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是我的,對吧……我是你……的……」
「……別說這麼甜蜜的話。」
木邊哥哥的手整個包住我,將我拉過去。
「啊!」
可是我卻沒辦法抱住他。
因為我整個人都沉溺於深深進入的他所帶來的快感當中,意識好像即將遠去一樣。
「啊……呀……」
光芒在我眼前綻放開來。
身體晃動著,每次一動,就竄過一股足以讓我全身顫抖的快感。
「木邊哥……」
儘管如此,我還是使勁地把手環上去,指甲嵌在他的背上,這時一隻大手在我們交疊的身軀空隙當中抓住了我的東西。
手指怱強怱弱地蠕動著。
「啊……啊……啊……嗯!」
前後方同時受到攻擊,我再也無法忍住不發出淫蕩的叫聲了。
「我不會把你交給任何人的。連一丁點都別想。」
就算只擁有這個人也無所謂。
只要有這個人就好了。
「你是屬於我的。」
不管人家對我做什麼事,說什麼話。
「只是屬於我的。」
只要有這個人像現在這樣抱住我就好了。
緊依著我的人只要他一個人就夠了。
「啊……啊……」
我感覺到滴落在滿溢的快感當中,忘情地呼喊著他的名字。
呼喚著我好喜歡、好喜歡,喜歡得不得了的人的名字。
「木邊哥……哥!」
小時候。
我是一個只能跟在哥哥和他屁股後頭的小孩子。
每當通知大家黃昏降臨的鐘聲響起時,跟他們年紀有一段差距的我就會被獨自拋下來,那種感覺很不好受。
只要他不停下腳步,回頭看我。我就沒辦法站在他身邊。
這讓我覺得很悲哀。
即便互相傾吐「愛慕之意」,成為一對戀人,那種寂寥感依然存在心中的某個地方。
也許是因為我莫名地知道,就算我現在的立場可以對那個漸行漸遠的背影說「不要離開我」,但是我能面對的畢竟還是只有背影。
被人用「某某人的某某」來形容的我。
只能被當成某樣附屬品的我。
我一直覺得這樣的我恐怕永遠都沒能站在他——木邊哥哥的身邊吧。
因為他比我年長,是哥哥的朋友,是有名的作家,是走在我前頭的人。我只能追上去叫他「不要走」,讓他停下腳步。
因為我覺得他之所以阻止我跟北岡先生的往來,只是在提醒一個一無所知的孩子小心注意罷了,內心可能因而產生了反抗。
可是,事實並非如此。
只是我沒有發現,其實他早就牽住我的手了。
他早就跟我說,我可以跟他併肩同行了。
黃昏的鐘聲鳴響,逐漸遠去的背影。
我可以明正言順地對他說「不要走」。
他會停下腳步等我。
我往前跑,靠近他,站到他身邊。
「不要跑遠了。不要跟其他的人走。如果你屬於我,就待在我可以摸到你的地方。」
木邊哥哥這樣跟我說。
經過被愛、被說任性、被獨占的過程之後,我終於發現了。
對木邊哥哥而言,我不是什麼附屬品。
我是他的「戀人」。
是他唯一的「戀人」。
就如同他是我的戀人一樣……
「書名就這樣取吧……『愚人之戀』?」
我躺在客廳的地板上。木邊哥哥坐在我面前,無比美味似地抽著菸。
「故事內容是一個情場老手始終沒能坦率地面對自己的感覺,一味地沉溺於戀愛當中。」
對面坐著頂著一張從未見過他如此怒氣沖沖的臉孔的哥哥,他狠狠地瞪著木邊哥哥,就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樣。
因為只說要留宿一晚的我一直到星期日都沒回家,哥哥便說要來接我。當他進門時,臉上還帶著笑容的。
他還對著我數落著「沉溺於愛情當中是無所謂,但是工作也得做吧」的話語。
可是,當木邊哥哥把哥哥叫到客廳,說有事找他商量,開始談起他今後打算寫的新作品內容時,哥哥的表情便倏地一變。
「開始是男女之間的友情,可是女人漸漸地感覺到他們兩人之間的變化。」
「是女人感覺到的嗎?」
「難道是男人嗎?」
「我哪知道?」
「那就設定是女人。」
看來這場對話將會很冗長,因此我便躺了下來,儘管明知這樣不太好看。
要是在平常,哥哥一定會罵我太難看,可是今天他的眼裡可能已經沒有我的存在了吧。
「女人還有另一個男性友人。所以,先前的那個男人誤以為那是她的戀人。」
「……所以呢,」
「她遭到挑釁。」
「所以呢?」
「女人雖然發現到男人的心態,但是並沒有提醒那個男性友人。你認為原因何在?」
「……為什麼?」
「因為他是試情馬(註:在雌馬與種馬交配前暂時備用的馬)。」
兩人談的確實是木邊哥哥今後打算寫出來的「新作品」的小說內容。
可是,昨天晚上已經仔細聽過的我早就知道。
不,就算我沒有事先聽他說,光是聽現在這段對話,我大概也知道吧?知道那是以哥哥和北岡先生為題材的故事。
同時我也知道,他刻意把內容透露給哥哥知道,純粹是出於壞心眼。
「女人對男人並沒有那麼強烈的情愛,但是又很喜歡他,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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