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的美丽。
刚刚踏进了圆形的洞门,夏无忧便听见旁边有人轻唤:
“夏姐姐?”
敛下了面上刚刚泛起的些许笑意,夏无忧抬起头,便见一鹅黄身影袅娜走进。
“原来是妹妹。”稍稍眯了眼,夏无忧随即荡开一抹热情的微笑,只是含蓄了些,没有方才在姬容和姬辉白面前那隐藏的火热。
走进了夏无忧,鹅黄身影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夏姐姐还说带我来玩,刚才半天都没找到你的人,害得我对那么多不认识的小姐,都尴尬无趣死了。”
夏无忧笑吟吟的收下了这抱怨:“好妹妹,姐姐告诉你一个消息赎罪可好?”
鹅黄身影顿时就笑了:“不好的消息我可不认。”
“十成十的好消息——关于瑾王和凤王喜欢什么个性的姑娘,如何?”夏无忧笑道。
鹅黄身影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虽想问,一时却有有些扭捏:“那……”
夏无忧也不卖关子,只接着说:“他们喜欢的是娴静听话的姑娘。”
稍顿了顿,她笑着,再缓缓道:
“听话。”
同一时间,别院书房
人已经彻底不见了影子,姬容这才冲姬辉白微笑:“这是不想什么偏来什么。”
听见了这句话,姬辉白心中本来的不悦倒是淡了许多,不由跟着笑道:“这是皇兄的魅力大了,那小姐也不怕被人闲话,生生要凑到跟前来。”
“我的魅力?”姬容挑了眉,玩笑道,“我倒觉得方才那小姐心里眼里瞧的都是皇弟呢。”
姬辉白的微笑有了一瞬的凝滞。
姬容没有忽略,也跟着敛了笑,道:“怎么了?”
“没什么。”姬辉白摇了摇头,不愿多说。
姬容却没有这么放过,沉吟一会,他略带疑问的道:“皇弟还想着媛仪?……”
仿佛一扇仔细粉饰太平的门骤然间被推开,两人之间顿时便是一阵沉默。
片刻,是姬容先行开口:“多久的事情了……”这么说着,姬容顿了一顿,不由又忆及自己同宁媛仪的从前,心里倒确实有几分怅然。只是他同宁媛仪是从前,同姬辉白却是现在了,所以姬容面上当然没有表示什么,只道,“没什么大不了的,皇弟其实不需耿耿于怀。”
姬辉白没有回答,只突然道:“顾小姐前几日似乎有传好消息回来?”
姬容只当对方不想回答,便道:“顾青泽确实传了几个好消息回来。”
姬辉白就微笑了:“皇兄倒不常直呼女子的名字。”
姬容微滞,顿时就想起了自己方才随口而出的‘媛仪’——宁媛仪已经是瑾王妃了,就算之前真的有什么想法,此刻他也不该再直呼自己弟弟妻子的名字……倒是确实疏忽了。
姬容微微皱了眉,但随即又舒展开来。
疏忽便疏忽吧,反正只是对他,说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了。
姬辉白并不知姬容心中所想,所以稍稍沉默之后,他只是淡淡笑道:“当初是臣弟年少气盛了,只盼皇兄不要怪罪才好。”
姬容没有立时接口。
而姬辉白在片刻的停顿后,又道:“皇兄可曾有过独占心爱之人的想法?”
独占心爱之人的想法?姬容笑了笑,而后点头:“有。”
“那现在呢?”姬辉白继续问。
“现在?”姬容重复一遍,而后平淡道,“没有谁能独占谁,没有谁会完全属于谁。何况,就是真的独占了什么,也未必就叫人领略多少美好了。”
姬辉白的心狠狠抽疼了一下,面上却并未表示出来,只是低笑道:“皇兄虽然看得开,臣弟却是深陷魔障不可自拔。”
姬容看了姬辉白一会,忽而揶揄的笑了笑:“那么,皇弟是陷了谁的魔障?”
姬辉白一怔,随即低笑着从从容容的跪下了身,然后执起姬容的手,道:“臣弟这是陷了皇兄的魔障了!只盼皇兄好好责罚,好叫臣弟清醒一番。”
姬容的眼底泛起了薄薄的笑意:“确实该罚。那就罚皇弟心想事成如何?”
兀自愉悦的姬辉白突然听见这么一句话,只疑是自己一时听错了:“皇兄?”
姬容的唇边噙了笑。手上一用力,他便把人拉了起来,重复道:“那就罚皇弟心想事成,如何?”
有些愣愣的随着起了身,姬辉白明显不怎么信任的问:“皇兄的意思是……愿意叫臣弟独占?……真的?”
想着倒还没什么,但这么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姬辉白却是自个都忍不住觉得有些别扭了。
姬容也是微微寒了一下,所以,他当即就板了脸,一本正经道:“是煮的。”
姬辉白卡了一下壳。
姬容已经笑了起来:“皇弟既然这么喜欢,那随了皇弟的愿也没什么,就是大抵只有三五天,再多的话……也未免太劳师动众了。”
姬容口里的劳师动众是什么,姬辉白联系前面稍稍一想就明白了——两个重要皇子一下子消失个十来天,只怕不止帝都,就是整个羽国都要动上一动了。
姬辉白的心跳骤然快速起来,白玉似脸上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皇兄的意思是,只有我们两个?”
姬容微笑着点头:“只有我们两个,谁都不告诉。那么,这些天里你做什么都没人能知道了。”这么说着,他忍不住又低笑道,“嗯……就算是独占我。”
姬辉白眼中光彩越盛:“可是外面……”
姬容一晒:“你连父皇的打猎都能逃了,我还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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