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不理解我为什么要留着这个侍卫性命,反对了一番无效也就不再过问,只是在把人转来之前就废了他的丹田。我知道后其实是有点可惜的,那天夜里那狠绝冷厉的一剑,大概以后再也看不到了。不过二皇子向来下手狠毒,况且对待敌人本来就需要小心谨慎,我没有道理责怪他。
那个人失去了内力之后情况却不太妙。他身上大概有内伤,这么长时间拖着一直无法痊愈,加上重刑之后身体更是每况愈下,我以为他肯定活不了心下烦乱,索性不再过问,后来听太医院的人回报花了两支人参才把他的命吊住。其实那段时间我刚刚与邻国开战,政务太多,几乎已经忘了这件事情。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他,有点后悔给自己找了个这样的麻烦,于是吩咐如果人还活着就先押在地牢里吧。直到那天禁卫来报有人假扮太监杀死了宫门守卫幸好最后被抓住了,来问我定夺。
我第一个直觉:“是邻国的奸细么?”
禁卫回答不是,“是二皇子转过来的犯人,地牢的守卫一疏忽,被他跑了出来。”
我豁的站了起来,禁卫以为我要发怒吓了一跳低头不敢说话。我想起了那个人,竟把他忘了。
他被绑在刑房里,我要迟疑一下才进到那个阴冷的散发着异常霉味的地方,快半年过去他明显瘦了很多,被抓住之后大概又受了鞭刑,异常苍白虚弱,闭着眼睛,眉下的阴影浓重得像墨笔描画。我让侍从退下,慢慢地走近他。他身上只有白色的中衣,已经被交错的鞭痕割成许多片,我可以隐约看到他锁骨上,胸膛上腿上的伤。我一路看过去的时候,手也已经伸过去,撕开了他的衣襟。
这时他全身一颤蓦地睁开眼看我,那眼神最初是迷惑的,很快就转成了厌恶不屑。而我要的不是这样的眼神,我贴近去,想要以语言羞辱他:“我派人查过你的身份,原来你不仅是个侍卫,还是个脔宠。”
他提了提嘴角以冷笑对我,转过头去不再搭理,就像漠视一只牢里的虱子。
但我乐于看到的,是这块石头破碎时候的情景,我指指自己肩膀,“你那一剑留的疤还在,这事就算了,我只是好奇,是你剑法好呢,还是你床上的功夫好呢?”我的手慢慢探下去,摸到了他胸口的小小突起。他犹自不动,睫毛轻微扇了一下。我关注着他的反应,手指继续用力玩弄着那个柔嫩的小点,在向光的地方,他脖子上隐隐起来了一些鸡皮疙瘩。我奇怪他这么硬邦邦的一个人,居然会有这么敏感的反应么。
我的手继续向下,往他身体的中心探去。这时候他深吸了口气道:“慢。”这声音嘶哑难听吓了我一跳,突然想起来当初二皇子拿烙铁烫他咽喉的景象,心中略微悸动。
就在这一霎,他眼睛里光华闪烁,我竟来不及反应就觉得小腹蓦然剧痛,忍不住惨叫出声。外面看守的侍从很快进来,一个个惊疑不定看我弯腰勉强站立着,已有人来扶我,“陛下……”
我闭着眼睛摆手,费了很大力气才重新直起腰,我知道自己已经怒不可遏,但是还要维持着帝王的尊严跟仪容。我指着那个人,一字一句命令道:“拿鞭子抽,我要他一直醒着记着。留口气等我亲自炮制。”
我强抑着怒火回到书房处理政务,却始终无法集中精神。这已经是第三次,我在这个敌国卑下的侍卫面前狼狈不堪。我强自镇定批阅了几份奏章,抬眼看到桌上的玉石麒麟,冷冷地看了它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吩咐侍卫去把地牢里那个人提出来,我说“给他弄干净了,告诉他,今晚等着临幸。”
那一夜我真的进入了他的身体,他尽管痛苦但是仍然毫不配合,身体僵硬着抵抗。小时候教我练武的师傅告诉我,一个人被废了内力之后,丹田的伤就再也难以痊愈了。我左手扣到他的丹田腹部,用力按下去,他受痛仰头,冷汗划过下巴滴落胸膛,背脊向后绷成一张反弓。他相貌普通满身伤痕,但是我爱看他反抗挣扎的时候,每根身体的线条都能伸展到极致。我耐心等待,就像看一只掉入陷阱的花豹,在我的身下垂死挣扎。他肩膀的肌肉颤抖了一会,似乎要努力撑起身体,但是最后终于无力地瘫软下来,趴着床沿吐了口血。于是我趁机长驱直入,他发出一声喑哑短促的惨叫,咳嗽了几下,咬住嘴唇不再出声。
我记忆里那是我们唯一的一次情事,不过那也许根本不能算作是情事吧,当我yù_wàng发泄之后面对狼藉的床榻,唯一的冲动只是想要逃离。我终于让这个人尝到了屈辱的滋味,但我自己却完全没有报复之后的快感与轻松。我无意识地看向他的时候,他竟然没有昏迷,眼睛一直睁着,其中笼着的冰霜像冬天的冰窟一样层层冻结。
那之后我没有再碰他,也没有把他扔回地牢,按他身体的状况,在那里面只怕撑不到几个月。我把他圈禁在冷宫的一个院子里,派了个哑巴的小太监看着。最初他身体虚弱,连起身都需要人搀扶,我偶尔会去看他,他每次都是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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