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知道了,妈,我过段时间就,就,就回来。”他边走边说道。
他早已经说话不会不流利了,而他仍记得母亲的儿子是个结巴,那不是他。
原来,心里根本就无法承认…
杭州萧山机场,老痒背着一只单肩的背包穿过出租车等候区往外走,一边点上了一只烟。边上有很多来接机的粉丝喊着一个人的名字,这个人在他离开中国的时候还没有出名,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看了看熟悉又陌生的蓝天,低头走入了人流之中。——
已经没有容身之处了吗。
原来,活着也会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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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痒看着远去的地面,飞机发动机的轰鸣让他昏昏欲睡,早年那个巨大的骗局还曾今让他心有内疚,如今,也不过纸片上的一段回忆而已,了纸片,也记不住纸片上的话语,他早就意识到了遗忘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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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我觉得老痒也许真的真的挺可怜的,他无法逃脱命运的玩弄,所以,原来草稿里把他塑造成boss,现在改了,觉得多年的发小即使是物质化的什么鬼也不该那么狠毒,就像文里说老痒终究是老痒啊,咳咳,打斗我也不擅长,好吧,这才是重点。
死亡这种东西,难违天命,痴想的复活母亲不过是自欺欺人,可惜只有主角才能拥有执迷不悟的特赦,有时主角光环也不是想开就开的。
当他已经不是他的时候,他已经被世界抛弃了。
莫名的悲伤啊…
好了,接下来作者会努力不偷懒,把这篇努力给个交代(胶带^o^),储备能量准备写原创文,希望支持qaq
☆、存在
小时候,我很喜欢一种游戏——捉迷藏
也许那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捉迷藏。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由我心情而定,如果藏起来的人是我喜欢的人,那我发现就会和他藏一同起来。
如果是我讨厌的人那么我会呼喊我的同伙。
但,更多时候没人察觉我喜欢谁不喜欢谁,所以,人人都是恐慌的。
因为不信任而产生的隔阂不因年龄大小而化解,反而加深。
如果藏起来的那人是我,一起玩耍同伴放弃了寻找我回家吃饭去了,被遗忘在角落躲起来,谁也找不到我。
固执的等待……
我双手攥成拳头,死死的握紧不顾指甲略有些锋利。
“吴邪,你要相信每个人都有他存在的理由,没理由信命。”记忆里爷爷这样说过,“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土夫子去挖别人家的墓。”
“鸟为食亡,人为财亡。有yù_wàng就离死一步之遥了。可是人活着要没什么想法,也就是白活了。土夫子和泥土打交道终究也会化为泥土,何必信神信命。”
我一直觉得老人家是应该信神神鬼鬼的,跟何况是我爷爷这样的土夫子,但是小时候我不明白,现在尚且懂了些,这人的心思真的是百转千回,至于信不信鬼神,全看他做过些什么。
老痒他不明白活着不该有太多念头,顾及太多便是给自己添堵,事业上也没有什么捷径可走,铤而走险就意味着可能死无全尸。
我经历过最深刻的别离是潘子的死,三叔悄无声息的离开,还有初次经历这一切事稚嫩的面孔,那些人有些事所谓行动付出的炮灰。我却觉得这些依旧是残忍着的。
三叔说闷油瓶眼神里的淡然是经历过太多事故。
而我显然和他不同,还是无法释怀。
也许,只是像小花说的那样,我被保护的太好了。
我苦涩的笑了,嘴唇干裂的流出血,我舔了舔血觉得味道是难言的酸。
心里闷闷的,好像有一块空缺,而那块空缺却是在渐渐的扩大,是难言的孤独,当孤独被放大就彻底的变成了恐惧。
无边无际的恐惧如海浪袭来。
——你能想象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的存在吗?
——你能想象,会有我这样的人。
——如果会从世界上消失,没有人会发现;
——就好比我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样。
——有时候看着镜子,常常怀疑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存在,——还是,
——只是一个人的幻影。
这一瞬间脑海里充斥着那个人的话语,分明是那么的绝望,我却觉得无比慰藉,闷油瓶你看,至少我发现了你的消失了呢。
如果我死在这里,化为尸骨…不会有一个人发现。我的父母会以为他们的儿子只是去度了个假,也许时间久了,他们会报警,动用所以的人力物力去搜寻我,但他们不会知道,他们的儿子已经在地下深处睡了。我的伙计会习以为常的以为他的老板又闹失踪,也许哪天就又风尘仆仆的带着明器回来了。
可是,我并不想死,我死了,那个人就没人记得了,这是多么悲伤的一件事。
在没有人的地方你不能死,你不能放弃生的念头,因为你只是普通人,有血有肉有喜怒哀乐的人。绝望不能让你放下你背负的希望,你不能让在乎你的人失望,你也要记得你还要帮助那个人记得他自己。
一时间眼泪却止不住的掉,没有难过只是不甘。
一个笑的可怕疯子在这空无一人的崖壁边大吼了起来~“杀千刀的闷油瓶说了等我的!”
“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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