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喊了个喂,床上的人眉头都没动一下。
陵子钧自觉这是上天在帮自己的忙,忙去打发了外面的守卫,关好了房门。
站在床边想着,要先从哪里下手的好?反攻的机会突然摆到了面前,倒叫他有些手忙脚乱了。
成方遥睡着的时候,整个人都很放松,脸上没有了标准的笑容,也没有了苦瓜的扮相,只是一张有些清秀的脸。棱角分明,眉毛粗重,鼻子高高的,嘴唇厚厚的,近距离看过去,眼睫毛还长长的。
陵子钧情不自禁的吻了吻那上卷的睫毛,如蜻蜓点水一般。
那双眼睛忽的睁开,嘴角一扬。
陵子钧暗道不好,身上已经被成方遥点了穴位,直挺挺的趴到了他的身上。
成方遥的手随意的抽出陵子钧的腰带,胡乱的一推,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差不多,笑着说:“你不就是想在上面吗?满足你!”
作者有话要说:
☆、痞子也痴情
快到六月底了,天气热的厉害,被陵子钧赶走的守卫抱着长矛,一个一个蹲在大树底下,各自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呼呼的睡起觉来。
屋子里的灯没亮,说明他们的盟主大人还在耕耘,自己现在过去站岗,就有听墙根的嫌疑。
退一步讲,即便晚上不在那里站岗,也没有人敢打盟主的主意。即便是打了,也得过了二当家的这一关。
至于二当家在哪里,谁知道呢?总之不在自己的屋子里。
这么想来,守卫们睡得更加的踏实了。
不远处的屋子里,黑洞洞的一片,只能隐约听到蚊子哼哼声。
陵子钧被成方遥点了穴,木头人一样的骑在成方遥的身上。
眼睛瞪得再大也没用,成方遥自动忽视掉了。
身体里的疼痛是前所未有的,好像自己马上马的就要死了一样。比头一次被成方遥欺负还要疼上很多。
这个挨千刀的所说的在上面满足你,却是把陵子钧搁到了上面,实际上丝毫没有改变这根本的问题。
陵子钧口不能言,只能嗯嗯唧唧的从嘴里溢出一些声响,远处听不清的,也确实容易和蚊子叫混淆在一起。
感到陵子钧的身子越来越软,成方遥解了他的穴道。
“你!”陵子钧腰身一软,想要直起来给他一拳,却发现根本无法实现。
成方遥抱着他的陵子钧说道:“怎么?不舒服?那我现在就出来。”
陵子钧见过无耻的人,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咬了牙又狠狠地坐了回去,疼的两个人都从那倒吸冷气。
“你慢点,要是断了怎么办?以后谁来伺候你!”成方遥责怪道。
“闭嘴,谁伺候谁啊?你要是再多嘴,我就阉了你。”陵子钧言罢又是抬了抬腰身,猛地压回去。
“子钧,你其实是喜欢我欺负你的吧?”黑暗中,成方遥问身上的人。
“喜欢个鬼,我讨厌死你了。你不是说我要是让你死在床上就算我有本事吗?我就让你一偿所愿。”
碰撞声不绝于耳,听得成方遥不禁重新扶起了软绵绵的腰肢,摸索着把那人散乱的头发别到耳后,说道:“那就让我死在你身子里吧,我无怨无悔!”
“成方遥,你就是一个地痞流氓!”
“我就地痞你一个,我就流氓你一个!”
“我不稀罕你。”
“我稀罕你。”
“睡了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身上起伏的人一顿,追问道:“什么意思?”
成方遥摸着那人光滑的背部,笑着回:“找你的麻烦,就是找我的麻烦。你放得过,我也不会放过。这世上只有我能地痞你,只有我能流氓你,却没有人能欺负你。”
陵子钧慢慢的笑出声,轻轻在成方遥的胸口捶了一拳,俯下身,把自己的唇贴上了成方遥的。
这是第二次,陵子钧主动亲成方遥的嘴巴,成盟主激动的差点就要出去叩拜苍天,以谢天恩。
这么些年的努力,总算有了回报,这才是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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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的折腾,成方遥醒来的时候,日上三竿。陵子钧早就回了北水帮。
刑鬼坐在床边,没有拿酒葫芦,却端着一杯子苦水。
一瞧见成方遥醒过来,立马把苦水递过去道:“喝了吧。”
苦水之所以为苦水,一定得有配得上它的颜色。
黑黑的水汁子,成方遥都要怀疑刑鬼其实是端了一杯子墨汁来的。
“子钧走了?”接过墨汁子水,成方遥一捏鼻子灌下去,两眼立马看到了许多的小星星。
苦,真苦。
“恕我直言,盟主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将来总有后悔的一天。”刑鬼端着空杯子,准备起身。
成方遥咂咂嘴,说道:“你其实是在羡慕嫉妒吧?”
手里的杯子被刑鬼硬硬的捏碎了,碎渣子洒了一地,刑鬼二话没说,拂袖离去。
成方遥在床上又躺了会,觉得那些苦汁子彻底融进了自己的身体,才坐起来穿好衣服。
调了调气息,运了运功力,成方遥立在衣镜前洋洋自得。
怎么越来越养眼了呢?
刑鬼也是关心自己,成方遥知道。只不过他的嘴巴和脑子,有时候配合的不是很默契,还没过过脑子,话就说出去了。想再后悔,也晚了。
还得找个机会道道歉,成方遥对着镜子转了一圈,暗中琢磨。
慢条斯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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