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施安湳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周炳文尴尬的摸摸鼻子:“刚刚还在一起,不过我直接从观众席上下来了。”
“你们一天到晚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走哪儿都是一起,现在倒好,都成同桌了。”
“只是凑巧……”这句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世上哪有那么多凑巧的事,有的只是处心积虑。
也不知道施安湳是怎么做到的,刚好和他考进了八班。
真庆幸唐乐游不知道这些。
“也不知道施安湳最近在搞什么名堂,竟然考得那么差,你可得好好监督他,你们一起早点考到一班来,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上下学了。”唐乐游说。
“一班就算了,太遥远了。”周炳文心想还是不要一个班的好,游游这么聪明,到时候肯定能看出什么。
这时,唐乐游的同学来找他了,商量起下午决赛的事情。
唐乐游只好跟周炳文告别:“哥,我有事先走了,你是下午3点的400米吧?我到时候去给你加油。”
“嗯,好的,先忙。”周炳文与他挥手。
等唐乐游走后,周围的女生也逐渐散去。新的比赛项目,新的呐喊声。周炳文看着眼前这么喧闹火热的场景,却觉得格外萧瑟。
大家似乎都有亲密的朋友和要加油的对象,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这里。
老师又来跑道上清理闲杂人员,周炳文只好重新回观众席上,他下意识的看向刚才施安湳站的位置,那里已经换成了一对情侣。
逼他下来陪他玩,结果自己去跑不见了。周炳文心里愤愤的有些不爽,算了,管他的呢。
以前在十班的时候还有那么两三个谈得来的同学,分班后少于联系,他又和施安湳成了同桌,每天被他掌控得密不透风,他都没机会和新同学打好关系,是以来八班十多天了,他连好些同学的名字都叫不上。
他一定是有预谋的。
闲下来的周炳文就这么一边围着操场转一边踢着小石子,竟然想起了许多事。
原来施安湳以前说的许多话都含有深意,偏偏他脑子单纯,什么都没听出来。
最可恨的应该是那一次了,在意大利的时候。他们去了佛罗伦萨,晚餐的时候喝了点酒,他最后晕陶陶的被施安湳背回了酒店。
然后第二天……
周炳文揉揉脸,他本是十分不愿意想起当时的事情的,毕竟他的初吻就葬送在那里,而且据施安湳所说,是他主动强吻他的,还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于是为了不让自己一个人活在阴影里,在那个他睡过头的早上,施安湳这家伙又把他给强吻了一遍。
他至今还记得当时的委屈又愧疚的心情,全都是对自己的责怪和对施安湳的歉意,他一直以为是自己酒品不好占了施安湳的便宜,以至于后来更是什么事都顺着他。
周炳文气得很,一脚踢在树杆上,没把树怎么样,反倒把自己的脚趾头给踢得钻心的疼。他一只脚蹦跶着,一只脚被双手抬起来轻轻的揉了两下,还是疼得不行。
真是气得心肝脾肺胃全都要炸了!
全都是施安湳的错!
如果他现在在这里的话,他好好质问他,让他把当初背地里做过事都坦白出来,一件也不能落下!
可是让他说出来又怎样?周炳文颓然的放下脚,一瘸一拐的找了个花坛坐下,就算他自己愿意把罪行都认了,然后呢?又能怎么样呢?那家伙向来脸皮厚,任何事到了他手里只能任他来做决定,哪轮得到他周炳文说话的份儿。
真是可气!
就是这种有心无力的挫败感!每每他总在施安湳那里尝到这种无力感,总被他牵着鼻子走。
满心抑郁的他只能拿出手机看看时间。竟然已经是11:30分了,现在从操场走到餐厅的话,差不多要用十多分钟,刚好就是饭点了。
周炳文从花坛里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脚踩在地上竟然还有点痛,他龇着牙蹦了几步,心里憋屈到了极点,更烦了。
都是施安湳的错!
……
慢悠悠吃完午饭后,时间是12:35,说实话周炳文有点不想离开餐厅,毕竟这里有空调,热乎乎的让人想睡觉。
可人家是要营业的,按学校的要求到点还会关门。
回教室做题吧。
周炳文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餐厅,脚还有些酸麻,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下午的比赛。
回了教室继续做上午没昨晚的题目,他现在又能提前预习功课了,学起来也没那么吃力。尤其是英语听力水平提升上来后,学东西也轻松了很多,毕竟耗费在英语上的时间大量减少。
他现在最差的是数学,虽然有施安湳天天给他补课,但是这东西还是得靠练,他没有那种学一个类型的题目立马就举一反三的本事。
也不知道施安湳和唐乐游的脑子是怎么构造的,怎么什么东西到了他们手上都变得特别简单,简直就跟堆小孩子玩的积木一样。
反观他自己,感觉是在玩沙雕,一不小心就会垮掉重来。
算了,不想这些,决不能再想施安湳那个傻缺,他得好好做题才行,然后快速提高成绩,下学期争取考到七班也好,六班也好,反正再也不要和施安湳在一个班了。
期间陆续有同学进来拿东西,周炳文充耳不闻的看书做题,直到下午14:10的时候,他才收拾好东西去了卫生间,因为他要先换一身运动服。
卫生间里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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