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我打一仗!”说着把手边一支树枝用脚勾起,凌空一踢,树枝便飞向邱齐云。
邱齐云抬手接下树枝,下一刻;长乐王已经冲到他面前。几乎是下意识地,邱齐云用树枝想扫挡去长乐王的掌;哪知树枝一点都没挡住长乐王的攻势,在接触到长乐王掌心的那一瞬,树枝就被震碎了。木头的碎渣四散,邱齐云愣在当场;一股劲风朝他袭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席上心头,邱齐云也不知怎地,就用抬腿后仰一跃;那一掌几乎要打在邱齐云胸口。
除了玄卿和凌萧还没人能让邱齐云躲得如此狼狈,他必须要用手扶住身后的树干才能稳住被掌风冲撞出去的身体。
行,既然来真的;老子奉陪到底。
邱齐云也不客气了,直接抽出贴身配剑;寒光乍现,邱齐云这柄剑是邱家祖传之物;剑身寒凉无比,单剑气就凶厉无比。连邱齐云也不怎么愿意用这柄剑,只是这剑必须要贴人,被歹人夺去必然要出大乱;所以邱齐云一直随身带着。
长乐王自然是没注意到这么多,一个飞踢就朝着邱齐云面堂而来;也就那一瞬,一股凉气滑过长乐王的小腿腹;再看时,裤腿已经被齐齐切开一道大口。他却不以为意,依旧朝邱齐云出掌,邱齐云也算仁义;行云流水一般用剑身拍打开长乐王的每一次攻击。
从远处看,两个人一个是干净而有力的攻击,一个是游刃有余灵动优雅的躲挡。若要形容,就像一只矫健的山虎追逐着敏捷的泽鹿;每一次的攻击和躲闪都像是天生的默契,在这一场角逐中,如果大家都拿出百分之百的实力,谁也说不准结果将会是如何。
渐渐的,两个人的动作都慢下来。
邱齐云仗剑站在离地三丈高的树枝上,长乐王则站在不远处;
“不打了。”长乐王不知为何突然失了兴趣,悻然说道,走开到在河畔的草地上坐下。草地上满是白色是麦秸草花,其中点缀着紫色的翘摇。翘摇儿的香味就像雨后的青草一样。
邱齐云轻跃下树枝,慢悠悠走到长乐王身边。
长乐王就像躺在自家的床上一般伸展着四肢躺在青草中,微风拂面;青草与山涧的味道,宜人不过,四周也静得只剩讨人欢喜的鸟鸣和流水潺潺。
邱齐云也有些出神,几步走到水边;跨步跳到对岸,朝着这边岸,伸手撩起清冽的溪水。
冰冷的水滴落在长乐王身上,他一个激灵坐起身;一边用手挡着水一边也用手打起溪水。两个人直到浑身湿透气喘吁吁地隔岸坐着。
“你可真能闹。”长乐王先开口。
“有你能折腾吗?”邱齐云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凉水。
长乐王只笑,坐在草地上;“你知道吗,塞外的草原美极了;一直连着天际,看不到尽头……不管你骑着多好的马跑多久跑多远,头顶总是湛蓝的穹窿;站在哪里都是没有分别的,人在天地之间,有多微不足道。”
邱齐云撑着下巴颏,听着长乐王诉说那些塞外的风光。
夕阳西下,天边一抹艳红;黄昏也起凉风了,两个人都穿着半湿的衣服;长乐王脱下外袍递给邱齐云。
“这是干嘛?”邱齐云问。
“你不怕冷吗?”长乐王反问。
邱齐云摆手,“王爷的衣服岂是草民能穿得的。”
“你是调侃我吗!?”长乐王详装愠色斥道。
“不不不,我意思是你那衣服比我还湿,我要是穿上那就得风寒了。”邱齐云还是一脸忍笑的表情。
“不可能。”长乐王一边说一边摸自己的外袍,“根本都不湿了才给你穿的!”
邱齐云真忍不住了,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接过衣服批回长乐王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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