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上做出让步的,他可能没来得及跟你沟通,那孩子我也看出来了,闯了祸怕你说他,下次还是咱们直接接洽吧,虽然说让他过来收货,是你信任我,但是这么弄也不太好,你说是不是?”
王志明唯唯诺诺的被人家给训了一顿,钟经理心满意足的放了电话,王志明心尖上倒是起了层水泡,进到办公室见傻丁吞饺子,头发差点儿被气飞了。围着傻丁转圈,堵着口气,早早的就回家。
王志明回家就歪在床上,用被蒙住头。傻丁意识到自己闯了祸,还本着侥幸的心理“大明你怎么了?”“傻丁,我管不了你了。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傻丁唯唯诺诺的出了屋洗了澡,逗了会儿猫,怎么都觉得心里不安。抱着个海碗进来,“今天我妈来了,”“嗯,”“带了红烧肉呢!”“嗯。”“大明”“边儿去。”
傻丁傻傻的站了会儿,一脸的委屈,用手推他“大明,你到底怎么了?”王志明猛的掀开被,红着眼睛看傻丁。傻丁吓得倒退了几步,颤着嗓子叫“大明”“陈伟强,你说,你到底收了人家什么了?占了人家什么便宜?”傻丁扑腾一声坐在地上,撇着嘴要哭“什么都没有。”“你还学会撒谎了?人家都跟我说了。”傻丁哇哇叫着抱着大明的腿“大明我错了,我错了,你打我吧。”
傻丁哭哭搭搭的说“我再也不了。”然后把裤子褪下来趴在桌子上,做出一副等着打屁股的样子,扭头见王志明冲他运气,连忙把王志明的被腰带拿来,自己又撅着屁股趴回去“大明,你打我吧,我改。”。王志明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啪啪两下轻轻用皮带抽打着傻丁“傻丁,你知道你错在哪儿了不?”“知道,知道,大明,我改,我再也不和别的男生睡了,我只和你一个人睡。”
王志明一阵耳鸣,轰轰响了半晌,天晕地转差点儿摔倒,什么?傻丁,你还学会偷嘴了?下次真是不能把你往外面派了,你就老实的在家呆着吧。厂子活儿再多再忙不过来,也不能把他当个正常人使了,不值得信任的家伙。
王志明抡起皮带啪啪一通抽狠,越抽心头火越旺。师傅检查件的时候也说问题不大,傻丁把关还可以,但是傻丁这次犯的不是技术性问题,而是原则问题,他知道不知道?自己为了他承担了多少东西,他知道不知道自己顶着多大的压力?还敢玩出轨?
这两年,嫂子来找过他,白杜老婆也来找过他,都想把他争取到自己那边。白杜老婆泪水涟涟的说“大明,这么关键的时候,你不能再犹豫了,白杜是你朋友啊!你不能不管,你总不能让他死不瞑目吧?”王志明依稀还记得,他告诉白杜老婆,他和武新峰是情人关系时,她脸上白了红红了白换了好几种颜色,假装镇定的告辞,官司打得再艰难,再也没找王志明谈这些事,咬着牙死抗。
缺钱的时候,她坚持要把公司卖了,是王志明坚决不同意,两个人几乎吵翻了天。最后白杜老婆无耐的坐在沙发上,“大明啊,我是真没钱了,你说你这么好的人怎么就喜欢这个呢?找个好人家的女孩多好啊。白杜的事儿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别里外不是人在这儿横挡着。”红着眼睛瞪王志明“你说公司是白杜的心血,不让我卖,那你给我钱,你给我钱,我就不卖了。”
王志明头疼和要紧。嫂子为武新峰的事四处奔走,自然少不了找到王志明“大明,五哥平时对你什么样你心里应该有数,这么多人,属他拿你最为重。现在他遇到困难了,你不能不帮。”王志明心里有愧,他把武新峰给他的那别墅卖了,一边不停的供给白杜老婆一边在郊区建了厂子,嫂子让他出庭做个证,他都不愿意,“王志明,武新峰白认识你一场,就冲你们从小玩到大的交情,你也不能装不知道,像个乌龟似的躲起来。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关键时候他没给武新峰出一分钱一分力,和傻丁窝在厂子里谁也不见谁也不接待。
两个女人来找他的时候,路上碰上了还打过一场,嫂子指着王志明鼻梁骂他,也哭着对他说“又没让你做伪证,你就说是他先挑衅骂的武新峰能怎么样?武新峰周围那么多人,你见他对谁认真了?他是真拿你当回事儿啊!”“嫂子,五哥这人别人不了解,咱们还不了解吗?他到底爱谁恐怕他自己都不清楚,有没有爱过他都说不清。你如果跟我谈五哥和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不想说,如果说事儿的话,他打死的是我朋友,帮他于道义是说不过去。”
武新峰的事件不简单,没有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是那种有黑社会性质,向国家权力机构渗透的人。但是挖出来的内幕也不少,他名下的企业名目繁多,甚至还有做交通设施的,市内几大区域的路标,左转右转的提示牌,包括协勤手里拿的指挥棒等等都源于他们单位。
至于白杜的事件,律师对嫂子说,如果辩防卫过当不现实,那种打法就是不计后果的往死里揍,尽量算是过失伤人就不错了。而且现在打黑扫黑,最恨的就是这种仗势欺人恃强凌弱的。嫂子发动媒体把白杜写得也是个骄傲自大不可一世的小老板形象,白杜老婆让倾诉节目,哭着说自己老公是个老实巴交不惹祸的良心,是被殴打致死的,舆论战让两个女人衰老得都很快。多少人说他自私自利,说武新峰瞎了眼,他都没管,硬挺着等这事儿的热度过去。
好不容易刚要吐口气缓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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