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闺名,且小家碧玉,刚好适合让秦将军纳为妾的人选……
秦远一早来找秦琼,想在秦琼的引荐下,请秦琼的夫人帮忙把谢罪引荐给鄂国公夫人,却没想到秦琼一大早就不在府里。
“他这么早跑出门,去哪儿了?”秦远问管家。
管家:“将军有要事去了长孙府。”
秦远点了点头,就坐在正堂内等待秦远。等久了没趣,他就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杏子吃,吃到第七个的时候,秦琼回来了。
秦府管家一直在旁陪侍,很好奇秦远的衣袖里到底藏了多少杏子。这会儿将军回来了,他终于不用下意识得去数了,赶紧退下。
“你干什么去长孙府?”秦远见到秦琼,便直接问他。因刚吃完杏子,心情愉悦,秦远的声音自然飙高了点。
秦琼还以为自己去见长孙无忌的目的被秦远察觉,才高声质问自己,遂心虚道:“没……没干什么,你别生气。”
秦远忍不住笑,“我生什么气?”
秦琼反应过来秦远对他做的事并不知情,解释道:“我是说让你久等了,别生气。”
“这么客气?”秦远狐疑地打量秦琼,总觉得他应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秦琼忙问秦远来找自己的目的,随后就打发人去通知妻子张氏一声。
秦琼随后带着秦远去见张氏。
张氏年纪二十出头,容颜秀丽,性子爽朗。她听说秦远的请求之后,便立刻答应了下来。
“秦兄弟救了我郎君一命,便是我们全家的恩人。去见鄂国公夫人而已,不过举手之劳,秦兄弟太过客气了。”张氏见了谢罪之后,就笑着带她去打扮一番,穿了女装。而后张氏就带着谢罪,一起乘车前往鄂国公府。
秦远想回大理寺等消息,被秦琼硬留了下来。
“就在这等着多方便,正好我们兄弟聊聊。”秦琼忽然就问秦远,“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秦远愣了下,转即就明白意秦琼的意思了,“嫂子挺好的。”
秦琼:“你——什么意思?”
“别瞎操心。”秦远白了一眼秦琼,“嫂子人这么好,你有工夫就多陪一陪她,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秦琼明白秦远忌讳提这事儿,闭嘴不说了。这么大了还任性,他这个做大哥的更加要多操心才好。
一个时辰后,张氏带着谢罪回来,笑着告诉他们:“事情办成了,不过也办坏了。”
“办成何意,办坏又是何意?”秦琼忙问。
“我忽悠她,谢娘子会把脉看手相,让她们单独待了会儿,这事情是办成了。”张氏顿了下,有些担心地看向秦远,“但我无意间提了一句夫君和秦兄弟关系要好,国公夫人便好一顿和我打听秦兄弟,听起来像是有些别的意思。之前她家大娘张贴画像满城追秦兄弟的事情,我也听说过,我担心我这随口一言,怕会给秦兄弟招惹是非。”
“无碍。”秦远笑着谢过张氏的帮忙。
张氏点了点头,笑着欣赏地打量一番秦远,嘱咐他以后如果有事就尽管找他们夫妻。既然她夫君把他当亲弟弟一般看,她也会如此。总之今后只要他们夫妻能帮上忙的事情,就一定会帮秦远。
秦远笑着应承,带着谢罪离开将军府后,谢罪就把自己在鄂国公夫人那里得到的证词告知秦远。
“段夫人确实与暗窑的男人有干系,鄂国公夫人则是段夫人引荐过去的,但鄂国公夫人却并不喜好做那等事。”
“不喜欢却去?”秦远疑惑。
“只是看。”谢罪简短回道。
秦远:“原来如此。”
人的嗜好各有不同,这点见识秦远还是有的。
谢罪暗观秦远的神态,见他竟没有表露太多惊讶之色,心里暗暗称奇,这位秦少卿果然不是一般人物。
“她们离开暗窑之后,就去曲江池坐国公府的画舫船,在湖上转了一圈,聊些家常后,就各自回家了。”谢罪告诉秦远,她特意问了她们那天所用的饭食,“在暗窑内吃了些酒菜,后来坐船的时候,也安排酒菜小酌了片刻。”
“坐船时吃的饭菜出自哪里?”秦远问。
谢罪摇头,“也问了,但鄂国公夫人并不知这些杂事,都是她的随从们的安排。”
“那必然是选最好的。”秦远觉得事情应该就出在曲江池这顿饭上,下一步就是审问鄂国公夫人身边的家仆了。
秦远回了大理寺之后,就带人前往鄂国公府。秦远简单说明来意,管家去传了话,鄂国公夫人便带着人来见秦远。
“你们若是怀疑段夫人的死,查她便是了,为何要来审问我的家仆?”鄂国公夫人边说边顺便打量一番秦远,果然一表人才,就是有些不识趣,居然敢跑来冒犯他们国公府。
“下官查到夫人在半个多月以前,曾和段夫人一同前往永安观上香。”
“如何?”鄂国公夫人气势不见,冷眸盯着秦远。
“之后夫人便同段夫人同乘一辆马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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