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爷?你说的是束兆亭?」
朱天仰突然很想派束五去把那个束兆亭解决掉,那个害人精,害了一个张晓晨还不够,现在又要把何安涵给拖下水。
「你跟阿进说,他娘不走,你们走,出去打拚闯事业,以後三大节,元宵,母亲节什麽的都回来探望加包红包,等你们真正发达了,他娘老的守不住束兆亭,你们再接他娘去养老,这样不是皆大欢喜。」朱天仰烦燥的双手乱挥,怎麽他明天就要入虎口了,今天还一堆烦人事,就不能让他安安静静的去吗?
就在朱天仰气的口乾喝茶降火时,于晴和那清脆好听的声音响起来了。
「留下来你就能跟那个阿进在一起了?留下来会过着什麽样的日子你想过吗?」
何安涵没回,于晴和看样子本来也没打算让何安涵给答案,只是笑了一下,又轻启樱唇说:「再说,此次束府的危机也有人猜测是十三爷从中作梗,如果真是如此,晴和但问何公子,以後打算用什麽样的角色立足於後府?又要用什麽样的身份与阿进相守?」
于晴和停下来又一个媚笑,朱天仰突然觉得于晴和长的好像李承欢,一频一笑都透着媚态,却又不娇柔做作,但于晴和又比李承欢更上一层,因为于晴和饱读诗书,有脸又有脑,朱天仰忍不住摇头感叹,爱情果真会使人愚昧,你看于晴和还爱着束变态时那些作为,根本就是小学,搞些你排挤我,我不理你的事,那像现在冷静又犀利,分析起来针针见血。
「何公子,就算这一切你都能克服,但何公子想过没有,阿进的娘亲可会接受你入门?如果不会,那何公子是要做阿进的男宠?还是偷情寻欢的奸夫?」
正中红心,何安涵给击的退摊在椅子上,朱天仰满意的点点头,开始感觉到有于晴和这个伴的好处。
後来何安涵又演起内心戏来,只差这次看的不是墙角而是桌脚,朱天仰觉得能说的于晴和都说了,还说的比他好,他也想不出什麽更好的来点醒何安涵,刚好这时外面大喊着水煮了,朱天仰对两人一笑,表示吃饭最大,意示两人一起出去吃火锅,只是意料之外,一向听话,没有问题,也没有异议的何安涵闻风不动,倒是于晴和开口道:「公子,请用膳,晴和为公子领路。」
朱天仰看了走在左前方的于晴和不禁感叹,聪明的人就是不一样,这入戏还不是普通的快,前一秒还个独傲文青样,後一秒就变小侍,那模样和态度看来还比芝兰称职。
☆、一百零二
「公子,请坐。」
于晴和掏出块丝巾,在凳上挥了挥才请朱天仰坐下,朱天仰有点难受了的吞了下口水,这种待遇真是让他受宠若惊,非常不习惯,尤其是他坐下以後,于晴和就站在他右後方开始为他布菜,一筷子一筷子的夹到他前面小盘里,这真让朱天仰说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那个,呃,晴…和…,咳,你也找个位子坐下吃。」
叫于晴和〞晴和〞,也让朱天仰觉得别扭,毕竟至今天上午前,只要他们一群人有提到于晴和的时候都是叫〞那个于晴和〞,这才进房谈不到一小时出来就变晴和,虽然也没做什麽错事,但开口的时候朱天仰就是觉得脸红,尤其是看见芝兰那一脸控诉的表情。
「公子,晴和既是你的小侍,那站着为侍候布菜也是应当的事。」
于晴和一开口,朱天仰就好想把桌上火锅端着回房吃,但想到房里还有何安涵在演内心戏,他只好作罢,不过他又开始担心,这于晴和那麽爱挑事端的性子去靖王府那会不会害死他。
「你是说我没做好小侍的本份吗?」
「公子,有把你当小侍看吗?」
呆萌生起气来一点也没有威吓感,朱天仰觉得好像看到一只吉娃娃冲着一只藏敖龇牙,反遭藏敖无视。
「公子,这是怎麽回事?」
吉娃娃回头找主人作主来着了,朱天仰叹了口气站起来。
「芝兰,我早就说过你不是小侍了,你见过那个小侍脖子上挂了块绿油油吗?」束家印信是随口提到的,但朱天仰马上就想到,「对了,芝兰,你到时离府要记得还给凌伯基。」他可不想让束家人得以藉口跟他纠缠不休,如果真要断就要断的乾乾净净,这是朱天仰的信念。
「喔…。」
听到朱天仰的话芝兰歪着头陷入沈思,进入呆萌模式,朱天仰有时候真的很想到芝兰到底在想什麽,尤其是像现在这种时刻,到底有什麽思考的?但朱天仰马上就想到,有句话说「想要了解疯子在想什麽就要先把自己变成疯子」,而他朱天仰一点都不想变成呆萌族的,所以他决定直接扼杀掉那只名为好奇心的猫。
芝兰这边解决了,朱天仰转头看向于晴和,「那个,咳,晴和,你这样我吃不下。」
说完朱天仰就非常诚挚的看着于晴和,直到看到于晴和有点动摇,开始移动步伐,才移开眼睛接着说:「那个,咳,晴和这不是对你个人,我本来就不是个习惯让人侍候的人,就像现在,把菜夹到小盘子里看起来多不可口,这吃火锅本来就是要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大家一起洗筷子,最後浓缩成一锅百人口水汤才叫绝世好锅。」
朱天仰一说完,整桌的人脸部的表情都僵硬了起来,正巧跟刚步出朱天仰房门的何安涵一样,朱天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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