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了,因为这个孩子是个奇怪的孩子,有他在我女儿身边,我女儿的情绪会更不稳定,所以我不能把他接回去。至于生活费还有住院的费用我都会一次性付个清楚,不会让你亏的。”
高庸在一旁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冯寻柯的奶奶好像对冯寻柯也并不重视。
刘桂丽着急道,“话不能这么说,我家还有一个孩子,再说了可以将孩子放在别的亲戚家啊。” 她是不想麻烦的,别人家的小孩,怎么说怎么也不好照顾,万一弄出是非就不好了。
冯寻柯的外婆皱着眉头,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那就不为难你了,我现在就把他带走。”她说完竟然直接来到冯寻柯睡着的病床,“醒了?快给我下床。”不知什么时候,冯寻柯早就睁开了蓝色眼睛。
“这不行啊,孩子肚子上还有伤口,哪能现在就下床!”刘桂丽赶紧去阻止。
高庸也赶紧跑到床边,“你别起来。” 他低低地对冯寻柯说道。
冯寻柯看着高庸,“庸庸,我想和你在一起。”他的语气有请求,刚刚的话他都听到了,奶娘不愿意要他,想把他扔给庸庸家,但是庸庸妈妈也不愿意要他。
“快走了!”冯寻柯的外婆一把拉过冯寻柯的手臂将他从床上拉下来,“鞋子穿好了!总是惹事,把你妈又气病了,没有你这个小孩多好!”她嘴里不停地骂着,几乎是拖着将冯寻柯带出门外。
冯寻柯倔强地抿着嘴,也不回答,只是小手捂住刚刚包扎后的伤口,脸色又开始惨白。
眼看冯寻柯的外婆就要将冯寻柯带走。
“妈妈,把他带回家,照顾他一段时间吧!妈妈!”高庸急得拉着刘桂丽的手,不断哀求道。
刘桂丽咬咬牙,“哎呀,什么事啊,都是。”也就赶紧追了上去,拦住他们。
“哎,我说这孩子我来照料一段时间,等他妈妈回来。”
冯寻柯的外婆听完,立刻停下了脚步,也就放下了冯寻柯的手,“谢谢你了,费用我都会出,这孩子该打就打,他不是普通的孩子,他不听话的。”然后冷着一张脸,弯下身子对冯寻柯道,“你要好好听阿姨的话,不然,就没人会照顾你了。”
她说完这些话,就朝刘桂丽冷淡地笑了笑,最后瞥了一眼冯寻柯,“讨厌的孩子”就转身走了。
高庸赶紧去拉着冯寻柯的手,“再回床休息会,以后我们可以在一起了,由我妈妈照顾你了。”
冯寻柯脚下的鞋还没穿好,此时又因为他外婆的拉扯,鞋子还掉了一只,一只脚踩在地上,他低下头,笑着说,“鞋子掉了。”然后静静地靠在高庸的身边,抱住他,再次喃喃“鞋子掉了。”他的头一直是低下的,遮掩着蓝色眼睛里的落寞。
“庸庸,我以为你也不要我了。”他小声地在高庸的耳边说道。
高庸轻轻拍拍他的后背,“不会的,我不会不要你的。”
“恩,我知道哦。”他透过高庸小小的肩膀,看着医院走廊远去的外婆,忽然觉得,像妈妈一样,紧紧地压住一个人,然后提起刀,手起刀落,让那人个人露出惊恐的样子,浑身一片鲜红,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或许会很有趣……
他让妈妈生气了,所以妈妈这样对他,别人让他生气了,他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对别人呢?
事情结束后,由于天色黑了,再加上冯寻柯也不能再折腾了,他们就在医院将就了一晚上,高庸陪着冯寻柯睡在一张医院病房的一张小床上。
刘桂丽打了一个公用电话给刘传德把暂时照料冯寻柯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老好人高传德也答应了,还说冯兮因为精神问题再加上又是孩子唯一监护人,也就没什么惩罚,被冯寻柯的外婆叫人从派出所接走去治疗去了,以后还会继续照料那个小孩,孩子跟着这么个妈妈也挺可怜的,语气里满是同情。
之后,刘桂丽也就在房间的另一张空床 上睡了下来,这个混乱的晚上总算结束了。
高庸被冯寻柯抱得紧,但是他实在太累了,这个五岁孩子的身体,因为一个晚上的折腾,困得睁不开眼睛了,他沉沉地睡在冯寻柯的身边。
冯寻柯睁着蓝色眼睛,看着黑夜的病房,听着高庸的浅浅呼吸声,一闪一闪的绿光在黑暗里亮起,“庸庸,有萤火虫。”冯寻柯很小声的说道,没人应他,停顿几秒后,他再次小声道,“长大后,庸庸做我的新娘好不好?”
结婚
“庸庸!庸庸!”高庸放学回来的时候,远远就看到自家的阳台上冯寻柯开心地摆动着手,然后转过身就进了屋子。
“小家伙来接你了。”一旁的刘桂丽笑道(她接送高庸上下学)。冯寻柯因为肚子的伤,暂且留在家里没有去上学,虽然每天早晨高庸要去上学的时候,他哼哼唧唧地拉着高庸的手,也想跟着高庸一起去。
但是只要高庸故意瞪大眼睛,说“你不乖。”
这时冯寻柯就会不情不愿地放开高庸的手,“你要快点回来。 ”
他长得漂亮,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看上去让人非常喜欢。那些他做过的或黑或暗或可怕的事,让人也不知不觉或是有所避免的遗忘了。所以说好看的容貌真是个有用的法宝。
冯寻柯果然从不远的楼层向高庸跑过来,“庸庸。”他叫的欢快,高庸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向前小跑了几步,笑着说,“冯寻柯,我回来了。”
冯寻柯跑到高庸的身边的时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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