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自从昭陵侯刘显“回来”,领旨抄了清河晏氏后,谢行对刘显的怀疑就没有停过。
可是刘显这几年一直“规规矩矩”,令出必行,是个不折不扣的“忠臣良将”。
即使是颂阳,也放松了警惕。
“我知道不可能……”刘显抄完最后一节,小心翼翼地停墨搁笔,等墨迹风干,再次开口却是笃定无疑:“也只是现在不可能。”
“上月月末,谢行提出拆毁晏氏宗堂,被我给压了下来。颂阳犹豫不决,我怕再生事端,等景贞回来伤了他的心,所以这次得下一剂猛药。”
“嗯……”慧机想了想,还是觉得欠妥,不过——“中规中矩吧,要是那小子还在,法子肯定比你这个好,不会像你这样太过出头……”
刘显目光温柔,笑了笑,宣纸上的墨色开始沉淀下来,折射着淡淡的日辉。
“他要是知道我这么笨,又会笑话我……”
已近夏末,东颐阁内东西两大扇镂花镂金的窗户依然大开着,一大帮太医刚刚问完诊离开,屋子里闷得很。
泰康帝好不容易午睡着,颂阳守在一旁仔细瞧着自家弟弟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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