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渊:“……”
苏白:“男人这么长的睫毛不会被骂娘娘腔?”
九渊:“……”谁敢骂?
经过一长段无聊又没营养的对话,凌简桦和刘老板终于慢悠悠的显身,两人好像一见如故般有说有笑地走下楼。
苏白抬头看着凌简桦扯了扯嘴角,心头顿时涌上一阵悔恨,当初早知道把凌简桦拉去鬼市该多好!说不定还能套个关系打个折之类的!简直亏死了……
“不好意思,刚刚和刘老板聊得有点久。”凌简桦瞧见苏白颓废又绝望的眼神于是弯腰摸了摸他的头,苏白大怒拍下他的手:“你们聊了什么这么久?!”
刘老板笑了两声:“没想到凌先生对苗疆的文化如此精通,情不自禁探讨了一会,耽误了你们时间万分歉意。”
“额,没事没事啦。”苏白连忙摆摆手,扯着嘴角暗暗瞪了凌简桦一眼,精通苗疆文化?没被苗人抓起来烤了简直就是万幸了吧。
凌简桦摸了摸鼻子不理苏白,三人向刘老板道了别走出店门,顺道买了笔墨和朱砂,坐着出租车回到酒店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吃饭的时候苏白干脆点了客房送餐,火急火燎一头扎进房里不肯出来。
好久都没有用灵力的苏白显然有些生疏,闭上眼睛感受内体一股流窜的气体,当初师傅见他体质极阴,天赋不错才收他为徒,也终于杜绝了以往那些被鬼灵骚扰的日子。
伸手用笔蘸了蘸鲜红的朱砂,将灵力覆上笔尖,一笔一划在黄表纸上画出繁琐的图案,落下最后一笔,倾注了灵力的符纸上面的图案也变得鲜活起来。
苏白脸色严肃,握紧毛笔的关节微微泛白,这次的行动说来简单,跟丛林历险记似得,可实际上那却是个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森林……
而且还得和九渊抓到苗疆王还债才行……
想到这里苏白一个岔气,手抖废了一张黄表纸,不知是不是灵力外泄的缘故,浑身无力地倒在桌上,肾疼。
第二天。
赵生早早地就开车来到酒店,直接来到凌简桦房里。
“东西准备好了。”
“嗯。”凌简桦慵懒地坐在床上,修长的腿交叉而放,安静听着赵生过来汇报信息,迟迟没有动静,一副沉思状。
赵生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气氛太过安静不免有些走神,他是凌简桦最得力的心腹手下,以前他只是一个被黑道追杀的小混混,当初凌简桦替他洗刷冤屈,帮他报仇的时候这条命就已经是他的了。
他也是他见过最奇怪的人,无论是感情还是手段。
但自从那个叫苏白的小子出现之后就有点不太一样了,用苏白的话来讲就是越来越偏向蛇精病,尽管疑惑但他只负责遵从指令。
“这趟有几个人?胡老那边怎么说?”凌简桦指尖点了点手臂,语气懒懒的。
黄色的窗帘透着微弱的亮光,照亮了整个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异香。
赵生想了一会:“五个,胡老说把钱岱带上,有用。”
“哦?”凌简桦倒是来了劲,干脆坐起来抱臂看着赵生,语气有些戏谑:“就是那个在墓里呼啦呼啦叫的小子?”
赵生又想了一会,那个个子和苏白差不多高的家伙,文文弱弱的,好像的确挺弱喜欢叫唤,一直缠着他闹腾,不过听说很有学识。
“算了,五个就五个,回头跟苏白说一声。”凌简桦摆摆手,突然又没了劲,重新半倚着床头,两人在房间呆了许久,商量完事情之后赵生退出房间开车走了。
又等了一会凌简桦似乎早就有约一样,电话一响便拿着手机也出去了,直到中午九渊才敲响苏白房间的门。
“唔……九渊啊……”苏白揉了揉眼睛,又不是上班每天准时打卡,每次九渊都能在他刚睡醒的时候过来,过来了也一语不发,呆到晚上又回去。
九渊看苏白眼底的黑眼圈皱眉:“你这样晚睡晚起对身体不好。”苏白打了个哈欠,“没事。”随意摆摆手,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跨进洗手间。
“……”又是这句话,九渊有些闷闷,却面上仍旧没有表情。
房间十分凌乱衣服丢的到处都是,他看了看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望着地面上散乱的符纸,不管他再怎么强大怎么保护他,而他似乎永远都那么自立,以前是,现在也是。
洗手间传来冲水的响声,苏白无精打采地走出来,昨天又是弄到好晚才睡下,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睡觉来着,不行,今天早点休息。
见九渊坐在床边发呆不由悄悄上前,走到他背后准备吓他一跳,结果九渊好像早就知道一样背手抓过苏白的恶作剧的手掌,“切……”苏白撇嘴有些扫兴。
“喂,好无聊啊,那你再给我讲讲前世的事情?”
“……嗯。”
九渊用低沉而温柔的声音讲述着前世种种,苏白也摸不清为什么自己那么想知道,只知道暖阳洒在身上好温暖,像是给两人镀上了一层金,经常这样一坐就是一下午。
但到了第二天决心早些睡觉的苏白早上依旧起不来……
九渊和凌简桦轮番上去唤醒苏白,但赵生已经开车来到酒店门口,时不时看着手表,等了半天不见一个人下来,很是郁闷。
刚来的钱岱却恰好相反,心情特别愉悦,一直拉着赵生絮絮叨叨:“好久不见你们最近都在做什么啊?我一直都被困在研究所里做那么无聊的科学实验简直烦死了,话说怎么就你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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