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找谁?”
“找乔雨斤,我的……和我有血缘关系的那个男人。”
我真的是说不出“爸爸”两个字,这两个字,在我和妈妈流落街头的时候就从我记忆中抹去了。现在,只有他能帮我了也只有他才有资格帮我们。如果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他设计的,那么早些摊牌也好,不至于伤害到更多的人。我们的债,是时候该算一算了。
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两个警察走了进来,行了个礼,命令道:“乔斯,请和我们去趟警局做个笔录,你放心,我们很快就带你回来,不会耽误的太久的时间。”
伊然不安的靠在我身边,紧紧攥住我的手。我扯了扯嘴角,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先爱上的那个人,注定要受到伤害!
那么最先爱上的是戚姿还是乔斯呢?
请大家多多评论,和我一起想象两人的发展......
☆、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十一月的风像刀子一样钻进了我的身体,冻的我瑟瑟发抖。当一片冰凉落在我的脸上时,我抬起头看着泛白的天空,下雪了。快到警局门口的时候,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接飘落而下的雪花,冰冰凉凉的,让我顿时清醒了不少。
“乔斯小姐,请快走,我们碍着您的身体状况,所以要快去快回。”警察在我身后催促道。
“嗯。”我应了一声,随即加快步伐,快步向里面走去。
来到三楼的审讯室,我左顾右盼,希望能找出戚姿的影子,可是她在哪?
“戚姿呢?”我忍不住问道。
“她在里面。”警察指了指不远处的审讯室,光滑的大门,远远看去就像是密不透风的强,让我瞬间喘不过来气。
推开审讯室的门,我看见戚姿在对面的房间里坐着,头微微的侧在墙壁上,金色的头发遮住了一半脸颊,眼睛轻轻地闭着,睫毛偶尔颤动一下,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她比从前更加憔悴了,看到如此安静的她,我的心像撕裂般一样散开,痛的无法呼吸。
“请坐吧!”年轻警官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坐下后,他们就开始了无休止的问题,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只记得戚姿的憔悴的模样和她从前傲娇的神情,此时,任何东西在我眼里都不重要了。那一刻,我恍然间明白了,我,是爱她的。当我能坦诚的面对这一份爱情的时候,她已经被折磨的满目疮痍、面目全非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戚姿的样子在我脑海里存在了多久,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乔斯小姐您先回去吧,可能是您头部受伤的原因,无法好好的配合我们的工作。”
“哦,好的。”我漫不经心的回答,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提高了嗓音“那戚姿呢?”
“她……”
“她什么她,你们这群废物,说什么警察,就是狗屁!这件事和戚姿根本就没有关系,如果真是她做的,她不就是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吗?”我愤怒的把椅子踹到地上。
“请你冷静。我们这也是没办法,如果我们不带她回来调查,别人就会认为我们徇私枉法,到时候她不是更麻烦了!”
“我去你妈的!少和我来这套,你们想的什么我能不知道?虎落平阳被犬欺!你们这群狗,总有一天我要你们的好看!”
“你……”
“乔斯,你在大叫什么?”身后响起了饱含沧桑的声音,浑厚而有力。他,来了。
面前怒火中烧的年轻警官讶然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乔……乔警督,您怎么……来了?”
乔雨斤笑着走到我前面,看着我受伤的右臂皱了皱眉,转而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年轻警官:“呵呵,小张啊,这病人既然要做语录,我们就要到医院去,这样把病号带到警局来有些不妥吧!”
“呃……是是是,您说的对!”张警官抹了抹额头的汗珠,颤抖的抓起桌上的杯子递了过来,讪笑着说:“您喝水!”
“呵呵,喝水就不必了!这丫头脾气坏的很,打扰之处,多多见谅。也是我这个做爸爸的没尽到应有的责任!”乔雨斤面不改色的一边喝着水,一边说着让所有人都膛目结舌的话。
“别说那些没用的,我要走,现在就离开,另外我要带着戚姿一起离开!”我忍着头痛,努力使自己平静。
乔雨斤目光深邃的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点了点头,临了还不忘丢下一句:“在外面等着我!”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了,到处都呈现了白皑皑的一片,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路旁的松树都挂上了精美的树挂,雪花颤颤巍巍的落在上面,逐渐落在大地,融化……
我和戚姿站在空荡的雪地,她的脸上宁静而美丽,现在的我,头上还绑着纱布,一定好看不到哪去。就这样一直僵持着,我明显感觉到了一丝丝入骨的寒意,戚姿的嘴唇也冻的发紫……
“戚姿,我们……”我率先打破了此时的尴尬,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只是希望能开个头,然后她会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心里的话。
可是戚姿没有回答,也没有问,只是静静的看着我。调皮的雪花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转眼间化成水从她眼角慢慢的滴落,她深邃的眸子轻轻的颤了颤,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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