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一直捂着肚子,心里像被扎进刺,又疼又酸,他问道:“冯寻柯,你浑身都非常痛吗?”
冯寻柯摇摇头,“只有这里最疼”他指指肚子处,刚刚那几脚真是踢得很了。
高庸卷起他的衬衫,到吸一口凉气,发现肚子那块都乌青了。
“也不是很痛,只要庸庸摸摸就好了。”说着冯寻柯就突然抓住高庸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的受伤处。
高庸一愣,马上收回手,“别瞎说了,我又不会法术。”
冯寻柯蓝色双眸静静的认真的看着高庸,“庸庸,我现在浑身都很疼很疼,你不能对我用力的。”接着笑了起来:“所以你不能推开我。”
“啊?”高庸不明所以。
下一刻,冯寻柯双手搭在高庸的肩膀,然后低下头,有些冰凉的唇碰上高庸的唇。
高庸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推开他,但是猛地想起冯寻柯刚刚说的“庸庸,我现在浑身都很疼很疼,你不能对我用力的”这句话,抵在他胸膛的手,又放了下来,脸颊微热,不知所措。
高庸能看清对方长长的睫毛,还有那双漂亮的蓝眸里睁大眼睛的自己。
彼时都是少年,初吻如蜻蜓点水,也没有浑浊的□□,干净的让人不忍心去破坏。
“庸庸,你不要再抛弃我了,不要再像七年前那样甩开我了。”冯寻柯的唇移到高庸的耳边,轻轻道。
高庸怔然,原来他一直都在意着那件事,脑海里突然出现五岁的冯寻柯一个人静静地站在远处,落寞地看着他的样子,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冯寻柯蓝色的眼睛瞬间光亮了起来,笑道,“庸庸答应我了,不能反悔了。” 他笑的漂亮,好像刚刚所受的欺辱,似乎也抛弃在脑后。
如果有人恰巧也经过这条小路,会听到两个搀扶在一起的少年这样的对话。
“唔……你以后不能亲我。”
“为什么,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把庸庸当做我的新娘了”
“男的和男的怎么接吻?这很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我们以后还要做夫妻之间的事。”
“冯寻柯,你……”
“庸庸脸红了。”
两人刚回到小区,就看到刘桂丽焦急地朝着高庸过来,“庸庸啊,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在学校补作业去了。” 高庸随意扯了个理由,赶紧低下头,天色有些黑,刘桂丽还没发现他脸上的红肿。
一旁的冯寻柯也礼貌地打了招呼:“阿姨”
刘桂丽在看到冯寻柯之后,脸上立刻变了颜色,但她也挤挤笑容,算是回应。
“快回家,都把我急死了!”然后刘桂丽拉着高庸就往前走。
高庸匆忙对冯寻柯道:“我先走了”,然后又回过头对冯寻柯做着口型:“去看医生。”
冯寻柯会意地点点头,蓝眸含笑,果然,这个世界只有他的庸庸对他最好。
就算内里已经快要面目全非,只要庸庸喜欢,他都可以伪装,虚弱也好,单纯也好,开朗也好,一切都好,都不是件难事。
“你回来了?”冯兮坐在沙发上,穿着一身白裙,阴冷又消瘦,她随意地看了一眼冯寻柯,悠悠道:“跟人打架了可别死得比我早。”
冯寻柯并未理会她,直接绕过她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他脱下衣服,低下头看到肚子上那片乌青,蓝眸变得阴冷,他,包里是一把的尖锐的刀,他低声道:“没有用上。”
只是当他抬起手触碰到自己的嘴唇时,轻笑出声,“也并不遗憾。”
虽然他没有让那些人流出肠子,可是庸庸靠近了他。
只要能得到想要的,就算是故作毫无还手之力的弱者,也是值得。
冯寻柯随意拿起一件黑色连衣帽,套在身上,再次开了房间,他对已经躺在沙发上抽着烟的冯兮道,“晚上记得帮我开门。”
然后就出去了。
冯兮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小杀犯 ,咳咳咳咳……看看我养得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报复
天色已经很黑了,昏暗的路灯下,稀稀疏疏几个人。
章程哼着曲子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小道上。下午放学和几个兄弟刚教训了冯寻柯之后,他又跑去玩桌球 ,这是他每天必做的事,但是今天他与初三的一个黄毛发生了争执,又打了一架,这才回家。
他转了个弯,经过一片小树林,后面就是他的家。此时只有他一人晃悠在小道上,周围静静的,两边更是阴阴树影,几声虫叫,平添几分诡异。
但是这些对章程来说也不算事,他经常夜里回家,走过这条小道没有百遍也有千遍了。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在章程哼着的曲子中,伴随着“哒哒”的沉重脚步声。
章程也马上就发现到了,他停止了哼唱,猛地转过身子,往后一看,并没有什么人。
他抬起脚又走了几步,认真地听着周围的声响,结果发现声音是从自己的脚下传来的,“靠,我自己的。”他停了下来恍然大悟道。
只是下一刻,“哒哒”得声音又开始响起,而此时他还没有抬起脚,章程惊慌地转过头,可他还没有看清后方人的脸,头上一黑,就被蒙住。
接着就是一棍一棍朝他的身上打过去。章程此时头上被套住了东西,完全看不见,几乎是毫无招架之力。
他大叫着:“救命啊!救命啊!”
那人听到章程这样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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