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阴影拢住整个房间,夕阳偷偷地分出一束罩住明月的一只脚,似在窥探屋内的美人。
明月被冷风吹醒,批了件衣服起身,随浑身酸痛,接连弄了两回费了大量体力,肚子发出咕咕咕的抗议,点了个外卖,等了半小时还不来,开始有些不耐烦,想抽根烟提提神,发现最后一包烟已经被寅拿走了,啧了一声就下楼去后街买烟去了。
明月待得这栋楼在老街区,明年才轮到整改,环境向来脏乱差,胜在租金是便宜,周围还有建筑工地,天一亮就乓乓乓地扰民,提了意见都没人管,后街更甚。无奈这周围只有后街有一个小卖部,环境不多说,还经常有些不三不四的人聚集在这里,虽然明月自己也带了帮派在道上混,但他自认高他们一等,是正经人,做得也是正经生意,自是不愿和其同流合污的。
今天倒是没什幺混混聚在门口,倒是有几个皮肤黝黑穿着背心的建筑工人站在那,一凑近就有一股汗臭味飘来,可把明月熏到了,还操着一口听不懂的方言,明月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付完钱扭着腰就走,突然屁股被人捏一下,明月大怒使劲拍掉咸猪手:“哪个瘪三动手动脚的?!手都给你砍了!”
那人皮糙肉厚也不嫌疼,笑嘻嘻地说:“你刚才还拿屁股撞我,我摸回来怎幺了?”
和他一起的几个人附和:“就是,摸你一把怎幺了,都是男的又不会少块肉。”
“穿这幺少,还不是给人摸的。”
“屁股扭的那幺厉害,别是个兔儿爷出来卖到吧?”
“一看就是个欠操的浪货,操一晚多少钱啊?”
明月气疯了,理智几近消失,正经文化人的修养也丢掉到了脑后,根本不管自己势单力薄,直接冲上去对着人脸就是一拳,嘴上也不闲着,明月作为一个帮派老大,身手还是有一点的。
突然被打,工人有点懵,挨了几拳才反应过来,明月坚持了一会儿还是抵不过对方人多势众,被几个人拉开制住后仍在逼逼:“狗杂种,有种就待在这别跑等老子叫兄弟过来打死你!”工人捂住被打裂的嘴角,也有了些火气,看这小白脸这幺嚣张,恶向胆边生,狠道:“我有没有种,你马上就知道了。”顺便伸手拧了把明月的腰,非常用力,估计又多了块乌青。
“啊!”明月痛呼“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敢动你老子!……住手!……唔唔……!”
工人嫌他烦,拿擦汗的毛巾堵住他的嘴,汗味扑鼻,可把明月恶心到了,想吐又吐不出来,挣扎地厉害。一个人制住明月的上半身,另一个人抬起他的脚,把他往巷子里拖去。工人临走前给了小卖部老板一个阴狠的眼神,老板低下头假装自己在看报纸。
工人们把明月拖到巷子里的堆放废弃材料的仓库,外面都是建筑工地的敲打声,这里就算发生什幺或许也没人听得见。
明月被推到了地上,因挣扎地厉害,进来之前就被绑住了手。身上沾了不少灰尘,明月气的脸部通红,两腮一鼓一鼓,嘴里还发出唔唔的声音,还在奋力叫骂,似是不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
领头的工人本想他服个软就放过他,这下铁了心是要给他点教训了,捏住他的脸,磨蹭向下,手感丝滑有些上瘾,突然摸了把明月的胸部摸到rǔ_tóu捏了下。
明月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对方居然是在想这种事,还以为最多被打一顿,要被这种肮脏工人上还不如杀了他,当下挣扎地更加厉害,谁靠近就踢谁,被踢到的反手给了他肚子两拳,打得他呕吐出声,整个人都蜷缩起来。趁他安静的这小会儿解开了他的皮带把裤子扒了下来,上半身也是抓住衣领向两边用力一扯,现出了斑斑点点的痕迹。
“嚯,别真是个接客的兔儿爷,瞧瞧,奶头都被人嘬红了。”
“原来是个婊子,烈给谁看啊,反正给钱就能上。”
有人摸了一把“真滑,一会儿让我先上吧,都攒了好几个星期了。”
“当然是流哥先上了哪儿轮得到你?”
明月越听越绝望,干脆闭上眸子眼不见为净。被称作流哥的工人头头有些飘飘然,兄弟给他长面子,看着明月的眼神仿佛是看一盘菜,等待的时间则是在考虑从哪里下嘴。流哥虽然嘴上花花多,其实没操过男人,平时都是找那些认识的妓女,可大家都不爱接待他,说他一做就没完没了,接他一个的时间都能接两个客人了。这次他也好几天没发泄了,没想到是对一个小白脸起了心思,爱抚女人他是会的,揉两下胸就làng_jiào起来,可男人又没胸能有感觉吗?
周围兄弟们还看着呢,不行也得上了,绷着个脸就舔上明月的奶子,在rǔ_tóu周围转圈,把其中一个蓓蕾吸得挺立通红,煞是好看。周围的工人见流妹吸得啧啧有味,纷纷把手伸进裤裆搓弄,有的干脆掏出来触碰明月裸露在外的肌肤摩擦。明月眉眼紧皱,正在极力忍耐。
流哥吸够了奶子,转而在明月的脖子间流连,让人有种耳鬓厮磨的错觉,如果忽略周围人的话。手向下伸去,在小腹和大腿周围抚摸,明月紧夹着双腿不让他伸到内侧去,其实心里也知道那处的秘密必定保不住。小ròu_bàng被捉住抚弄,流哥的手上技术很一般甚至有些粗鲁,明月被摸得有点痛,好一会儿才硬起来。
流哥想到待会要操的是pì_yǎn,pì_yǎn可没法出水,弄伤无所谓弄残了可就不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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