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极少见过贺大人如此夸奖一人的时候,况且,这还是在知晓这蒋皖可能在范阳作恶多端的前提下。
幸好是知晓贺大人心思敏锐,想必这不过计划中的一环,不然徐青怕是一阵纳闷了。
不过,徐青是知晓,可白诩就一脸不解的神情了。
这节度使手握边疆兵权,古有唐朝安史之乱,正是因节度使集军、民、财三政与一身,权威极大,甚至威胁到皇权,有时就连当今皇上都要敬上三分。
因此,倒有不少京官委派到设有节度使八地之一的时候,对节度使畏惧讨好一事。
天朝汲取唐朝安史之乱等事,将节度使职权一一削弱,如今这三政已由三名官员任职,但这节度使仍手握兵权,倒也不容小觑。
高将军一路上随行,听得贺正之这番话,不禁就是蹙了蹙眉尖,始终都没多说什么。
待到了岷县,贺正之的确只是看了军中的账务,准备调取粮草到范阳一事。
蒋皖这下可谓是真正的安心了。
之前朝中进奏院管辖范阳的进奏官来报,道贺正之被皇上委派去范阳为转运使,司职粮草运转一事,并无其他事务在身,京中密探将此事告知蒋皖,蒋皖心中对这贺正之并没多少戒备。
毕竟范阳将士们的确需要粮草,而他想要节度使一职,更不可能加害贺正之此人。
待到蒋皖离去之后,那高将军得了消息,才起身到了贺正之的房里来。
“贺大人。”高将军朝贺正之抱拳,唤了一声。
贺正之这才缓缓抬起眸子,望着眼前这名将军,“高将军还未回去么?可是有何要事相告?”
“是关于朝中有意任蒋皖为节度使一事。”高将军单刀直入,简单明了。他先前便是想与贺正之说明此事,却碍于蒋皖从中作梗。
更何况,蒋皖在场定然会矢口否认,因此他才待到蒋皖离去之后,再来见贺正之。
“怎么?高将军对此事有异议?”贺正之还是装作一副并不知晓内情的模样,问道。
高将军眼神凛冽,回道,“是。卑职觉得古大人此事蹊跷得很,怀疑均为蒋皖一人所为。”
“可有证据。”贺正之问道。
“现下还未寻到证据,但有人可证明当日蒋皖行为诡异,进出过古大人房中几次。”高将军缓缓道。
“这样么,好罢,我知晓了。”贺正之一笑,“这事待到日后再说,如今先将粮草调到范阳才为要事。”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点!也!没!在!虐!小!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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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点墨梅
这贺正之对此事不上心的反应,让高将军不禁微微蹙了蹙眉尖。想来也不知这蒋皖给了贺正之什么好处,竟是让贺正之如此平淡。
果然这京中官员都腐朽得很,哪里是为了这家国天下,分明是只想着自身利益。看来他需避开蒋皖眼目,写一份奏折上书朝廷,让当今皇上彻查此事。
这徐青不知贺正之为何对着高将军的时候是如此态度,这蒋皖作恶多端,在入范阳之后一直有所听闻,可见此人定然不是善辈。
虽说在京城之时,不能光凭范阳知府一人的一面之词断言蒋皖此人。可既然入了范阳证明了所言不虚,那自然是要着手处置蒋皖此人了。
不过,徐青不解归不解,他知晓贺大人有贺大人的作法,他也不必见如此形势就紧张。论起来,贺大人的手段高明得多,也无需他多言。
这蒋皖殷勤得很,第二日又是来拜访贺正之。
想贺正之如今也不过任职个转运使,说来也并没有太多其余的实权,这蒋皖也不必如此反应。
但稍作一打听,谁不知晓这贺正之是当今皇上面前的红人?这步入仕途不过两年罢了,竟是节节高升,如今已然坐到了刑部尚书的位置。
论历朝可有人如这贺正之一般,在短短两年之间,接连升迁好几次?
因此,蒋皖也知晓,贺正之在皇上面前说话,定然是有一定分量的。若是他能够拉拢结交这贺正之,对他有益无害。
谁说这节度使已然是囊中之物,蒋皖也容不得出半点差错。
贺正之仍旧只是将注意力放在军中的账务之上,只有理清了这账务,确认无误之后,才能够将粮草调到范阳此处。
见这蒋皖又是过来,似乎不过在贺正之的意料之中,他也没半点讶异的神情,只是轻笑,“蒋大人可还有何事昨日没道清的?”
“卑职心中仍有不安,特来与贺大人相商。”蒋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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