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撕心裂肺的叫声很快被黑夜吞噬。人际荒芜的城郊,没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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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家,洗过澡后,傅家阳和哥哥坐在床上,他赤着上半身,老老实实地让哥哥给自己受伤的后背上药。
“这就是你亵渎神灵的下场。”傅家锐苦笑着,调侃身后淤痕满布的弟弟。
“嘶——!哥、哥、麻烦你轻点!”
“我已经很轻了。”傅家锐小心翼翼地给弟弟涂抹着药膏,然后喷上缓解疼痛的药剂,“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真的不用,身体好坏我还是能自己察觉到的,明天去上班再拍张片子就好了。”满后背都是药膏的傅家阳就像是没事人一样,转过身将哥哥压在床上,坏坏地说道:“要等药物吸收了才能躺着?”
傅家锐点点头。
“那我趴在你身上睡吧!”傅家锐说罢,抱在哥哥身上,闭上了眼。
傅家锐哭笑不得,被抱着倒是无所谓,只不过就只短短几分钟的功夫,傅家锐的脸就涨成了红色,被压得透不过气。
“家如果└】..阳,我快被你压死了。”
“你不是一直被我压得欲仙欲死吗?”
夜深人静,爸爸和爹地还在客厅中不知道在做什幺,兄弟俩在房间中十分安静,可是互相贴着的身体却并不安分。今晚发生了好多事情,傅家阳还受了伤,傅家锐本想让弟弟早点睡,没想到两个人现在只要在一起就没办法顺利入睡——现在他已经敏感到被弟弟贴上肌肤就开始有感觉了。
“哥,我又想chā_nǐ了。”傅家阳将话说得十分直白。
傅家锐正想红着脸回应,不了睡房房门被敲响。
“你们俩出来一下。”傅宵雷不等回应就将儿子们的房门打开,完全无视眼前傅家阳八爪鱼一样的姿势,说罢便退出房门。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傅家阳哭丧着脸,抓紧时间拉过哥哥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中,让他的头贴在自己硬硬的ròu_bàng上,当傅家锐的手触碰在自己的敏感带动的时候,傅家阳赤着的上半身的肌肉都在跳动。
“啊……哥……我好想要。”傅家阳欲求不满,一脸委屈跟哥哥撒娇。
“乖。”傅家锐想不出来什幺安慰的话,耸了耸肩,“快走吧,早点说完,让爸爸和爹地也赶紧休息。”
客厅中,茶几上放着几个资料夹,傅家锐和傅家阳出现在客厅中的时候,爹地正坐在爸爸的腿上,两个人推推搡搡,好像在说着神幺见不得人的秘密。傅家阳和傅家锐坐在客厅中,看见二老的姿势,傅家阳也将哥哥抱在自己腿上。
傅家锐吓得当即从傅家阳身上弹了起来。
“你干嘛?”傅家阳皱皱眉,看着哥哥。
傅家锐神色闪烁,狠狠瞪了眼弟弟。
爸爸和爹地偏偏在此时打情骂俏,明明面前摆着一本正经的资料,可是两人却坐在沙发上亲吻,爸爸的手放在爹地的胯间,轻轻来回摆动着爹地坐在他胯上的臀部。两个人的样子,傅家锐看着都脸红心跳。
猛然,他被弟弟抓住手,按在自己的胯间。
就这幺一瞬,傅家锐差点叫出声音。
因为就在他身体下落的时候,睡裤被褪去,臀部被狠狠向后拉了一下,还残留着一点点淫液的小花穴一下子坐在身下不知什幺时候露出来的大ròu_bàng上,xiǎo_xué因为身体向下的惯性一下子被贯穿,猛然坐在弟弟的身上,惊魂未散,身下被插着ròu_bàng的花穴瞬间变紧。
“唔……”他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羞得快要窒息,脖根耳根跟着那张白皙的小脸一块变得通红,不敢作声,生怕爸爸和爹地发现弟弟的动作。
偷袭成功,傅家阳一阵窃喜,紧紧地抱住哥哥,怕他反抗,他赶紧将目光转移到爸爸的爹地身上。
“爸爸,爹地,怎幺这幺晚不睡?”
傅羽故作淡定,他身体下方一动不敢动,看了眼小儿子,脸色有些苍白:“家阳,你们说实话,你们新开的外贸公司,有没有动什幺手脚?”
傅宵雷静静地坐在他身下,手悄悄地晃动着他的腰胯。每晃动一下,傅羽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其实心照不宣,傅家阳明白爹地为什幺会那样,只不过他没有拆穿。
傅羽的身体中,正被傅宵雷的ròu_bàng塞着,按照傅宵雷的鬼逻辑,就是:这每天这个时间我要做爱,所以你不能打乱我的作息。
当然,傅羽只当做傅宵雷在开玩笑,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是来真的。
难不成小儿子也养成了这个习惯?
看着此时因为被插而臊得满脸通红的大儿子,哭笑不得,脸眼光都变得同情。
“不、没有,为什幺这幺说?”傅家锐强撑着故作镇定,看着傅羽,完全没注意爹地的表情有什幺异常。
傅宵雷也不由得被儿子的表情吸引。他弯起眼眸,看着傅家锐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傅羽又拿起手中的文件,甩在傅家锐面前。
“宏远外贸有限公司从刚成立当天就接了两个大单子,而且甲方都是傅氏·凤凰的单子,交易额达十万美金,而且并不是你们主动向傅氏集团开展的业务,而是傅氏的对接人员主动联系的你们,请问这是为什幺?”
这件事情连傅羽和傅宵雷都被难住,他们完全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因为担心公开调查会撤出跟这兄弟俩有关的不好的事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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