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程鑫,要把叶小君拉上。程鑫之前也在宣中做过,和现在的几个部长也算熟悉,干脆拉上宣中的几个人,嗯,这算一批;然后是蓝凯那群好基友;还有校学生会、辩论队的那些人……这一下得请好几批人,怎么算,这钱还是有点儿吃紧的。木清估计没料到骆玢的朋友圈子竟然如此之多,故而经费看似充足,实则有些短缺。不过也没关系,骆玢拨拉了一下小算盘,慢慢来吧,程鑫那批放在当天,其它的往前往后错开几天,方便资金周转。反正连他亲妈都能提前好几周给他儿子过生日,其他一些外人就更不计较了,不管怎么样,过生日也只是个请客吃饭的好借口。
骆玢给程鑫发了消息,让他腾出时间,好好准备贡品。程鑫一听到事关叶小君,马上回了电话:“成成,我那天一整天都有空,您需要我随时叫我。”
“不需要你,你过来吃饭就行了。”骆玢无奈,“你到时别犯傻啊,到的几个人你都认识,都是群演,你正常表现就好。最后我让你送叶小君回去。”
“好,好。”程鑫无比真诚,信誓旦旦地打包票,“这回我送你的礼物,你肯定喜欢。”
“你还是直接打钱给我吧。”骆玢切了一声,“你上回送的什么破玩意,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这回一定……嘿嘿。”
骆玢知道程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也就不跟他多废话。
骆玢从蛋糕房里提了蛋糕出来,今天先约了蓝凯他们吃饭,虽然离生日还有好几天,但毕竟也没什么人真的计较他到底哪天生日。群里的朋友除了蓝凯、小苗几个,又有后来新认识的,骆玢算了一下,足有七八个人,这下恐怕要订张大桌了。
骆玢问了一下,蓝凯他们基本都是北方人士,于是特意订了家东北餐馆,骆玢之前也吃过,分量足,性价比高,请客吃饭也很拿得出手。
蓝凯他们早到了,骆玢提着蛋糕一进来,蓝凯就帮忙接过。菜也点了,酒水也备好,拆了蛋糕,大家手忙脚乱地帮忙点蜡烛,骆玢早就熟悉了这样的场面,更何况在接下来的一两周里,还要如此反复上演几次,不免让他有些疲倦。
一群二十出头的大学生聚在一起唱生日歌,骆玢觉得有些幼稚。吹了蜡烛,蓝凯重新开了灯,几个人又拿出礼物:“生日快乐。”
骆玢没想到他们还会准备礼物:“这……做什么呢?大家一起聚聚,就算给我面子了。”
蓝凯摇摇头:“那不行,那不就成了我们蹭吃蹭喝了吗?拿着,给你的。”
骆玢只好接过:“谢谢。”
他当然也不是第一次接受礼物了。小时候的生日宴,他穿上新衣,被一群并不认识的大人围在中间,茫然地接受着来自他们的礼物和祝福;再大一点,他开始在家里或是酒店办生日宴,就算是平日里关系不算友好的同学也来凑热闹。久而久之,骆玢实在有些搞不清楚生日的意义,他从未度过一个只有家人的生日,而他的生日已经成为他人的节庆。
骆玢把礼物们,服务员开始上菜。大家也都不矜持,戴着塑料手套开始啃棒骨。蓝凯偷偷跟骆玢说:“飞飞他有事,估计一会儿来。”
蓝凯不说骆玢都快忘了祁雨飞。
那天以后,他俩就再也没联系。说不清为什么,骆玢有些不愿见他,祁雨飞是那种非常闷骚的类型,说不定哪天突然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呢,骆玢可不想和他有什么太多的联系。可人家要来他也没办法,总不能拦着吧。
骆玢点点头,倒是想把饭快点吃完。
菜差不多上齐,祁雨飞推门进来:“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你怎么才来呀,棒骨已经没你的份了。”蓝凯舀着汤奚落他。
“没事没事。”祁雨飞拉开椅子在骆玢旁边坐下:“寿星,生日快乐。”
“谢谢。”骆玢僵硬地笑笑,他感觉自己快面瘫了。
祁雨飞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好的礼物:“给你的。”
骆玢道了谢,把礼物放进包里。他其实有些害怕接受礼物。外人送的东西十有八九不符合他的胃口,最后都当成垃圾处理掉。骆玢特别想说,不是他客气,真的没必要给他礼物。
他倒真是什么都不缺。
祁雨飞给了礼物之后就开始吃饭。都是男生,消灭起食物来速度倒是挺快。几个人又喝了点酒,骆玢一看时间差不多了,让大家先玩着闹着,准备去结账。
李即非这几天照例忙着一些俗务。既然回了国,就要充分了解国情,按国情办事。从米国回来之后,请了学院的邹院长、陈副院长,外带艺术学教研室的翟主任三位重量级嘉宾,又好说歹说,请了章志中等同侪作陪,凑成一桌饭局。李即非贡献了老爹珍藏的一瓶好酒,专门用来孝敬几位老教授。邹、陈二位院长以及翟主任,虽不是北方人士,但多年前也都在东北待了不短的一段时间,因此李即非特意选了这家北方菜馆。按理来说,他老爹李昭元和邹陈翟等人关系亲近,要是能请老爹出席自然是再好不过,只是老头脾气大,电话那边声音嘹亮:“你小子请客,我去凑什么热闹?以后这种小事自己来,你要是连邹崇都请不动,这鹭大还是别待了。”
李即非只得诺诺,发了信函,又专门到学院守株待兔。好在邹崇还对忽悠李即非入坑心怀愧疚,二话不说立即答应;陈应楷见邹崇点了头,更不会摆架子;翟老一向待李即非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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