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根手指了。
傻子都看出来他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我方了,他不是我认识的乐清清,他竟然会格斗,技术好得我空有一身蛮力却被制得服服帖帖,卯足了劲也没法挣开,关节全被他牢牢锁死了,稍动一下筋骨就疼得几近要断了,他还有余力空出一只手搞我。
我可不想体验一遭怎么被他爆了后面的,事实上我满脑子浆糊,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莫名其妙就跟他在交往了,莫名其妙让他上了我好长一段时间,莫名其妙激怒了他现在要干一炮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感觉越发地昏了头了。
他连口头上都不肯放过我:“超哥,你湿了,好湿啊,你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我恼了:“你闭嘴!”
他心情好点了,又开始不要脸:“那你亲亲我,你亲我我嘴就闭上了~你再说几句爱我吧,说了我就把自己给你~你既然一直是喜欢……我……是你的话怎样都无所谓了,也好反正我都是你的人~我会努力让你舒服的”
我咬牙断断续续地说:“你不是、不是要、啊!……你怎么不买菜了,都几点了,哈啊啊……够了别抠了……嗯……慢、慢点,我……操……别加手指了……啊啊太深了,轻点都流出来了”
一种万分熟悉的感觉席卷了全身。
真是见鬼了,怎么好像不是第一次这么叫出来了?我好像……在他身体里的时候也这么爽过……
我的洞仿佛不是第一次被入侵了,更糟糕的是,这种感觉相当的棒,爽得我忍了又忍,终是忍无可忍,自暴自弃地呻吟了出来。
我:“啊!……嗯……你到底还去不去买菜了?”
他:“嗯??买菜?买什么菜?超哥你在说什么啊?”
我:“你才……啊!哈啊啊、那边,往那边一点”
他:“是这里吗?”
我:“不是这,你插深一点……啊!——嗯……就这里,再用力点”
他:“这样,这样够用力了吗超哥?”
我:“太细了,再进来一根”
他:“已经很多根了,再多就挤不下了”
我:“那就换更粗的来”
他:“啊啊!超哥你是想——”
我:“你的假jī_bā呢?”
他:“……什么?”
我:“去拿你的假jī_bā来,按摩棒也行”
他:“你、你都知道了?……等等……超哥你不会都用过了吧……”
我快痒死了,恨不得捅进来个粗大的东西好好止止痒:“磨蹭什么,东西呢?”
他磨磨蹭蹭:“超哥,你醒了吗?你醒着还是没醒啊?”
我急不可待:“东西呢?你藏哪了,怎么还不进来?”
几乎同时,我舒爽地叫了出来:“啊——”
前所未有的粗长满满地填补了洞里的空虚,满满当当的,又胀又鼓,每牵动一分都带起无边的快意。
我对这根假jī_bā相当的满意,不禁催促他:“插用力点”
他用力了,我再催他:“动快点”
他快起来了,我还是不过瘾:“再深一点,不行就换按摩棒,还是自动的好”
他哭了:“超哥你要求不要这么高好不好,你体谅体谅我,我没经验啊”
我爽得糊里糊涂的:“没经验就换按摩棒”
他哭得更惨了:“呜哇!——”
响亮的哭声吓得我一激灵,迷迷瞪瞪地看向他,这时却看不清他了,眼前隔了层雾气一样,他的脸隔着雾气有些变了。
他抽抽噎噎地打起了嗝:“早知道嗝!早知道会被你这么嫌弃我就嗝、5555我会努力的,这样行不行?”
他大抽大干地动起来了,一反刚才瞻前顾后不敢乱来的架势,乱来得简直要把我操床头柜里去,晃得我整个人跟片狂风里飘零的树叶一样东倒西歪的,身体越来越软,意识反而越来越清泠了。
晃到最后,一阵温热的激流猛地在肠道深处倾泻而出,炸得我头皮发麻,意识一瞬间清晰得不能再清晰,腰再也撑不住地软倒在床上。
几秒过后,我顶着一张纵欲的脸,面色铁青地偏过头。
乐清清把下巴搁在我肩上,大山一样笼罩着我,顶着同样纵欲的脸,含羞带笑地低下头。
刀呢?
我要劈了这个色胆包天的小sāo_huò。
这一夜给我留下的心理阴影弥足深刻。
我身心俱疲。
身体上被乐清清偷袭了,我打死没料到这小骚零会反骨,居然生出了做不了0做1的贼心。
是我失策了,我后悔得捶胸顿足,暗恨怎么就扯了个我是零的谎了,其实这谎撒得没毛病啊,可偏偏遇上他了,他不按寻常小零的套路走,不知难而退,反倒随机应变。
我早说了这小子在如何花式骚扰我的问题上总是过于机智,现在机智得都敢上了我了!
他是有多渴望我?渴望到觉得得不到我前面得到我后面也好的?
可怕,太可怕了。
他怎么这么可怕?
我这次栽大了,事实是他用我的老二捅了他自己的屁股,可实际我体验到的是他操了我,他体验到的——我管他体验个屁,总之个中滋味不可描述,细节不可推敲, 我和他的屁股荣辱与共,一起吃下了这个亏。
而心灵上我被梦里的画面狠狠冲击了。
当时我陷入了梦境不可自拔,以致半梦半醒间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哪个是真的他,哪个是虚幻的他,连身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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