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意味不明地看了黄蓉一眼,“我要去见一位故人。”又嘱咐杨康,“康儿,你等要小心行事,不要暴露行踪。”
“我知道了小师父,半年嘉兴之约你也要记得来。”
如此,一帮人分头行动,杨铁心包惜弱一起隐匿周游,杨康等人就去寻段天德报仇,宋青书离去做自己的事。
待众人刚刚分开,就收到由白雕传来的信,郭靖的蒙古朋友说在中原疑似有段天德的踪迹,让他速去。
“大哥,你竟认识蒙古人,还是蒙古王子。”杨康放下过去,便感受到了郭靖深厚的兄弟情,也没有比武嫉妒之心,很容易就叫了大哥。
“托雷是我的安答,我也不知他们怎会来中原,不过既有仇人消息,我还是想去看看。”郭靖说。
“那是当然,不过我等还是兵分两路,我和念慈沿途打探下去,以防段天德耍弄奸计。”杨康看郭靖点头同意,又没忍住嘱咐道,“但大哥,你要记住他们是蒙古人。”
“康弟这是什么意思?大汗托雷都对我有恩,而且蒙古也是抗金的,我相信他们的。”郭靖很认真地说。
“傻哥哥,唇亡齿寒的道理都不懂。”
杨康也叹口气,但既已接受彼此,就要真心相待,所以即使会破坏郭靖心中美好,他也为郭靖分析道:“大哥,铁木真虽待你如子,但你应清楚他还是一个君主,并且是有野心的君主,照如今的世道,若蒙古灭了大金,焉知下一个不是大宋?”
郭靖惊地呆了,他根本未想得如此之远,但杨康的话清楚地告诉他此事很有可能发生,哪一个君主会不想统一天下呢?
杨康安慰地拍拍郭靖的肩,“大哥,趁还早,赶紧接了你娘亲回来才是。”
“靖哥哥……”黄蓉担忧地拉住郭靖的手,其实她很早就想说了,但怕伤了郭靖那颗钻石般的心。
不管郭靖心中如何翻江倒海,事情还是要做,日子还是要过,而一间间极具议论性的独特书斋也如雨后春笋般陆续在各地悄然出现。
三月草长莺飞,煦风和暖,宋青书等人到得一小镇,城陌交错,热闹繁杂,杂耍小摊多不胜数,行人百姓脸上都挂着淳朴又真实的微笑。只是希望这和平升平景象不是一场梦幻泡影,转瞬即逝。
此时宋青书难得在当地武当正品处理事务,“到底怎么回事?阿在不去处理?”原来竟是传了急事来,而宋在门现在仿佛是到了叛逆期。
“有人找二姐的事。”宋渔声说,“现在二姐已避回武当桃源了,三哥在等公子示下。”说着瞟了瞟宋青书的脸色。
“谁那么大胆想欺负阿溪?”以宋树溪高超的医术,不会有人想得罪她。
宋渔声有些吞吞吐吐,“是…是江南邢一书。”能感觉宋青书猛地射来的目光可怕犀利,谁让那邢一书要找医治好他的宋树溪的事,“其实也不是欺负,就是报恩不当。”
宋青书想了想那个来自江南富商家,天真得如白痴般的二十多岁男孩邢一书,心累地捏捏鼻梁,“他到底做了什么事?”
宋花芽实在看不下去宋渔声的不说重点,直接干脆地说:“邢一书说谁救了他,他就对谁以身相许。”
噗,宋树溪三四十的人,儿子都已十岁了,只是体弱一直养在桃源,她的丈夫是原乌峰山寨里的青梅竹马,一直相濡以沫情谊甚笃,邢一书的以身相许简直就是胡闹。
宋渔声看宋青书一脸不可思议,解释道:“二姐都拒绝过了,但他认死理,不死缠烂打不罢休,二姐回桃源他还想尾随,幸好三哥在拦住了他。”
宋青书很生气,“阿在呢?”
这下宋花芽都犹豫了,与宋渔声一阵推辞还是硬着头皮说,“大伯说他自己去找曲灵风了。”
“他找别人家徒弟做甚!”宋青书要不是一直很自制,座下这马怕就危险了,但他虽如此问,其实他很清楚,宋在门肯定是听黄药师的讲述,很看好他那几个徒弟,所以才心急火燎的。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阿在竟有了这种挖人才得乐趣的怪癖,宋青书脑内天马行空,语气故作气愤实则无奈,“让阿在把这事解决了,我什么风都找给他!”
“那我们如今去哪?”
“很久没见爹了。”
宋青书三人速度不快不慢,一路上见了不少对杨康等人的通缉令,也不知是否有出事,待到了临安附近,已传来洪七公正在教两人武功的事。
“我是没给他吃过好东西吗?”宋青书终于又吃到干果解馋了,对洪七公依然受菜肴诱惑之事感到很困解。
对自家遇到爹就有些幼稚的公子绝对不能反抗,“吃过吃过。”宋渔声宋花芽很默契地说道,见宋青书没有不悦,才接到,“听说他们还偶遇了牧蛇的欧阳克,不知来此有何目的。”
“嗯?”宋青书随意的眼神又转了回来,“欧阳克在哪?”
宋渔声很显然未读懂宋青书的意思,“公子放心,已经有人去查了。”又兴致勃勃地说,“对了,在门哥说他到了之后即刻就要去找人。”
“即刻是多即刻?”宋青书果然还没从幼稚中走出来。
“大伯说,”宋花芽接话,“现在就可以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 楞了一会儿就三点半了。
☆、在归云庄
在平坦官道上奔驰的一辆低调马车内,正坐着汇合后就急着去找人的宋青书、宋在门、宋花芽、宋渔声和,邢一书。
“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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