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王爷了,草民不是小姑娘;没那么容易着凉。”
“你可以叫我远志。”长乐王道。
邱齐云摸着下巴走在前头,回头看长乐王:“你叫李远志?”
“那是当然的。”长乐王一脸骄傲。
“那我们两名字还有那么点像。”邱齐云背着手倒着走,“我对你这么不尊重,直呼你名讳你不会哪天不开心砍我头吧?”
“这是本王亲允的,当然不会砍你头;再说了,除了沙场上,平日里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我也不能乱杀人。退一万步来说,我也得抓得着你才能把你制法了。”长乐王认真地分析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的后台真是太可爱了,我已经自暴自弃了……哈哈哈。
凑合看吧……
☆、夜宿
“那倒是。”邱齐云得意地甩起随手折过的树枝,“能打得过我的人,这世上还真没几个。”
“有人打得过你?”长乐王走在他身后好奇问。
“总得有啊,我虽然也算得上高手;但也不是天下第一,当然有人比我厉害。”邱齐云踱步走。
“哦?那如今武林中武功天下第一的是谁?”
邱齐云的步子顿了一下,撇嘴瞄了一眼长乐王:“你关心这些事干嘛,你是没戏了;你连我都打不过。”
“话不能这么说,本王今日跟你只是切磋;并没有拿出十成实力。”长乐王说着突然脸色一变,“这里是哪里?”
邱齐云闻言也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天色越发暗,四周看着像密林怎么看这条路也不是回城的路。
“你认不认识路啊?你就走在前面带路?”长乐王提出质疑。
“我就是按着来时候的路走的啊……”邱齐云心虚地说。
天很快黑了下来,长乐王李志远用四周围干柴枯草生了一堆火;两人只能坐在火堆边上,邱齐云饿得肚子直叫;正要四下找东西吃就被李志远拉住了:
“你别乱跑,天黑下来以后野兽都出来了。”
“总得找点吃的吧。”邱齐云揉着肚子。
李远志也叹了一口气,这荒郊野岭的,又不是秋季,想找个果子都不一定有。这里离河又颇远,也不好回去捉鱼。想着,李远志从火堆里拿起一支点着粗树枝当火把:
“你留下,省得一会儿你在树林里迷了路。”
一刻钟以后,李远志提着两只雉鸡举着火把回来了。
“你还挺厉害呐……”邱齐云开始重新打量这个李远志。而李远志一边拔鸡毛一边用随身带的白酒冲洗,末了把几根几尺长的雉尾花翎子丢给邱齐云道:
“再等会就能吃了。”
邱齐云拿来花翎子就插头上了,还捋着翎子一笔划手指问李远志:
“呔!尔瞧见吾来似不似那吕奉先!”
“似,你还短一匹赤兔就齐全了。”李远志忍不住笑道。
待鸡肉架起烤上后,李远志擦手;邱齐云在边上问:
“你是王爷,你怎么还会捉鸡烤肉?连我都不懂这个。”
李远志摸摸鼻子淡淡一笑回道:“我也不是常年都在宫里,带兵打仗就是哪里都要去;有时候闲来无事就打打猎算消遣。这些野物凭你我的功夫抓到都不难,难就难在要去哪儿找这些野物,就拿这雉鸡来说;它们喜欢在灌木草丛里作巢,听到声音以后作势驱赶它们就会从灌木丛里奔出来;追一段路逼得它们腾空跃起就好抓了。就是徒手抓又要比有弓箭刀枪要难一些。”
“我可不行,鸡也抓不住;你让我出剑砍还行。用手可不成。”邱齐云小时候在山庄里玩,跑到后院的鸡舍里,惊了老母鸡;结果鸡舍里的大公鸡一发狠朝着邱齐云的脑勺就是一啄,在年幼的邱齐云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害得他直到现在看见任何能扑腾的活物都怕……
两人都吃了些东西,衣服也靠着火堆烘干了;远远的传来野兽的嚎叫声。
邱齐云开始犯困;李志远却精神地又去捡了一堆过夜用的干柴来。
迷迷糊糊的时候,邱齐云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小心放在一片铺了干燥柔软的地方,气息和感觉都很熟悉,但邱齐云并没有去深想只蜷着身体,很快就睡着了。
夜半时分,邱齐云醒来;李远志坐在火堆旁,篝火的暖光映在他脸上,眼神不知看着哪里;邱齐云揉着眼睛撑起身子:
“你睡一会儿吧。”
“不用,我已经习惯了;况且我也睡不着。”李远志用树枝拨了一下篝火。
邱齐云坐起身,伸手烤火:
“你和尹昌是怎么认识的?”
李远志没有说话,邱齐云立刻自己接口,“我只是问问,你不想说可以当我没问。”
“原本,尹昌是我的副都统……”李远志将手上的树枝一折两段丢进火中,“玉门关一役时,他受了重伤,负伤归田以后;杳无音讯。”
“无缘无故就找不到人了么?”邱齐云问。
“那时候的边疆战事连连,我根本没有闲暇回京城寻他。”李远志坐在原地望着火堆,“只是他突然就告伤回京了,期间我写与他的信也毫无回音。”
“你就没有问过他原因吗?”
“他根本就一直在躲着我,我问什么他也只字不提。只说不想见我。”李远志目光仿佛穿过篝火投向了无尽深邃的黑暗之中。
“这种事当然要用查的,问能问得出来,他也不会躲着你了。”邱齐云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拍拍手。
“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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