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卓从袋中拿出玉佩,仔细一看;再拿出那个小瓶子,打开盖子,即时散发出阵阵浓郁的花香。梅卓倒了一点在手上,立即了然。
「这是谁给的?」梅卓暧昧地笑著将东西放回袋子中,再交给小由。
「一个乞丐。」很细声地回答,头也不敢抬起,可红通通的耳朵已出卖了主人。
「乞丐?」梅卓心里暗暗好笑,想不到那人今天扮的竟是一个乞丐。
「对,他突然从窗外走进来,吃了一桌的菜,问了我些奇怪问题,跟著送我这个就走了。」
「呵呵,这可是千金万求的宝贝呢,你可要好好收好。」
「能卖很多钱吗?」一听到是千金万求的宝贝,小由立即抬头,双眼发光,眼中都快要挂上两个元宝了。
「你这个小财奴,脑袋里就只有钱吗?」梅卓很无奈,这凤凰令怕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小家伙却一心拿去卖。
「拿著又没用,连那什麽圭山都不知在那,还是换钱更实际。」
「你要钱我可以给你,不用典当这玉佩。这是好东西,你给我收好,不要让其他人看到,知道吗?」
「我又不是笨蛋,我才不会拿去典当呢。如果这真的值钱,那乞丐就不会来讨饭了。」 小由将东西放入怀中,认定那是不值钱的玉佩。
「傻瓜,武林中怪人很多,不可单凭外表下结论。」
「你好像知道他是谁,是你的朋友?」
「对,很熟的朋友!所以肯定这是好东西,至於那瓶药,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试试它的效果?」促狭地笑著,大手不安份地在桌下摸小由的大腿。
「不要!」拍掉那狼抓,红著脸地说道。
「为什麽?」一脸无辜的人抚著自己被拍红了的手。
「现在是大白天呢!」
「那好,天黑再试。」
梅卓打探消息知道许唯在洛阳举行武林大会,梅花庄的总管们都倾巢而出找自己。沿路也看到不少暗号,知道凌一凌二正赶往洛阳。可惜梅卓未敢肯定他们是否已知道凌峰背叛梅花庄,所以他一路都不敢回覆任何记号以免自己身份败露。
另一方面,根据另一方的消息来源显示雪花宫正带著数个血人前往洛阳,至於凌峰及燕流白却像人间消失了般完全没有任何消息。
「我们还是先往洛阳吧。」经过一翻考虑後,梅卓决定先往洛阳。
「为什麽?我们不是要去云南找你二哥吗?」
「找那个混帐浪子不急,既然凌一他们都往洛阳,我们还是先去汇合他们,始终现在没有凌峰消息,我有点担心;而且我怀疑莫问杀人此事另有文章。」
「为什麽?」好学的小由问道。
「第一,魔教根本没有控制人心智的秘技。据我所知,要控制一个人心智,作为傀儡去杀人就只有用苗疆的尸虫蛊才能办到;可是那也只能用在死人身上。因为那蛊是用来控制尸体,而不是控制人的。如果莫问真的受人控制,那他必定已经死了。依我上次看他的功力,他已练了伪梅月神功,江湖中能杀他的不出五人。其中三人就是我们练了真的梅月神功的三兄弟,还有少林方丈方空大师及远在塞外的龙二啸。排除我们三兄弟,少林方丈不会痛下杀手,龙二啸亦已退隐江湖多年;所以决不会是这五人所杀。唯一和莫问有关的人就只有凌峰。」
「为什麽?我不明白……」 小由觉得自己脑袋堆了一堆不知所谓的东西,什麽真的假的,让他摸不著头脑,还是早点解决事情,早点回去数银票的好。
「难道你忘了凌峰都练了假的梅月神功?莫天已死,加上莫天亦不会传授神功予外人,那凌峰必定是从莫问身上学回来的。」
「那莫问又为什麽要教凌峰神功?」
「我怀疑莫问不是自愿教的。」
「他不教,难不成凌峰也是偷学的?」
「这也是另一疑点,经上次交手,凌峰应该只练了不足半年;那就是说他极有可能是莫天死後才开始学。那时莫问和莫天交手,虽然莫天被杀了,但莫问也身了受重伤,而且更废了右手。当然此事应该只有身在现场的我和黑蜘蛛知道,因为莫问将自己身受重伤的消息都封闭了。今天下午我打探了不少消息,然而众多消息中,却没有提及杀了恒山派弟子的莫问是废了右臂的,所以我怀疑那不是真的莫问。真正的莫问可能被凌峰困著,迫他教授神功,而凌峰他自己则装成莫问到处杀人,并将罪名推在魔教身上。」
「他为什麽要将罪名推在魔教身上?他们有仇吗?」
「小傻瓜,他将罪名推在魔教身上就可以引起正派中人联攻魔教;待灭了魔教时,正派及魔教都已两败俱伤,他就可收渔人之利。这麽一来,他既可利用这机会消灭两方势力,二来,他找宝藏的阻力就会减少不少,试想想那时有谁还有能力和他争宝藏?」
「你意思是凌峰乘莫问身受重伤之际将他捉住,再迫莫问教他神功;现在的莫问是假的,是凌峰假冒?他怎样假冒?」抓抓小脑袋,好复杂啊!
「你忘了这个吗?」 梅卓伸手捏著小由的脸。
「啊!易容!」
「正是!既然我是天下第一易容高手,我的下属都不会太差吧。」
「谁叫你教他那麽多手艺?现在让他为祸人间!还一脸沾沾自喜。」小由推开梅卓的手,做了个鬼脸。
「唉,那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先见之明。」 梅卓抱著小由,将脸藏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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