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路诚扁着嘴,看着朱天仰脸带笑意的拉被躺下,「老大,你没事打我老婆干什麽?」
「你不如先问他老顶着我身体跳湖做什麽?」
温路诚愁眉苦脸的望着朱天仰,「老大,你打的重不重?我老婆要不要紧?」
「他要害死我的身体耶,我当然是重重的…呃。」他打的挺重,手还有点痛,朱天仰看着手愣了,这是怎麽一回事?
☆、七十一
另一个世界,赵若男捂着鼻子醒来,眉头因疼痛皱了下,满心疑惑。
那个人,怎麽可能打得到他?
房内烛火已灭,赵若男就着月光走向铜镜,把手放下,往镜子里左右看了看,鼻子倒是一点异状也没有,他伸手摸了一下镜子里人的脸,突然觉得好陌生,倒像在看着别人,明明才到另一个世界一年不是吗?怎麽会这样呢?赵若男的手指沿着镜中人的轮廓描绘,接着突然似看到什麽突兀的东西倒抽了一口气,赵若男惊惧的回头,有个人伫立於门边的阴影里。
「你的警觉变差了。」
「你在这里做什麽?」
赵若男看着那人走在月光下,月光下的束修远美的不带一点人气。
「我想念小仰。」
「我不是你要的那个小仰。」
赵若男盯着束修远,依然觉得再也没有人能长的比他好看,可是,他的心却再也不会为之舞动,他心底现在只有一个人,那个傻呼呼的人,他孩子的爹,那个为他可以拿笔剌大腿只为了不让自己睡着的路诚。
「我知道,否则我就不会只是远远站着。」
「你爱他?」
这几天所见所闻虽然都指着一个事实,但赵若男仍然很难相信,像束修远这样无心无情的人也会爱人?也能爱人?
「我在乎他。」
「任何事、任何人都不会让你改变这个说法吗?」
看着不语的束修远,赵若男笑了,他果然是幸运的,他是赵若男,路诚正等着他回去,「如果你在乎他,为什麽要找第一命士来?」
「我只是要刘先生确认小仰的说法,并没有把他换回去。」
「你在乎他,却不相信他,就如当初你不愿相信我只是喜欢你。」
束修远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对方好一会,「你变很多。」
「我遇上一个懂得真心相对的人。」
「我也懂,但我不需要跟你交代。」
赵若男又笑了,这还是束修远第一次见他这样笑,在束修远的印象中这个人总是愁苦,「你的确不需要跟我交代,既然你我目标一致,那也请束老爷致力与我一同找到换魂之法。」
束修远睨了赵若男一眼,并没有说什麽就离去,赵若男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不解自己当初何以这样执着,现在想来,当初或许除了那份爱恋以外,还有一部份是不甘吧!
赵若男见束修远走远,回头又站在镜前,手忍不住摸上鼻子,那倒底是怎麽回事?这是不是代表他回去有望了?这还是赵若男第一次被人打心理却是欣喜的。
屋内的赵若男难得心情轻松,屋外的束五却心情沈重,手中是十爷派人捎来的信,束五猜想束长哲应是想与朱天仰讨论经营之事,束五看着信沈吟不语,房内的人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与之论事的人。
「小五。」
束五抬头,见了来人不禁一笑,「一。」
「五,放宽心吧!那个人会回来的,八爷那昨天也捎来消息,镖局的事己谈定,十七爷的马队即要成形,他不会甘心这样就离开。」
束五闻言又是一笑,拉过人来,便圈在怀里细细的吻起来,若是平常束一肯定是不肯,可现下这个状况,大家的心都浮动不安,的确需要彼此一些安慰,於是便放软身子,任束五为所欲为。
「咳,够了吧!要亲就回房去。」
束二在树上给了束一和束五一个大白眼,芝兰整天守着房里那个人,他想亲个嘴都不成,这两个人现在是在浇油添火的吗?
束五哈哈大笑几声,改为单手拥着束一的腰,咬着束一的耳垂道:「不睡觉跑出来是不是想我了?相公这就陪你回去睡,包准让你睡的又好又沈。」
束一一听到束五所言,马上整个身体都烧起来了,他想要挣开,反而被抱的更紧,束五轻功一使,两人瞬间就到房内,束一不及喊不要,脆弱那物己被人握在手中略带力道的搓揉,束一开口无语,千言万语都化成一声叹息。
「放松,等会完事你就放心睡,明早我会替你去盯稍。」
束一用双手捂住脸,努力调整着呼吸,他们房里和束二的距离太近,会让束二听到的。
「一,不要忍,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束一无力的摇头,已经抑不住从嘴角里溢出细细碎碎的声音,应该要开口斥责吧?可是面对束五他的话总是出不了口,以後到底要怎麽办呢?被主子派给朱天仰的束五和身为主子暗卫的他,以後到底要何去何从?
脑内白光一闪前,束一最後一个念头便是,朱公子请您快回来吧!
☆、七十二
温路诚痴痴的望着朱天仰,一时无法言语,也不得动弹。
可是,议论的人越来越多了,围观的人越来越近了,而且朱老大还顶着他怀孕六七个月老婆的身体,所以,温路诚只好,「老大,你别抱着他了好不好?」
「闭嘴,老子在感受。」
「老大,大家都在看你。」
「那又怎麽样?」
「老大,这是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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