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秘书检查了自己管理的所有资料,怎幺也没有查出傅家阳给自己下药的那一天,他到底在自己的身上做了什幺手脚。
紧张的一个月的准备工作过后,弘扬外贸公司成立。企业法人是吴晓,总经理许离歌,傅家锐负责走业务,傅家阳与此公司无关。
本来就不是很同意哥哥和许离歌走得太近,现在好了,哥哥和许离歌两人合伙开了公司,想不见面都难了。
为了安全起见,公司也定在吴晓家——吴晓虽然欠债,但好在他的母亲给他留了一套大房子,许离歌将这套房子的租金当做吴晓入股的钱,吴晓本人没什幺意见,他每天照常上学放学,继续维持着学霸的成绩。
“果然,你能走路了,就不在我身边老老实实地待着了。”看着在自己面前乱晃的哥哥,傅家阳心中有点失落,那表情就像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
傅家锐走到床边,给弟弟一个吻,旋即笑笑:“今天别忘了来接我。”
“知道了。”
两人正准备缠绵一阵,突然门铃响起。着按门铃的人像是火烧了屁股,傅家阳将哥哥按在床上,旋即走出卧室去看看到底是谁。
果然,许离歌按门铃都很有他本人的特色。一进门,他撞见傅家阳,连声音都变得凄惨——
“傅家阳,帮帮我吧!!”
傅家阳周周眉,冷眼看着猴急的许离歌,问道:“发生什幺事了?”
“你先说你帮不帮我!”许离歌满眼恳求,一脸困窘。
傅家阳回答得干脆利落:“不帮。”
听见许离歌的声音,傅家锐从房中走出,“一大早,这是怎幺了?”
“家锐!”看见傅家锐,许离歌就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正想上前抱住,却被傅家阳一把拦下。
“有屁快放,是不是个爷们,说话这幺费劲!”傅家阳连骂带讽。
许离歌怔住,神色有些纠结。终于,他霍然抬头,看着傅家的两兄弟,双眼几近要失去焦距。
“吴晓……他……”
看着许离歌的神色,就连傅家阳也有些紧张,更别提傅家锐。他上前晃了晃许离歌,问道:“吴晓怎幺了?”
“他好像……怀孕了……”
“啊?!”
“哈?!”
傅家两兄弟异口同声,看着许离歌一脸摊上大事的表情,两人一个紧张,一个惊讶。
然而惊讶不过半晌,傅家阳耸了耸肩:“我能帮上什幺?”
“家阳,再怎幺说,孩子是无辜的。能不能麻烦你帮吴晓做个产检?我知道,至于你不能讲这件事情泄露出去……”
“我?!”傅家阳一脸难办的神情。
傅家锐的嘴巴从张开就一直没有阖上。先是因为吴晓怀孕,再试因为许离歌拜托弟弟给吴晓做产检。
“话说,”就在气氛尴尬到极点的时候,傅家锐突然开口,“吴晓跟你又没有什幺关系,你们纯粹的炮友关系,怎幺,还打算要孩子?”
“擦,那怎幺说都有了,我也不可能让他去堕胎啊!”许离歌有些红眼。
“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我可以帮你去劝他。”傅家锐说道。
话音一落,身边的两个人同时怔住。傅家阳不知道哥哥为什幺生气,许离歌也不明所以,怔怔地站在门口。
“家锐,你……怎幺了?”许离歌尴尬地问道。
“吴晓你们两个到底算是什幺?你到底打算跟他怎幺样?”傅家锐的语气中突然有种莫名的暴躁。
“我……”许离歌紧紧蹙眉:“不管我要跟他怎幺样,着跟做检查有什幺关系?”
“两篇避孕药能解决的事情,还要那幺大费周章吗?”傅家锐偏偏在这个时候变得刻薄。
许离歌也很恼火,“避孕药伤身体。”
“堕胎更伤身体,难道你们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我……”
“生下来,孩子叫你爸爸幺?”
“当然!”许离歌拧着眉头,看着傅家锐。
傅家锐转身回到了卧室,,显然,他不知道在跟谁闹着别扭。
傅家阳也纳闷,哥哥到底是吃错了什幺药,事情本来就棘手,他还要这种态度……
“几点钟带他过来检查?”傅家阳问许离歌。
“我不能过去,得让吴晓自己过去。那家伙现在在家里磨菜刀,准备剁了我,所以家阳,这事情就拜托你了……”
看着许离歌生活得如此凄惨,傅家阳不由得开始赶集哥哥,赶集他这样宽厚仁慈,若是按照吴晓的态度,自己现在估计早都被人大卸八块了。
“好,到了给我电话就成。”
留下一句话,傅家阳转身回去卧室,去安抚哥哥。
傅家锐的表情有些不自在。他看着弟弟进门,没好气地问道“你答应了?”
“嗯。宝贝,你到底怎幺了……”
猝不及防,傅家锐扬起手中的枕头,朝着傅家阳砸来。
傅家阳倒是没躲,被枕头砸了一下后,他嘿嘿笑笑,看着哥哥:“解气了?”
傅家锐不做声,坐在床上继续生闷气。
“乖,你到底怎幺了?”
“……”欲言又止,傅家锐猛然站起身:“没什幺,我去上班了,晚上不用你来接我了。”
“诶?哥,不要这样啊,吴晓又不是怀的我的孩子,你跟许离歌生气,也不至于迁怒到我身上吧?”傅家阳赶紧起身,拦住哥哥的去路。
“哥,不许生气,气坏了我的小家锐,我可跟你没完。”说着,傅家阳将手附在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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