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又怎样?你不说还不是白搭!风希媞在心里再次叹气,不过面上却依旧如常“你到底想说什么?”
“说什么?!”风希媞的淡定让宁斐断弦了,“说孟然那流/氓不知哪根筋不对看上你了,说那家伙毫无节操,毫无人性,只要他要的,总能不折手段达到目标,和谷嵩不一样,那家伙毫无风度可言,最在行的就是加诸暴力,用武力让人屈服,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那招人的本事给你带来多大麻烦啊!你知不知道,除了谷嵩,我现在又多了一个黑道大哥的对手啊!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啊!你究竟知不知道……”
风希媞抬起的手最终还是没能放到宁斐的头上,捏着拳,风希媞任由宁斐拽着自己手臂低声抽泣。
“你说你神秘主义,一大堆秘密也就算了,脾气还那么怪,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多大的人了,还穿这些幼稚的衣服,酒桌上,你口才了得,可是对我就惜字如金,一点人情味没有,不温柔,不体贴,还铁石心肠。唯一见你面部表情柔和的时候,居然是对着那个牌位的时候!”宁斐终于抬起了头,愤恨的指着那个日式佛龛,一脸的咬牙切齿。
宁斐算是看白了,这风希媞不是冷血,她每次回家洗完澡,总会精神抖擞的跪到佛龛前,恭敬的敲击铜罄,然后一脸温柔的默念着什么,直到结束。风希媞也有柔情的时候,只是那份柔情从来不属于自己。
可惜了,那个佛龛上供奉的是个无字牌位,所以宁斐无法说服自己,那里摆着的是父母之类的,心情低落时,宁斐总觉得,那里摆着的,是风希媞的爱人,风希媞唯一在乎的,爱过的人。
“够了!”风希媞甩开了宁斐的手,脸上浮现出些许的愠怒,“你心情不好,还是先回去吧!”
“哟!我不过就指了那么一下,你就这么大反应,该不会那个真是你死去的恋人什么的吧!这未免也太狗血了吧!”风希媞的变化,再次伤了宁斐一记,痛定思痛的结果,让宁斐化悲愤为力量,蹭的站了起来,直奔佛龛,打算拿那块无字的牌位出气。
“你在干什么?!”看穿了宁斐的想法后,追了过来,一把抢过宁斐手中的牌位,愤恨的瞪向宁斐。
第一次看到风希媞发怒,宁斐直发愣,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宁斐已经被风希媞扔在了门外,看着禁闭的防盗门,宁斐不顾形象的拍踹了起来。
“风希媞!你开门!你给我开门啊!有本事,你给我说清楚!抱着个死人过活,你算什么!你要真忘不了那个死去的家伙,你直说,我宁斐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你给我开门啊!风希媞!”
宁斐拍了多久的门,她记不清了,叫骂了些什么,她也不知道了,她唯一记得的就是风希媞那个狠戾的眼神,以及最后关门时,隐约间看到的那微微摇晃的头,恍惚间若有似无的叹息。
宁斐,又一次失眠了。
“你找我?”等孟然的小弟离开后,关岭这才悠悠的开了口。他是被孟然的小弟带来的,对于孟然,他不是不熟,只是甚少往来,他不知道孟然找自己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隐约觉得应该和风希媞有关。
最近身边只要稀奇的事似乎都和风希媞有关。关岭皱眉,他不知道这些看似无关的琐碎是否有关联,是好事,还是不好,关岭讨厌无法掌控的意外。只是,最近意外非常多,包括孟然请人来找自己。
“我见过风希媞了。”孟然手头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完,虽然身为黑道大哥不用像谷嵩和关岭这样每天看很多企划案,但是一些地契啦,借款手续啦,还有一些借贷合同什么的,还是需要过目的。
果然和风希媞有关。关岭点了点头,谷嵩和自己等人闹翻,必然会找孟然,孟然应该是从谷嵩那里听来的,只是听孟然的口气,里面全是失望,那么找自己来究竟意欲为何呢?
“谷嵩那小子形容得那么神,害我以为真是什么九天玄女下凡来的,结果一看,很普通。”孟然很失望。
“虽然我是没看出那女人有什么特别,不过……”孟然总算看完了手中的文书,抬起头来,看着一脸严肃的关岭,邪气的笑了,“你的搜藏品,不想添一个吗?”
“谷嵩是认真的。”关岭摇了摇了头,“而且,宁斐也动了真情。”
“嘿嘿,凭你的智慧,还有我和谷嵩的功夫,不会有麻烦的,不是吗?再说了,谷嵩那小子哪可能这么快就转性啊!我保证,他只是想把上c的前戏搞得更加文艺而已!”孟然说得笃定。他有信心,关岭一定会点头,不然,他不会来见自己,也不会在摇头之际,露出那么一丝犹豫。
“谷嵩点头再说。”关岭觉得自己要好好考虑一下,孟然的提议很具诱惑,但是,他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他,要好好策划一下,如何主导这出戏。
“好!等我电话吧!”孟然笑得狂妄,谷嵩么,他有的是法子让那小子点头,呵呵,风希媞么,不知道味道如何呢!
第9章 第九章
一个新闻够不够轰动,就得看人们对它谈论的程度,像这种街头巷尾,席卷所有八卦场所的新闻,就能算得上轰动了。
收叠起手中的报纸,风希媞单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凝视着盘中的牛扒出神。这个发展太让人意外了,她得消化一下,整理下头绪,然后再预设可能会发生些什么,顺带想出应对之策。
谷嵩刺死了孟然!这是去掉报纸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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