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仰起脖颈,沉闷地哼了一声,那光洁可爱的玉.茎便在腹下弹跳两下,径直射了出来,收缩成绵软粉润的一团。我们两人搂抱在一起,俱是陷入了高.潮的缠绵余韵,醉意未消的青莲枕在我的小腹上,似是还在回味着方才的梦境。
我注意到他额前的莲花印记柔柔地亮了起来,温和的灵息也浅浅地包围在我身边,唇角那一抹笑意静谧而美丽。我为他披上衣衫,撑起身便要将自己软下的性.器从*的肉壁中抽出来,谁知他竟在梦中有意无意地收缩了一下穴口,耍赖般不肯吐出那为自己带来欢愉的物事。我感到头皮一麻,身下又隐隐有了反应。
正当我犹豫着究竟是再做一次还是抱着他回天界时,一双手臂不容抗拒地揽住我的脖颈,嘴唇也被一片温软蓦然堵住。
……想不到我堂堂定云老祖,终是栽在了这朵厚脸皮的莲花身上。
也不知与他在这酒香撩人的地窖里纠缠了多少次,当我终于在持续的餍足中感到疲惫时,冥灵的桃止山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日夜。
我所酿制的灵酒后劲极大,青莲这等修为浅薄的小辈断然是经受不住的,也因此直到我最后一次将热液洒入他体内,取出醒梦铃放在他耳边轻轻一摇,他才堪堪从醉酒中清醒过来。
当意识到我们的身体连在一起时,他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幻了无数次,震惊明显多过欣喜,原本灵动的双眸也有些呆滞发直。我默默地将自己整根拔出,幽幽地瞅着他道:“我的小莲花,你这下可是满意了?”
见他沉默,我理所当然地理解为这是在害羞,毕竟饶是我这般的老骨头,初次过后也是会有一丝赧然的,因此咳了咳便别过头去,佯装镇定地穿起了衣物。就当我打算召唤出仙鹤带青莲回去时,他忽然扯住我的衣袂,神色从容地道:“再来一次吧。”
我僵硬了。
他淡淡道:“这几日我醉酒不醒,已经全然忘了当时的感觉。再来一次。”
我嘴角一歪,有些不能理解他这般没有丝毫询问与试探的陈述语气。摸摸自己的脸颊,我发觉那里早就烧红起来,而眼前的青莲却淡定异常,好像根本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露骨。处于上位的明明是我,可现下怎么看都像是他占了便宜,而我才是chū_yè后烟视媚行的新嫁娘。
“小莲花,本老祖的精气早已被你榨干了,如何还能再来一次?”我眯着眼睛看他,隐隐觉得有些无力。连续多日的欢好尽管十分*,却也令我的凡人躯壳很是吃不消,这桃止山的冥灵之气又不能为我所化用,如今还是得快快回到天界才好。
青莲若有所思地收回手,低头看着自己胸膛上的红痕,忽然抬起头,犀利的眼眸朝我看了过来。“定云。”他的语气很是严肃认真,“我们日后应当如何?”
我闻言一愣,垂在身侧的手登时握紧,直觉有些想要逃避。作为众仙之师,一旦我带头违反规矩,清静的天界定然会大乱;若我和青莲的事被那些素来瞧不起修真者的嫡系上仙知晓,罪责也定然比与凡人偷情的吕洞宾严重。
“……难道你是被醉酒的我逼迫的吗?”青莲忽然轻笑出声,伸指摩挲着胸膛上的斑驳痕迹,挑起眉道,“定云,你若是当真对我一丝情意也无,为何不在一开始就摇响醒梦铃,反而爽了这么多次才想起将我唤醒?”
他站起身,股间柔嫩的穴口淌了些许仙涎在腿上,将这副被享用了多日的身躯展露在我面前。蜜色的肌肤上有些许我在激情之时不小心按捏出的淤红,他那双略带疲惫的眼眸里透着无声地谴责。他使了个清身术掩盖住那些痕迹,然后掠了掠有些凌乱的发丝,低声道:“老祖,青莲已经是你的人了。这份情丝,恐怕也再难斩断。”
他穿好衣裳,脚下漾出了莲花的光纹,黯然地背过身道:“青莲这便回去母亲身边,从此不再出现于老祖面前。”
当他拉开石门,任凭那桃止山的凉风吹入酒窖,踏着莲花的幻影正欲离去之时,我开口道:
“观音,回来。”
这是我第一次唤他的本名。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神色很是平静。我动用仙力将狼藉的酒窖收拾好,步履缓慢地走上前去。背后的石门合拢之时,我覆上他的身,在他耳边悠悠地道:“本老祖与天地并存了这么多年,才真正找到敞开心扉之人,又怎会不知珍惜?你说得对极,我之所以没在一开始摇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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