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将伊默牢牢抱住,手指匆匆倒弄几下以后,欲根抵在了穴口。
“不咬。”伊默傻乎乎地保证,下一秒声音就卡在了胸腔里。
季达明知道伊默肯定会哭,也猜到自己会被咬,但完全没想到小狐狸闹完以后会亲他。
伊默的后穴柔软湿滑,沾满了药油,季达明进去的时候被咬得头皮发麻,柱身磨过穴壁时差点忍受不住直接缴械投降。
疼是肯定的,伊默都哭抽抽了,可开心也是真的,小狐狸把大尾巴狼的嘴唇啃得满是牙印。
“达明!”伊默美滋滋地抽鼻子,“你真的好大。”
季达明的耳根红了:“别说话。”
伊默被撑得迷迷糊糊的,舔着他的耳垂呢喃:“动一动……”
理智彻底崩塌,季达明的脑子里嗡得一声,眼里除了伊默什么都不剩了。
窗外呼啸的风雪,屋内滋滋作响的火炉,一切都远去了,只有伊默,沉浸在yù_wàng里面颊微红的伊默。
季达明扣着伊默的腰,暴虐的吻追逐着湿软红润的唇,下身动得太快,伊默根本来不及抗拒,穴口已经被磨得通红,药油随着顶弄的欲根涌出来,滑过细嫩的股沟,最后打湿了一小块床单。
没有人比季达明更熟悉伊默的身体里,他的每一丝律动都恰到好处地撩拨身下这人脆弱敏感的神经,伊默泄了又泄,精疲力尽又热热烈烈地望着他,眼神里的依恋浓重得季达明欲火焚身。
“别惹我……”他绝望地喘息,让伊默跪趴在床上,“会很累。”
伊默还是燃烧的小火苗,即使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却拉住了季达明的手。
季达明从胸腔里挤出一声崩溃的叹息,控制不住顶开湿软的穴肉整根没入,伊默的脖子猛地一抬,汗水顺着脖颈慢慢滑落,他吻过去,咸的。
“跪着累了要说。”季达明牢牢抱着伊默的腰,下半身飞速chōu_chā,红艳艳的被褥随着他们的剧烈运动跌落在地上,交缠的身影再无阻拦,伊默的羞怯爆发出来,抬手抓住了面前的红帐。
连纱帐都换了红的,当真是入了洞房。
“达明……达明!”伊默蹙眉呻吟,眉宇间时而痛楚时而欢愉,被顶得摇摇欲坠,苍白的手指却抓紧了纱帐。
季达明迷醉地吻伊默瘦削的肩,语无伦次地呢喃。
——你知道我等这一天有多久了吗?
——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
——我怕弄疼你,又想弄疼你,小默我快疯了……
床上的季达明和平日的季达明判若两人,温柔退去,从头到脚都是狂热的迷恋,对伊默的迷恋。
“达……达明!”伊默忽然拔高嗓音惊叫,臀瓣紧绷,白色的液体溅在红帐上,眼里滑下的泪隐没在了发梢里。
“我在。”季达明没有抽身,享受着抽缩的穴道,将伊默面对面抱在了怀里。
伊默变得异常粘人,挂在他胸前,泪眼婆娑地吻他的喉结:“达明,原来……原来是这样……”
季达明的眼睛弥漫起笑意,他用指腹擦去伊默眼角的泪:“对,是这样。”
和相爱的人欢好,是想也想不到的缠绵。
季达明和伊默又搂作了一团,小狐狸的嘴唇有点干,大尾巴狼舔个没完。
“还没……还没好啊……”伊默的小火苗慢慢熄灭了,“腰酸。”
“我来,你别动。”季达明托住伊默的腰,肆意冲撞,水声更响。
伊默的小火苗还是烧不旺:“达明,泄给我呀。”
季达明还没吃够,舍不得缴械投降,敷衍道:“等会儿。”
被单上斑斑点点全是白痕,伊默白嫩的臀瓣布满淫靡的指印,季达明摸个没完,不停地揉捏早已红痕遍布的腿根和过度使用的穴口。
伊默歪在床头看他,手里不知何时抱了个枕头,模样很乖。
“抱我。”季达明的占有欲莫名其妙地爆发了。
伊默丢了枕头,黏糊糊地贴到他怀里,然后被季达明撞得直掉泪,又倒回床上抱枕头。
“怎么不抱我?”他不满地把人捞回来,继续顶弄。
“达明……”伊默的嗓子叫哑了,可怜兮兮地抹眼泪,“我的腰好酸。”
季达明的动作顿了顿,伊默还是第一次,他不能太过分:“快了,忍忍。”
伊默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点头,抱着他的脖子起伏,床板嘎吱嘎吱响了会儿,季达明终于沉腰泄在了穴道里。
“达明啊……”伊默倒在床上忽然来了精神,“好多好多!”
红肿的穴口溢出浓稠的白浊,季达明看了一眼yù_wàng又上来了,但顾及伊默的身体,默默移开了视线。
小狐狸被喂饱,嘚嘚瑟瑟地爬到他怀里:“达明,我厉不厉害!”
季达明亲伊默的鼻尖:“眼睛都哭肿了。”
伊默噎住,不一会儿又开口,这回是炫耀:“我哭是因为你大,可我没有害怕。”
“明明就是在害怕。”季达明满心柔软,“怕自己什么也不会。”
小狐狸又被噎住了,腾地坐起来盘腿思索。
大尾巴狼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小狐狸,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还是达明最厉害……”伊默趴回他腰间嘀咕,“达明,你腰疼不疼?我帮你揉揉。”说完立刻哼哧哼哧地揉起来。
“不累啊?”季达明好笑地捏他的手腕。
“不累。”伊默精神抖擞,“达明更累。”
季达明一时语塞:“不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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