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张嘴…」
「啊…好大。」芝兰张嘴想含住肉肠,才发现这肉肠真的好大,才在试他就觉得嘴张的难受。
而束二张了嘴试含肉肠,正觉得不太容易时,突然听见对面芝兰的惊呼声,尤其是「好大」那两个字,让他整个人僵了一下,差点就一口咬断嘴里的肉肠。
「开始。」
赛场一开始就异常热烈,见到大家都是一副认真含肉肠的样子,朱天仰忍不住哈哈大笑,一下指这那个笑着前扑後仰,一下指着这个拍案叫绝。
「天仰可喜欢?」那天夜里的片段突然在脑子里走了遍,朱天仰突然觉得下腹一热,马上笑不出来。
李承欢瞪了他一眼,媚眼如丝,若有似无轻哼了一声,又回头看着台下的比赛,依旧是笑意盈盈。
☆、三十七
「嗯…嗯…,嗯…嗯…,嗯…嗯…嗯…。」
束二觉得脑子快要炸开了,耳朵只能听到芝兰的声音,眼睛只看到芝兰的样子。
芝兰的小嘴张到极大,三指宽的肉肠对他来说的确太吃力,见他拚命的用唇舌的力量想把肉肠含住往後拉,拉不动,只好尽力的张口往前试着把肉肠含深一点再拉,不及吞咽津液从嘴角沿着轮廓而下,双颊嫣红,双眸因为呼吸不顺而迷离,束二看着看着竟觉得芝兰含着的不是肉肠,而是他的某部份,当这念头一起,那部份就再也不安份。
所以,跌破众人眼镜,芝兰胜出。
胜负一定,束二就急忙离场,芝兰跟着追上去,但脚程差太多,远远不及束二,芝兰一急脚步就更乱,当场跌了狗吃屎,束二闻声回头,本想去扶芝兰,但低头一看,那个某部份实在太显眼了,只好作罢,匆匆离去。
「芝兰,你干嘛?赢了还一副苦瓜脸?」
「公子,束二哥生气不理我了。」
芝兰伏在朱天仰的膝上哭,朱天仰笑道:「他不是不理你,是某部份太想理你才不得不走。」
芝兰抬头,眼眶边还挂着泪珠,脸上就写着「我听不懂」,明显就是陷入呆萌模式,朱天仰抚了抚他的头,「芝兰,记得公子说过你的呆萌优势吗?搞不懂没关系,听公子的就好,公子包你今天一定上他束二的床。」
「公子,你胡说什麽?人家跟束二哥是兄弟,我才没有想要上束二哥的床呐。」
「是吗?那我明儿个找个丫头许给束二,让你多个大嫂疼你。」
「公子…你怎麽这样。」
「怎样?」朱天仰本来还想调戏芝兰,可但愿人肠久的项目已经完全比完,台边墨祈又抱着挂轴上台,於是拍拍芝兰的手,「啊…,墨祈来了,不说了,我们来看红脸墨祈。」
这边朱天仰一说完,台中墨祈又用着软软还没变声的童音说了,「一方净土游戏规则。」说完,一样唰的一声,放开挂轴。
「一方净土,两人一组,含着香蕉,站於四尺油纸上,听哨音齐往右方油纸走去,每次哨声裁判就把油纸对摺,先落於油纸外者败。」
规则一,参赛者以手推对方者,把香蕉从下面的嘴塞进去。
规则二,非参赛者企图干扰参赛者,把香蕉从下面的嘴塞进去。
规则三,把香蕉咬断者,把香蕉从下面的嘴塞进去。
後面规则四,规则五,规则六,的内容实在不足以道,反正重点只在於「把香蕉从下面的嘴塞进去」那句话。照例,墨祈说完,红着一张几乎要渗出血的脸飞奔到小幼身边,朱天仰又收了一记小幼的眼刀,开心的哈哈大笑。
这个项目结果一样令人惊讶,玩到最後场上有一组人,硬是没有一人淘汰,其中一人居然是李真可,但见李真可被一个脸部似烧伤身着侍从服的人抱在怀里,脸上又是惊愕,又是怀疑,甚至略带着李真可自己也没查觉到的惊喜看着对方,而对方则一脸淡然,到了最後那个人甚至是单脚独立抱着李真可。
朱天仰收起惊讶,自言自语似的叹了句「这就是真爱啊!」,规则里只规定不能互推挤,并没有规定不能抱对方,所以朱天仰宣布两人平手,同为胜者。
下一个项目就是心有灵犀,参赛者有朱天仰最关注的束一。
游戏规则是,两人一组,由对手把糖丸放於身上任一处,另一人以嘴寻之,过程只能用眼神示意,不可言语,或用手势引导。
束五听完规则马上瞪着束一,你选这是什麽鬼目项!
束一扁了扁嘴,心想是你自己叫我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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