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看雪
窗外和煦的阳光毫不吝啬的照在床上,让人瞬间感觉全身暖洋洋的。戚姿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揉了揉酸痛的腰肢,扑鼻而来的酒气让她不禁皱了皱眉,转身轻笑着拥住躺在她身边的那个人。
“你醒啦!”我喉咙有些沙哑的说道。
“嗯,醒来第一眼就闻到酒味了,大酒鬼,说,一大清早的干嘛要喝酒!还是,谁招惹了我们家宝贝啦!”戚姿用额头轻蹭着我的后背,感受到我身体的颤抖,她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
“戚姿,参加完乔雨斤的婚礼,我们就去东北,我们去看雪,打雪仗、堆雪人,好不好!”我突然转过身把她压在身下死死的抱住她,脸蒙在枕头里,任由眼泪滴在里面,逐渐化开。
她以为我的颤抖是因为情动而产生的,却不知那是因为对未知事情即将发生的恐惧。
我,是无能的。如果我要变强之后才能保护她,那么,就会来不及了,是吗?
“好啊!我们还要在那里过元宵节,听说那里有冰灯呢!长这么大,我都没看过冰灯是什么样子。呵呵,乔斯,你可不要骗我哦,不然我就……”
“你就什么?”
“我就一个月不让你上床,看你怎么办!”
听着她的一字一句,我忍不住把头抬起来俯视着她,看到她为之惊变的神色,我知道,现在我的脸上的妆一定是被眼泪打花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乔斯,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你爸爸和你说什么了,还是你不想在这待下去了,想回家对不对?我们现在就回去,其实我也不喜欢他的,谁叫他昨天凶我来着,我现在可不喜欢他了呢!乔斯,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感受着戚姿温柔的替我拭去脸上的泪水,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捧起绝世的珍品,怜惜、爱护。不知什么时候,她的眼眶渐渐红润了,这一切的罪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的懦弱。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开你了,你会怎么办!”我静静地注视着她,她的每一个神色都不差分毫的落在我的眼睛里,她的落寞、恐惧、不解、无奈,以至于不得不向命运屈服。
“如果真有那一天,你不爱我了,我就放你走;如果你还爱我,就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不要一个人扛着,所有的痛苦和责任都自己背,因为那样我会生气你对我的不信任。但你若是真的要离开我,我会祝福你!只是我希望,那一天不要来到,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这些看似苍白无力的汉字无时无刻不在敲击着我的心灵,我要告诉她事情的一切吗?
自从在乔雨斤的书房看完那张简单的资料,我的心仿佛被丢在爪哇国,了无生机。面对莱恩家族,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尽管知道她们的罪行,却没有任何一样可以将她们扳倒的证据。几年前,再一次机密的黑帮舞会上,我第一次见到莱恩家族的主人,那个和母亲一样年纪的女人,不知为什么,我对她竟有了一丝崇敬?
在往后的日子里,母亲因为工作的原因会经常和莱恩家族联系,我知道,这种合作关系会在彼此都取到利益的时候终止。但是事与愿违,那个女人竟然在我生日的时候送来了生日礼物,是她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可以引以为傲的女儿——佐伊莱恩。后来母亲告诉我,这个女人需要把家族的企业扩展到加拿大,这也正需要母亲的帮助,所以才有了那么个小插曲。
看到佐伊莱恩,这个刚满十四岁的少女脸上绝望的痛楚,我也看到了那个女人让万千人民都胆战心惊的恐惧,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任何人,都是她眼中的棋子。这不过这一次她的棋局,又落在了戚姿的身上,再逐个将我们包围!
露露莱恩,将是我和戚姿共同的噩梦!
几天后,乔雨斤简单而庄严的婚礼在一家民族酒店内举行,台上,乔雨斤和郑媛穿着古老的新人礼服微笑着看着坐在台下的所有人,向我们共同见证他们漫长的爱情长跑。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我仿佛看见乔雨斤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一丝兴奋,以至于微笑,都是那么的勉强。相反,他的眉宇间闪烁着淡淡的落寞……
整个期间,戚姿都处于神游中,时而兴高采烈的看着手上的腕表,时而悲伤地望向台上!这样悲喜交加的她,让我不得不把她拖到卫生间严加审问:
“你到底怎么了,不让你来你非要跟着来,你看看,哪有在这种场合还把自己打扮成特务的,所有人看你都像看动物一样。”看着戚姿把鸭舌帽压到不能再低了,大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三分之二的脸,只露出抹得通红的嘴唇,我再一次打了个哆嗦闪到一旁。
“那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嘛,我都等得不耐烦了,说好了今天出发的嘛,在磨蹭就赶不上航班了!”戚姿赌气似的把帽子和眼镜都扔在我怀里,把嘴撅的高高的蹲在一旁玩弄着垂在两侧的秀发,缠了放,放了缠,倒是玩的不亦乐乎。
自从我对戚姿说出了那样的话后,我明显的感觉到了她心里强烈的不安,夜里一个人缩在被子里,身体总是微微的颤抖,故意远离我,以为这样我就不会发现。每一次夜里在她做噩梦惊醒后我抱住她,冰凉的身体都让我不由一抖,纱质的睡衣在被冷汗浸湿后总是会紧紧地贴在身上,到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又被戚姿再一次脱去丢进洗衣机……
这样的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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