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来再说。”张春侧身将人放进来。云海洋表情凝重,抱着周瑾钰站在客厅没有要把孩子放下的意思。
“医生说小钰快撑不下去了,张春求你救救他!我能感觉到小钰就在我身边,不停向我传达让我救他,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可是我不知道别的人了。”云海洋在张春面前站定,恳求地说。
听完云海洋的话,张春下意识注意起四周,并没有发现周瑾钰的魂魄,也没看到医院里见过的小鬼,心里想如何将夏树的话转述给他才能让他更容易接受。
“在这事之前我根本不信这些,但现在除此外我实在想不出理由,医生说小钰生理机能都没问题,但是大脑在逐渐死亡,根本找不出病因。”云海洋声音低沉得发哑,他抱在怀里的孩子一动不动,毫无声息。
“你是希望你侄子活过来还是想他醒过来?”夏树远远站在阳台突然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鬼压床、不对,是鬼压人!夏树有特殊h技巧!!脖子以下不能描写!!!!
别问他们倒底做没做,做倒什么地步,反正做没做对张春来说都是一场梦!
如果问,那么——没做!!因为夏树练的童子功哈哈哈哈哈……
☆、再见黑鬼
“这有区别吗?”醒过来不就是活过来了吗?云海洋不解地看着夏树,见对方缓缓走进来,他接着说,“不管怎么样,只要小钰好好的,这是我姐最后托付给我的事。”他一手揉了揉周瑾钰的头发,眼神复杂得说不出是茫然还是笃定。
“你有办法?”张春怀疑地盯着夏树问。
“没有。”夏树f坦诚地回答,“黑鬼可以。”
张春的目光从夏树身上转向云海洋,他不明白夏树这是不是愿意帮云海洋的意思,黑鬼是不会白白帮忙的,况且相隔一千多公里,也许周瑾钰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可是夏树却对他点了下头说:“花儿,你带他去吧。”
“我不记得路。”张春茫然地回答,究竟要怎么去?他记得夏树带他去的那次,两人在街上绕了两个多小时,就从一条巷子穿到了处于一千公里外的院子。
“想去就能走到。”夏树非常确定地说,但是这方法实在太抽象。他想再问清楚,夏树已经转身面向沉寂的夜色,专注得他不忍打扰,宋卓扬对他说的关于张尧年的事还在他脑中盘旋。他暗自捏紧拳头,盯着夏树的背影,过了一会儿对云海洋说:“云海洋,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虽然张春也不是很明白,但周瑾钰的魂魄残缺不全,让他活下去的办法只有让附在他身上的鬼雀占鸠巢,那活着的究竟还是不是周瑾钰很难说得清。
云海洋稍微顿了一下重重地点头,“我别无选择。”
张春能够理解失去亲人的痛苦,尤其是同时失去,他也明白云海洋不愿放手的理由。所以他没有再说,脑中反复念着‘想去就能走到’带云海洋出门。
走到街上张春才知已经半夜三更,到处一片寂静。他开着云海洋的车,脑中回忆着夏树上次去的地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走的那一条路,烦乱地在城市里兜圈。最后转了快半小时,他牙一咬把车停在一条人较少的支路,干脆下车步行,云海洋怀疑地跟着他,两人走进一条看起来又老又窄的巷子,黑灯瞎火的完全看不清里面有什么,脚下不小心踢到地上的垃圾叮咚作响。
“你确定是这里?”云海洋终于问出口,不自觉地搂紧了怀里的周瑾钰,虽然张春已经跟他解释过了,但他还是感觉不可思议。
张春没法回答他,心里还默念着那句想去就能走到,小心地往里探。然后,他一头撞在墙壁上,前面路没了。
“那是什么?”云海洋突然喊道。张春回头发现身后凭空窜起微弱的光亮,一直延伸到他们进来的巷口。那光不像灯光也不像火光,而是一股幽绿的冷光。云海洋在前面回头跟张春对视一眼,然后谨慎地往巷口走去。
不过十余米的距离,两人都感觉走了很久,终于站在巷口,果不其然已经不再是他们进来是的支路。张春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与他上回所见全然不同,却是同样的怪异感。
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条石板路,看起来像是经历过无数风霜,满是斑驳的痕迹,路的两边长满像是杂草一样的植物,结出半个小指头大小的果实,如同萤火虫一样发出萤光,一闪一灭沿石板路蜿蜒向前延伸,仿佛指引方向的路灯。路的两旁是低矮的上世纪的瓦房,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真实面目,连向远处一片漆黑,看不到本该属于城市的灯火。
张春脑中突然冒出‘黄泉路’三个字,石板路的看不到的终点也许就是地狱。他打了个寒颤,却发现走在旁边的云海洋淡定自若,如同走的是市区马路一般,脸上除了一直未消的担忧外看不出其它情绪。
最终这条路通往的不是地狱,两人并没走多久就看到了那扇漆黑的大门,正是黑鬼的住处。门口依然挂着两个红灯笼。这时张春想起上回夏树并没有敲门,而是在门前点了一支蜡烛,可他根本没准备,一时不知该怎么处理。
“怎么了?”云海洋看出他的为难问道。
“有没有带蜡烛之类的东西?”张春无奈地回答,虽然知道这年头谁也不可能出门放两根蜡烛在包里。
云海洋迟疑了一下,腾出一只手,从裤袋里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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