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是暂时的
有关于树林里的那一声嘘哨,事情本来不该是这样的,福总管满嘴的土味清不掉,几天都没了胃口。
王爷跟王妃出门约会,怎么能丢下王府里最最八卦的两个人,虽然歂宣说了只是随意走走不用跟着,也不让人跟,可看歂宣用完饭后在树下那fēng_liú倜傥的样子,香嬷嬷觉得不该就这样让她们这样去过好日子,至少观察观察风花雪月之后需不需要调整对萧语嫣的态度,需不需要调高王妃娘娘在心里的地位。
打定了主意两位老人家也换了装跟着游街去了,香嬷嬷的心是很纠结,碍于萧景成,香嬷嬷怎么样都不能放心萧语嫣,偏偏人家和自家王爷站在一起就是那么登对,你看那糕点喂的,小家碧玉一口一口,香嬷嬷都不知道该羡慕被王爷喂着的萧语嫣,还是该羡慕被王妃小巧咬着的糕点,一旁的福总管饿着肚子流口水,她羡慕的是吃着糕点萧语嫣。
在福总管端了一碗麻油面线被烫了嘴的当下,不远处人潮涌动,全往歂宣所在的中心围去,香嬷嬷看不到人又不能往前挤,只好和福总管一起蹲在庙前的阶梯上,等着人潮散去,也等福总管吃完鸡腿吹凉了面。半炷香还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香嬷嬷又体会到,自家王爷的心思是不可测的,前头的人群就如她想象的如乌云般散开,可中心的石板路上哪里还有才子佳人的身影,香嬷嬷冲到街上找,只看到一台拉车消失在转角。
今晚大家都想着过节,出来拉车的本来就不多,雇不上另一台车去追,香妈妈只能拧着福总管的耳朵等着拉车的小哥回来。可穿着背心在大冬天坦胸露肚的猪肉贩子开始敲锣的时候,香嬷嬷就后悔自己这把年纪了还跟大家出来青春,人都往前挤要等着看烟火,只傻傻的望着天上,哪里有时间顾到身旁挤的是不是随时会散的老人家,于是看完了烟火,找到了拉车小哥再跑一趟,香嬷嬷只剩嘴里的齿骨还没散架,但也酸软的差不多了。
车子在湖边不远的树林停下,两人躲在丛里寻找歂宣的身影,湖边没人,湖心上的歂宣倒是很显眼,只是……
哪里来的乱箭?
看着湖上已经摇摇欲坠的小舟,香嬷嬷已经看不清楚船上的到底只是个草人还是逸王府的宝贝王爷了,这样的惊险场景福总管也看到了,张着嘴呜呜啊啊的指着湖上说不出话,看到岸边精壮的红衣人又拉了弓,福总管抖着手往怀里掏,掏已经几年没用到的银哨,银哨刚现了影就被自己抖下了地,在土里找了一会才摸着,含了牛屎吃了土,才终于响了哨。
哨音一响一个拉弓放箭的时间精锐暗卫全跳了出来,迅速的往敌人身上贴,快手卸掉了武器,刚还气焰凛凛的湖岸,现在只剩跪了一地的战俘,暗卫捉刺客很有经验,刚捉到了人马上拆了那群人的后排牙齿,又脱了他们袜子往嘴里塞,这下服毒不成咬舌更是不可能,领头正要跪地向王爷回报,才发现王爷并不在岸边,敏感的耳朵听到了香嬷嬷在树林里的惊呼声,闻声转头搜寻,就看到湖上的小舟沉了,湖上慌乱的冒着泡,两个谙水性的暗卫立即跳下了水往湖心游去要在王爷也下沉之前救到人,众人屏气凝神之际,歂宣带着萧语嫣浮出水面,两个还在水里的暗卫也松了一口气加快了速度去接应正在往回游的王爷。
早在吹响了哨福总管的心就虚凉了一半,不仅担心王爷,更担心秋后算账。歂宣倒下之后,福总管天天都在祈祷,祈祷歂宣快点醒来,又祈祷歂宣不要醒来,或是醒来忘了发生什么事,福总管都快被自己漫无天际的愿望给搞疯了,王爷肯定听到那声嘘哨了,肯定知道他们溜出去看热闹了,虽然这次有功,可所谓的赏罚分明就是赏也领,罚也领。
福总管气虚的端着手上那壶王爷嚷着要喝,自己去拍了人家门板买来的豆浆,走着走着看到了守在门边的香嬷嬷,福总管突然心安了一点,至少等等领了罚了两人一起,你挡一棍,我撑一下,好过一个人趴在砧板上咬牙忍痛遥遥无期。
单单有了伴,福总管就来了勇气,提了精神去敲房门等着进门扑通一跪。
来开门的正是看着歂宣醒来的萧语嫣,萧语嫣接过福总管手上的托盘,先是对着托盘上各式各样喂食的餐具一愣,很快的回了神,里头那人无论怎么哄就是不肯先吃粥品垫肚子就只吵着要喝豆浆,这让萧语嫣很无奈,现在东西来了萧语嫣只想赶快进去让歂宣肚里填点东西。
“王爷我照顾就行了,你们累了几天了,都去休息吧。”萧语嫣说完便关了门进屋去了,留下香嬷嬷和福总管在原地对望,不知该走还是该守着,最后两人打了一个大呵欠,回房间抱自己的被子去了。
萧语嫣才离开一下子的时间,刚醒的歂宣垂着眼又要睡着了,萧语嫣快步把托盘先放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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