时候总是会瞄着他的屁股,猜想yín_dàng的少夫人屁股里,今天含着是精水还是假阳物。
他下面没有穿下裤,因为小叔只要兴起任何地方都要跟他解相思,穿了也要被撕破,索性省了针线不穿了。
他xiǎo_xué里几乎每天都被射进一泡jīng_yè,但他没有怀孕。
小叔日日奸淫,他也没有声张。
他是不敢声张。
因为声张了也不会有人救他,甚至会有更多人来欺辱他。
直到一月后回家省亲,小叔亲自把他送回家,他与父亲去书房说话时,父亲把他抱到腿上,掀开了他的裙子。连裤子都不用脱,就看到了他后穴里塞着的兔尾巴。
他知道自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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