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恐惧根本是杞人忧天。看到轻手轻脚地爬回胸前的千寿,他那张红润的脸颊紧紧靠在胸前,感动地小声说着「您能够恢复,真是太开心了……」。而后诸兄的yù_wàng中心便像马儿高声嘶鸣般抬起了头。
对就像冬日尽而迎向春天开心奔驰的马儿般难以克制的爱欲来说,背后才刚接受治疗的伤口疼痛,宛如花草编织而成的马鞭,根本没有任何效用,诸兄忘我地渴求着千寿柔软的身躯。
蜜桃般细致白嫩的双臀间,如木槿花艳丽绽放着红嫩的秘密花蕾,奋力地将硬起的yù_wàng中心推入其中。听到千寿难以克制地发出紊乱的呻吟声,更加煽动诸兄的情欲,达到幸福的忘我境界,只顾着自己的快感拼命挺进冲刺,完全没有注意到伤害到千寿的柔软内壁。
不知道总共几次毫无意识地释放出yù_wàng后,一回过神来,千寿就像被摧残的花儿般瘫软在一旁,连气都喘不过来般昏了过去。
这下子可糟糕了。诸兄慌张地摩擦着千寿的手脚,看到他染了血的伤口更是脸色发青。
「喂,千寿,千寿!啊啊,拜托。『魂兮归来,东方不可以托些。』、『魂兮归来,南方不可以止些。』、『魂兮归来,西方之害流沙千里些。』、『魂兮归来,北方不可以止些。』千寿!」
诸兄拼命地引用屈原的〈招魂〉赋呼喊着千寿。
「『魂兮归来,君无上天些。』」
嘴里不断念着,然而早已泪流满面。不论上天或下地,都是死路一条啊。
就在这时……
「虎豹九关……啄害下人些……一夫九首……拔木九千些……」
从脸色发白的千寿口中,微弱地接着吟唱出词赋的内容。
「回神过来了吗?」
诸兄抱住他。
「……对不起……我神游到羽化登仙之境了……」
听到千寿的回答,诸兄更加用力地抱着他。千寿不禁状似痛苦地咳出声来,让诸兄慌忙松开了手。
看到这样的诸兄,千寿好笑且爱恋地微微笑着。诸兄心头顿时浮上一股几乎要发狂的幸福感,控制着浑身的力量轻轻抱住千寿。
「这么用力地对待你真是抱歉。就……太久没有做,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理性。简直就像发情的动物似的……真的非常对不起啊。」
看着打从心底后悔的诸兄,千寿忍着身体上的疼痛露出幸福的表情看着他,沙哑的声音轻声细语地回话。
「诸兄大人能够恢复以往的元气,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啊。能够像适才那般失神,千寿非常开心。」
「可是我让你受伤了。会痛吧?看起来很痛呢。」
「没有关系的。诸兄大人所做的事情,对千寿来说通通都是好事。比起您不愿意碰我,我宁愿……」
之后的话,全由那惹人爱的眼中簌簌流到柔软双颊的泪水所取代。诸兄打从心底深处,对自己一味地为一些琐碎小事而怯懦逃避感到后悔不已。
「我不会再让无聊的诅咒所阻挡。」
诸兄发着誓。
是的……这么一想,那的确有如被诅咒控制住一般。被身分上的差别所困住,让心爱的人悲伤饮泣,感受到不安……
「我要成为能够反抗诅咒的坚强男人,这都是为了你。」
「嗯……嗯……」
屏气哭泣的千寿的呜咽声中,听得出来是喜极而泣的声音。让千寿哭成泪人儿的始作俑者,全是因为自己不够坚强。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别再像这样子哭罗。」
抚摸着瘦小线条漂亮的背(别再哭了,别哭了呀),诸兄在千寿耳边说出自己绝对不会忘记的誓言。
「业平大人说的没错,我真是『粗心大意的大笨蛋』,还是『没耐性的胆小鬼』跟『没肚量且没胆量』,真是个没用的男人。不过现在开始我会改的。不会再让你哭了,请相信我。」
「……嗯……嗯……」
千寿点着头,开口接话道:
「可是……诸兄大人身体上的障碍问题是受到某个女人诅咒的缘故,既然是诅咒,要将对方的怨气反弹回去是十分不容易的事。所以还请您要自我反省责罚,因为这是防不胜防且见不得光的灾厄啊。」
诸兄一听(啊……)地喊出声来,慌张地回想起自己说过的话。让千寿相信自己身上发生的问题都是「诅咒的缘故」,难不成自己说了不经大脑思考的话来了?
「可、可是我、我也希望自己是个不会败在诅咒之下的男人啊。」
诸兄赶紧接话。但因为过于慌张,话才出口就结结巴巴,出了一堆冷汗。
「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听到千寿轻声说道,诸兄赶紧点头「嗯」了一声。内心里不住咂嘴责骂自己又讲出慌了手脚的话来,可得坚定地重新想好自己要说的话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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