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也许是因为他始终没告诉周炳文为什么会迷恋他的手和脚,自那天回别墅后,就对他触碰手脚的行为有些抗拒,而且也不再同他过夜。
周炳文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好吧。”
“第一个提示是,这里有很多树。”
“你找打个是不是!”百年老校什么东西不多就是树多!密密麻麻的,上面窝了一群群的鸟,地上全是鸟屎和鸟毛,偏偏没人敢得罪它们,嚣张得很。
“什么啊,我已经给你提示了,你不能反悔。”
“行吧行吧,至少不是在室内,你再给个提示。”周炳文无奈的说。
“嗯……如果你还想要提示的话,就得再答应我一个条件。”
“……”
“怎么了?”
“你差不多行了啊,再胡闹我翻脸了!”周炳文没好气的说。也不知道抽什么疯突然要他在偌大个校园了找人,而且还趁火打劫提什么条件,也是够无耻的。
“你一点都不懂我心里的感受,我从英国大老远回来,又磨了唐誉泽好久才让他答应我来找你……”
“你为什么要找我哥,你回来了随便找个人问问不就知道我在哪里了吗?”
“你哥那么聪明个人,早就知道我心思了,我一回国他就威胁过我。”
周炳文很惊讶,都不知道背后发生过这种事,一时间也不知该欣喜唐誉泽对他的关心,还是感动于施安湳费尽心思来找他,毕竟他知道唐誉泽是很难应付的一个人。
“好了,不说这些。你还要第二个提示吗?”
周炳文知道他这是在打感情牌软化他,尤其是听了刚刚那番话后,只好心软的答应陪他玩这个游戏:“好吧,给我第二个提示。”
“这就对了嘛,有捷径可走就要充分利用啊。”
周炳文听到这句话翻个白眼,靠卖身得来的捷径他才不想要呢:“废话少说,提示呢?”
“那我想亲你的脚。”
周炳文忍着揍人的冲动,从牙齿缝里憋出三个字:“一分钟!”
“什么?”
“只能亲一分钟!”亲脚这种事简直是他的心理阴影。想当年他一觉醒来正看见施安湳在亲他的脚,他至今还记得他脸上迷醉又痴狂的表情,简直像个入魔的邪教徒,每次回忆起来都胆战心惊。
“一分钟怎么够!”
“别给我讨价还价。”
“你这太为难我了,你想想啊,上次我给你口……”
“混蛋!别说!别说了!”
“你也知道一分钟肯定不够的,是吧?”施安湳轻笑一声:“你当时也想含得更久一点的吧,是不是?”
“啊啊啊啊……你烦不烦!”周炳文脸色爆红,恨不得一头撞晕在墙上,那天晚上要不是施安湳陡然来这么一手猛的,把他撩拨得晕头转向,后来也不会某个地方被磨破皮。
至今他都不敢相信施安湳到底是怎么下得去口的,那个地方……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就忍不住想个不停,他是真的有点怕了,那种失控的滋味,偏偏又食髓知味……
不行!决不能再想了!
“哎,给你打个折,二十分钟。”
“绝对不行!”周炳文干脆的说:“五分钟。”
“我给你口……”
“闭嘴!闭嘴!闭嘴!”
“十八分钟,不能再少了!”
“十分钟,不同意我挂电话了!”
“好吧,好吧,别凶。”施安湳像是吃了大亏一样,免为其难的说:“十分钟就十分钟吧。”
“给提示!”
“等一下啊,先前说亲手的时候,可没规定时间,你不准反悔。”
“……”
“我想亲很久。”
“我想挂电话。”
“第二个提示是我坐在铁艺长椅上。”
“……”周炳文简直想骂娘,学校里到处都是这种椅子,尤其是树底下最多。
“你怎么不说话了?”
周炳文冷冷的说:“被你气得说不出话来。”
“乖,不气,不气。”施安湳假模假样的安抚。
乖你妹!
周炳文不耐的说:“不准你在胡乱给提示算计我,从现在起我问你答。”
施安湳想了想,也不能把人得罪狠了,于是说:“行吧,你问。不过你肯定问两个就能得出地点,我提的要求就大些。”
周炳文知道今天不吃亏是不行的了,干脆心一横,说:“ok!”
“你问吧。”
“你在哪条路上?”
施安湳向四周看了看,有些幸灾乐祸的说:“抱歉宝贝儿,这里没路标。”
宝贝儿个屁!周炳文恨得牙痒痒,但是学校没路标的地方就那么几个,他略微思考了一下,又问:“最近的一栋教学楼是什么颜色?”
“别着急,前一个问题我还没提要求。”
“有屁快放!”
“今晚去我家好不好?”
“教学楼什么颜色?!”
施安湳隐约听到他磨牙的声音,赶紧安抚的说:“黄色的,很旧的那种黄色。”
“坐在那里别动,我马上就过来。”说罢就把电话挂了。
施安湳听见电话里的忙音,心情很好。
没有过多久,就看见路口跑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施安湳起身迎接,嘴角带着笑:“辛苦了。”
周炳文送他一个白眼,正要骂他。施安湳赶紧说:“看你跑这么远也挺累的,要不我背你吧。”
说起背这个字,就想起那天爬山爬到一半,因为后面疼……周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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