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着梦,又没有关系。。。」
「。。。」
「我感受得到,小辰也是可以喜欢邺大哥的,只是小辰不敢去想。。。这样可不好哦,邺大哥不喜欢小辰这样。」
「。。。」
「小辰什么都不要想,我们只是在做梦。。。来,放轻松。。。」
。。。。。。
这一早,傅辰吉一醒了来,面上就红死了,身体还微微地有些累,连鼻息都是较平常急促的。。。连里裤那块儿。。。都湿透了。。。傅辰吉心下:‘完了,梦见邺大哥了,还跟他。。。跟他。。。咦,真是不要脸,竟然发这种春梦。。。在梦里面意y。。。不过,怎么好像在梦里也能爽?好像不可以吧。。。怎么好像真的很爽,而且还记得那一瞬间的身体上的感受。。。这。。。这不科学吧。。。’
忽地,身边人也动了动,傅辰吉因着做贼心虚,赶紧别开脸去,不是很敢看向那人。。。
就感觉肩上覆上来一只手,那人的脸也凑了过来,讲道:「小辰,醒啦,怎么都不跟我讲话。」
‘神呐。。。我不好意思。。。’傅辰吉想到了自己昨夜里头做了的那个色梦。。。哪还有一丝毫勇气去直视邺大哥的眼睛。‘不要回忆起,不要回忆起!不要回忆起来呀!。。。’
「哦,我知道,是不是还没完全清醒,在这里发愣。」说着、连声招呼也没打。。。直接地手就摸进了傅辰吉掩在被子里的那块地方。。。傅辰吉瞬间地石化了。。。那恶人还讲道:「哦小辰昨天晚上做梦了呢。。。过程一定相当地yin#荡。」
傅辰吉的脸面上轰地一下子,绯红得像块猪肝。。。只听那恶人又讲:「小辰?那梦里面跟小辰一块儿欢#的那人。。。是不是我?」顿了一下,又讲:「如果小辰讲不是我的话,邺大哥会非常生气的哦。」
「我。。。我。。。我。。。我我」半句话也讲不出来的那个人,哆哆嗦嗦地死命使了把力气推开邺延逸的手,一下子钻进了被子里,做一只鸵鸟去了。。。
「咦,小辰,你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一早上的见到邺大哥就不好意思成这个样子,那八成。。。梦里面的。。。就是我本人了吧。。。怎么样?那梦里面,有没有让你舒爽到?」
那只鸵鸟死也不回答,只是把被子裹着紧了紧,就又感觉那人俯下身来,隔着被子亲了亲自己的脑袋。。。傅辰吉心下想着:‘果然是坏蛋、大坏蛋、坏蛋头头。梦里梦外都是一样的坏,梦里梦外讲的话都是一个调调的,坏死了!!!’
邺延逸见小辰真的是局促得紧,只觉得好笑极了,却也不再为难他,下了榻去,下到一楼吩咐人去取膳来。。。
等邺延逸端着膳、亲自上了二楼,见那个人还捂在被子里呢。。。皱了皱眉:‘也不怕透不上气。’
走了过去拍了拍那团被子,那团被子仍是一动不动的。。。‘糟了,不会是背过气去了吧。’就伸手扯那被子,要将它扯开。否则,因为怕丑害羞而丢了小命的人,怕是由古到今亦只有小辰一人开这先河。。。这时,被子里也有个力往回了扯,可执拗着呢,瞧瞧,那股气力大的。。。知道他比以往有力气了,可也没有哪时曾见他有过这般大的气力的。。。
可是傅辰吉再是卯足了气力地扯,毕竟也是敌不过邺延逸的。。。被子被掀了开去。那恶人两手将他提(di)拉了坐起来:「小辰,看着我。你要不好意思到什么时候!我不就是晨起时拿你讲了个笑话吗?这也要怕丑,那你以后怎么跟我过下去!」
‘以。。。以后。。。还要过下去。。。这位大哥,你太英俊了,我的心脏。。。负荷太。。。太大。。。我怕我真的受不了的。。。’
他邺大哥见他讲不出话的样子,就稍稍安抚了他些许,再讲:「小辰,自己去换条里裤、就过来用早膳。」
。。。
「。。。哦。。。好。。。在哪。。。哪有得换。」
「就那边柜子里,我差人给你备好了,按你的身长裁的。」
「哦。」
。。。。。。
。。。。。。
☆、lt;十二gt;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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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地一起又过了不足十日的光景。傅辰吉在这些日子里,许是因着那个绯色的梦,一见着邺延逸就面有绯色。那、干脆眼不见为净,成天地埋着个头做着给知县夫人的冬衣上的那些针绣活儿。。。倒是邺延逸先受不了了,这人到底是要不好意思到哪天去?
「你别一天到晚坑个头在那儿做针绣、好不好?」
‘不然呢,对着你吗?我真心受不了。。。以往没那些个杂七杂八的念头时,还能坦然地跟你相处在一起,现在。。。有点难呢。。。这位大哥,你放过我吧。。。’心中无声地抗议着。
「小辰,我教你泅水吧。。。」见他不讲话,邺延逸就讲道。
「什么是泅水?」纵使来了这块地儿一年有余,傅辰吉讲的话也带上了不少的古气,也知晓了不少个古人的讲话词语。。。却也是学不周全。。。总有一些个还是听不太明白。。。
「。。。就是学鱼一样在水里面游得起。。。」
「啊?啊???不!!不不用了。。。」
「小辰,你是不是很怕水?」
「是咦,邺大哥你怎么知道?」
「你别管了,跟我走。」
「去哪!我不去!」一脸视死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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