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点逃走不行嗯——嗯嗯——”
我的话说到半的时候被打断了。
被雪的嘴唇——
贴上来的雪的嘴唇是冰凉的。也许是因为我的体温太高了吧.凉冰冰的。感觉好舒服。
“你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嘴唇放开之后,我还是呆了一阵子,
因为遭到突然袭击,思考变得茫然了,一段时间里根本转也不转,只有雪的下一句话切实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你再挣扎,我就侵犯你。”
这一句话顿时把我差点烂掉的大脑给弄醒了。
(可恶啊f竟然用这种胁迫法!)
对于明显不是在开玩笑的雪的台词,我发出了低沉的咆哮。
不过也托了这句话,我多少能冷静下来判断现状了,还努力控制住了差点踹在雪身上的腿。
要不是雪阻止了我,我只会又叫又闹浪费体力,结果让体温越发地上升.
最后闹到倒下了事的地步吧。
“你还不能动哦。”
“没事,没事,我完全没——事的quot;
“喂i”
随即,我就又哗啦啦地把雪的睡衣吐了个一塌糊涂。
可能是突然剧烈运动的缘故,又或者是被附近焦糊的气味给刺激到了吧。
“对、对不起——”
“啊,好了,别说话了。全都吐出来吧,”
雪打断了我道歉的话,把我抱在怀呈.坐了下来,
关心的手抚摸着我的后背。
“别硬忍。既然要吐,那都吐出来才舒服。”
“嗯”
我按着作恶的胸口,轻轻地点头。
虽然口气很僵硬,但是他抚摸我后背的手是那么的温柔。他是以对易碎品一样的细心在照顾着我的。
到我平静下来之前,雪直都在抚摸着我的后背。
我不可思议地觉得不难受了。
“对不起,我好像没事了。”
“是食物中毒的后遗症吗’你还真能吐呢。”
啊哈哈真是丢脸。
这已经是第二次把雪的睡衣给弄脏了,而他像这样抚摸我的后背,则已经是第三次了。
咦?这么说起来,从那以来,他一直穿着这身小熊睡衣啊。
“啊啊,亏我这么喜欢的。”
他自言自语似的嘟囔着,脱下了睡衣的上衣,成了只穿着背心的样子。他看着那件弄脏了的睡衣,很不舍似的放到了走廊的角落里。
“雪、你很喜欢这件睡衣吗,之前你不是那么讨厌,还生气了吗,”
“不好意思啊,反正我就是一副生气相。”
“没什么不好意思只是你看起来不像喜欢的样子。”
“反正穿起来还算舒服,又是你特意为我准备的而且穿着穿着就有感情了嘛。你管我。”
听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雪这个人,说不定是很不会表现感情的!)
是啊。
我到现在,才发现雪的性格实际上非常容易招致误解。
“与其说这些,不如想想现在这个非常事态要怎么办吧。把你那没多少的智慧给我挤一挤,快点想想。”
“是哦。现在可不是分析雪的性格的时候。”
一听到我不由自主地说出的这句话,雪那张漂亮的脸孔就很不快似的扭歪了。
也不知怎么的,只有在不快的时候,这家伙才会有最容易看出来的反应。
“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努力地压抑住愤怒的声音.向我询问道。
“哪里奇怪 ?”
“防火门啊。这个东西不是只有在火灾报警器报警之后才会启动吗?现在烟雾还根本没有蔓延到这里吧。”
“这么一说.的确是”
就在我这么回答的时候,忽然就好像下倾盆雨似的,水柱从头上哗啦啦地喷了下来。
“下雨了?”
“笨蛋,建筑物里怎么可能下雨,是消防喷头!”
“把我们给浇成落汤鸡啦——!”
“果然吗我刚才就觉得奇怪。先是防火卷帘门毫无意义地关闭,接着又是没有火的地方喷头忽然启动。”
“你说奇怪奇怪的到底哪里奇怪啦?”
我唰唰地甩着湿漉漉的头发抱怨着,就在这个时候,哗啦啦的水声仍然还在响着,可是冷水却忽然不再降落在我身上了。
咦?
难道是有伞了吗?
我眨了眨被雨水打湿的睫毛,不可思议地歪了歪头。
“别把脸露出来,会弄湿的。”
代替没有降落下来的水的,是个低沉的声音。
我一个劲地眨着眼睛仰头去看,看到了让我惊讶的事实。
我头上的伞,竟然就是雪——!
他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盾牌,整个覆盖在我身上,挡住了从喷头里汹涌地喷出来的冷水。
“雪你在做什么?你这不是全湿透了吗!”
“这里没有伞,你忍耐一下吧。”
雪这么说着,双手撑在墙壁上,弯下了腰。他为了我,想要尽量多地为我遮蔽喷水。
“别这样我就算湿了也没关系的。,”
“怎么没关系。病人就给我住口吧。,”
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地瘫在地上的我的脸上,滴答滴答地掉下了水珠。
那是从雪的刘海上,从他的下颚上,从他的全身滴落下来。
可即使如此雪的全身都已经完全湿透了,可是灭火器仍然像坏掉了的淋浴莲蓬头似的,毫不留情地泼洒在雪的背上。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从雪身上滴落下来的水珠,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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