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灼还是摇了摇头,费鲁也没时间去想这些,从身上掏出一瓶东西,滚进去:“这药你按时吃,能帮你抗几天,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华灼点了点头,忽然睁开眼睛,看著费鲁说:“孩子呢?”
忽然门外一阵说话的声音,费鲁暗叫不好:“我得先走了,过几日再来给你送药。”说著蒙上自己的脸,迅速消失在黑色中。
华灼连叫住他都来不及,虽然费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是他也隐约能知道,孩子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情了,心一阵绞痛,难道是老天非要让他活不成吗?他只不过是想活下去而已……
忽然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华灼以为是费鲁回来了,正要喊他,却发现这次来的人身型和费鲁不同,明显要比费鲁瘦弱,这回又会是谁?索性不作声,等著那人的反应。
这人似乎挺大胆,也不仔细看周围是否有人,站在外面的过道上,只是静静地看著他……华灼张开嘴巴,说:“为什麽不走,外面好象有人来了。”
“我救你出去。”说著用一把匕首把锁一刀劈断,然後迅速背起华灼,动作中拉扯到了他身上的伤口,咬牙道:“你不用救我的,我没事。”
“不行,我救你出去。”说著,背著人往外走,华灼老觉得怪怪的,他不知道谁会来救他,之前费鲁刚走,不可能转回来救他,下身的扯痛不容他细想,那股痛意占据了他整个思维神经,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忍住不叫……
两人三步两步跑出牢房的门口,两个看守已经晕过去,显然是被人打晕的,华灼感觉著身下人细弱的背,轻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去竹榭,那不会有人知道。”身下的人微微喘著气,小声地说著。
竹榭?华灼一阵惊讶,难不成是死皇子在宫中的人吗?小声地问道:“你……和四皇子有什麽关系?你……”
“先不说这些,现在先把你带过去要紧,一会要是人来了,我们就跑不了了。”下面的人急促地说著,似乎越来越吃力,脚下已经不听使唤打起了踉跄……
忽然周围一阵火光大亮,华灼心随著这一阵火光降到了谷地,瞬间全身冰凉,被抓到了……
黑衣人停下,放下华灼,警惕地看著周围的人,做好姿势要和那围著他们的人大干一场。
皓呈戮等了好几天了,终於鱼儿还是上钩了,看著那蒙著脸的人:“这位兄台,你可知你救的人可是是杀人的疑凶。”
“废话,我当然知道,我就是来救他的,我们一起来的,当然要一起走。”说著和冲上来的侍卫打了起来。
华灼觉得莫名其妙,他明明一点都不认识这个人,为什麽他说他们是一起来的?努力睁开眼睛看那被围在中间的人,却发现一点都看不清楚……
倒在地上的华灼被人架起来拖到一边,皓呈戮下令将人押回牢房,那蒙面人慌忙上前要救华灼,却被一bō_bō的人拦住,那蒙面人渐渐感觉吃不消了,大声说道:“华灼,你等著,我会再来救你的。”说著,转身飞出重围,消失在众人面前。
皓呈戮脸一沈,一挥手:“追,无论怎麽样,把人给朕抓住!”众侍卫听令,匆匆地往那蒙面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
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华灼都还没反应过来,梦就醒了,而他压根就没有明白,这梦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他只知道,他又被扔回那潮湿的地狱了……
52
经过这一场折腾,华灼下身的伤口完全裂开了,殷红的血染红了他的下身衣物,胡乱被人扔进牢房里,之前的那条被子已经不知道什麽时候被人拿走了,只剩那些稻草,华灼全身剧烈颤抖著,又冷又痛,拼命将自己蜷缩起来,希望这样能将自己的痛降到最低。
皓呈戮看著里面的人,站在原地好长一段时间,丢下四个字:“自作自受!”然後便走了出去。
华灼压根就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勉强让自己躺平,感觉著自己下身的一片湿润,双手往湿的地方摸了下,湿湿的,把手伸到自己的鼻子边闻了下,一股血腥味直冲鼻子,苦笑了下,伤口裂开了,在这样的环境里,自己现在这样的身子,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撑多久……
费鲁一大早便知道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纳闷著昨天晚上自己去那边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麽只一会就发生这样的事情,华灼越狱?他用的著越麽?就算真的越狱了,那他越完之後能去哪?他完全不明白为什麽华灼会越狱,将小风叫住,吩咐她去做点事情绊住她,让她今天不用去看华灼了,转过身,匆匆地走向竹榭,他怀疑这事……会和四皇子有关系……
费鲁匆匆走进竹榭,坐下皱著眉头:“出来吧,我有事情问你。”
“是关於昨天晚上的事情吗?”从里面传来低沈的声音,费鲁抬起脸,看著朦胧纱布後面的人,轻应了一声。
里面的人站起身,掀开纱布,走了出来,坐在费鲁对面,说:“不错,那是我授意做的。”
“不对,这不合你的品性,你不该是这麽做事的人。”
“事情不是我做的,但是是我授意别人去做的。”
“是谁?”
“恕我不便告知。”皓明澈直接拒绝回答费鲁的话,然後抬起脸,看著费鲁说:“我想,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最初的目的。”
费鲁紧盯著皓明澈:“当然没忘!”
“既然没忘,我想你该支持我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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