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正是因他的想法和别人十分不同。”温彦博赞叹道。
长孙无忌感慨温彦博也有拍马屁的功力了,不过最后她到底还是命人把秦远的话传给了魏征,尽量不出人命为好。
三人就在府衙的正堂之内等候消息。
长孙无忌回忆起之前查看现场的情况,他也看过地面,不觉得有什么端倪。长孙无忌不确定地问秦远和温彦博:“事情真这么简单?那么多粮食真就藏在粮库的底下?”
“或许这就是放火的缘故,引起现场的骚乱,声东击西,让大家察觉不到地下有问题。”温彦博揣测道。
“我也觉得像是藏在地下,他们总不可能有能耐藏在天上。咱们等等看,先看看两边的挖掘情况再说。”秦远眸底有东西在暗涌。
“两边的挖掘情况?你还让人挖了郑兴家边上的小路,你怀疑郑兴家当年丢粮,是隔壁王寡妇挖洞过去偷盗?”长孙无忌问。
“差不多吧。”秦远道,“其实这案子只要堪破地下这一点,其实挺简单的,是吧?”
长孙无忌应承。
至夜里子时,在郑兴家边上挖路的衙役们来回禀秦远,他们已经把整条路挖了一丈余深,挖出来的全都是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询问秦远是否还要继续挖。
温彦博:“三年前的事了,物非人非,就算有地道可能后来被填满了。对了,魏公那边怎么还没消息,这好长时间了。”
长孙无忌命人去查看粮库那边的挖掘情况。
不久之后,侍卫回话说粮库那边魏征带着人到处挖掘,几乎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挖一个深坑,但是并没有发现地下中空藏粮的情况。
“那他们都挖出来什么了?可深挖没有?”秦远问。
“深挖了,都是土,没别的什么了。”
此时张毓和贾继彤结伴从房间里出来询问情况,他们也很关心寻粮的情况。
二人听说粮仓低下很可能没有东西之后,都一脸惊悚,欲言又止。
“你二人有话想说?”长孙无忌问。
“这没在地下,地上也找不着痕迹,岂不是真被饿死鬼给吃了?”张毓说罢,回看一眼贾继彤。
贾继彤也觉得害怕,感慨这次的关内的大旱,千真万确就是饿死鬼的诅咒了。粮食怕是找不回来了,而今要紧的是怎么解决之后很有可能会继续发生更恶劣的情况。
“绝不能令这饿死鬼继续祸害了陇州的百姓!”贾继彤哀呼感慨,提议朝廷请道士作法,收了这饿死鬼,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堂堂朝廷命官,居然相信妖邪。”长孙无忌斥贾继彤乱言,“有些官员没能耐无作为,解决不了眼前的麻烦,不检讨自己身上找毛病,反而怨天怨地还怨上鬼了。你们是眼瞎了,还是耳聋了,见不着本案有十人被封喉,六人失踪么?早说过,若真是鬼作案,便不会留下这些痕迹。”
“指不定是鬼迷了人的心窍,令他们自相残杀。”贾继彤弱弱地回一句,立刻引来长孙无忌更大的怒火。
长孙无忌拍案叱骂张毓和贾继彤无能,令他们不必继续尸位素餐,赶紧脱了乌纱帽走人。
张毓和贾继彤连忙跪地,哆嗦地赔错,恳请长孙无忌饶恕,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长孙无忌冷笑:“放心,我是吏部尚书,会把你们的表现如实禀告给圣人。休怪不给你们机会,先前你们便说过一次饿死鬼,已然呵斥过你们,却不长记性。我看你们不光不愿意担责,只怕这粮食丢失的案子也和你们有干系!”
“冤枉,下官愿以性命发誓,粮食丢失的案子真与下官没有干系。”张毓慌张地给长孙无忌磕头,感慨自己之前就是被吓到了,想来想去怎么都觉得这案子像是鬼干得,就一时没忍住便说出口了。
张毓再一次检讨自己,连连赔错。
贾继彤也跟着道歉,和张毓一样磕头赔罪。
“你们身为陇州的地方官,反倒——”
咔!
声音不大,但刚好能被听到。
长孙无忌没管,继续教训二人:“反倒先推卸责任,散布谣言。父母官这样说话,下头人只会更加疯传,本来这灾情就令民心不稳,你若在弄出这样的谣言传出去——”
咔!
又传出一声。
长孙无忌怒了,扭头看是谁搞出的声响。结果就瞧见秦远不知何时坐在了角落里,正剥花生吃。
“我看你们是生怕百姓不会发生暴|乱!”长孙无忌接着对张毓和贾继彤再吼一句。
二人吓得浑身哆嗦,后悔万分地赔错,请长孙无忌原谅。
咔!咔!
长孙无忌本欲再训二人,听到秦远又声响,忍无可忍,扭头对秦远爆吼:“你干什么呢!”
秦远刚把剥好的四粒花生塞进嘴里,见长孙无忌对自己黑脸怒喊,他有些懵,但不忘慢慢地咀嚼嘴里的花生。
长孙无忌见秦远不吱声,声音稍微降低,质问秦远:“你说你干什么,我正审他们,你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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