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缘也是有些害怕的样子,殷少湖呵斥那两人的样子是他从未见过的,但是想到殷少湖是为了他才训斥两位长老,心里就开心得不行,甚至在殷少湖后面对那两位长老做了个鬼脸。
两位长老将殷缘得意洋洋的姿态尽收眼底,差点气晕过去,心道这殷缘定是迷惑了教主!教主一直养在圣教之中,涉世未深,谁知道刚刚出去几天就被别人给哄骗了!甚至还将这人带回了圣教,教主可别被这人给
殷缘也没开心片刻,就被殷少湖说的话给打回了原形:“小缘你也是,长大了不需要和我住在一起了,我命侍从带你去东侧的居室你就住在那里吧。”
无奈,殷缘最后还是没有和殷少湖住在一起。
但是他每天早上都会早起,借着自己过人的速度,迅速跑到殷少湖的地方,甚至不让侍从为他梳洗,而是乱糟糟地跑到殷少湖那里让他给自己整理。
殷缘凌乱的发丝被推开门吹进的风拂动:“阿湖!我不想要让她给我束发,你来好不好?”
身后跟过来的侍从气喘吁吁,跪在门口:“教主赎罪,奴婢想要拦住殷缘大人,但是殷缘大人跑得太快了,奴婢实在没有办法。”
为了不妨碍侍从的装扮,殷少湖没有回头,只是挥挥手将那侍从打发,略带宠溺对殷缘道:“小缘,今日我可没有时间为你束发了,马上就是即位大典,我得按照教规来,你不能耍小性子了,要乖。”
殷缘见到殷少湖也是一副忙碌的架势,便只好撇撇:“那我要在你这里,看着你!”
“好。”殷少湖点点头,示意侍从将殷缘引到另一个镜子前为他整理束发。
很快,殷少湖教主的衣着与装束已经装点完毕,殷缘被安置在另一个镜子旁边早就不耐烦了,见殷少湖起身,他也不顾自己的头发还被侍从捏在手里,便想要转头与殷少湖说话,立刻头心一疼,头发差点都被扯下来。
侍从见自己出了差错,顿时连连求饶,殷缘疼得眼中凝聚泪水,但是在看到殷少湖的样貌的时候,殷缘连话都忘了说了。
之前十年的相处与如今在圣教之内的生活,殷少湖在他的印象中一直是温柔的样子,他将自己当做弟弟,会永远包容自己的一切,就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也只是微笑地责备自己两句,从不发火。
而现在,殷少湖身着带有苗疆特色的墨色长袍,隐秘的金色纹路在其中若隐若现,上面绘制的像是奇异的植物,又像是蛇形一般诡秘,现在的殷少湖像是暗夜中的光,森然而高贵。
“阿湖……”殷缘看得痴了,他对此刻的殷少湖有敬畏,更有深陷其中的恋慕,若说他以前还能够欺骗自己就算是当兄弟也可以的话,现在他对于殷少湖的迷恋已经难以自拔。
殷缘走过去抱住殷少湖的胳膊,喃喃道:“你说了我们要一直在一起……那就永远不要离开我哦……”
圣教正殿,这里的环境一如既往地散发着震慑众人的气息,今日是教主的即位大典,尤其隆重。昭示着圣教威名的旗帜在风中飘扬,教内上下的教众都聚集在此,殷缘站在教众之中最靠近殷少湖的地方。
殷少湖在众人的瞩目下,一步步踏上了圣教的祭坛,黑色的教主袍在后面拖拽出了长长的衣摆。
将带回的教主信物放置在祭坛之上,用一旁的刀刃将手划开,散发着对蛊虫有极大吸引力的蛊血滴落在祭坛上雕刻着圣教最强大的蛊虫的塑像上。
“从今往后,殷少湖即位苗疆圣教教主,再次立誓,我必带领圣教众人光复圣教之威名,成就圣教之辉煌。”
衣袖翻飞,殷少湖端坐在教主之位上接受教众的俯首称臣。
殷缘一双眼紧紧追寻着殷少湖的身影,想要将殷少湖的一切都印在眼中。
褚长老上前附耳对殷少湖道:“回禀教主,日月神教来人送上贺礼。”
日月神教?!这不就是之前说过的有什么圣姑要和殷少湖成亲的那个教派?
殷缘一听,顿时慌了,难道那日月神教的圣姑是听到殷少湖成了教主非要和他成亲?
殷少湖也是对于日月神教的到来很是诧异,他本以为他之前擅闯日月神教一事就算是和日月神教结了仇,就算东方不败不介意他拿回圣物,但是他可是将那圣姑任盈盈劫持才换得的圣物,他们怎么会来向自己道贺?
不过,既然是带着贺礼来的,应当不是来者不善,他作为教主,的确是要去会会日月神教的人的。
毕竟两教还是有着盟约,他不践行第三条,其他几条却是关乎圣教的信誉,必须言出必行。
殷少湖示意褚长老:“来者即是客,将日月神教之人请上来。”
“不必,我已经到了。”
日月神教的人的确是好大的威风,殷少湖的话音刚落,便有人声从大殿外传来,那人瞬间就站在了殷少湖的面前,将手中抱着的一个小盒子呈给殷少湖。
“日月神教与苗疆圣教乃是延续百年的盟友,今日苗疆圣教教主即位,我东方不败自然是要来道贺一番。”
此话一出,圣教之人都是一震,本以为来道贺的不过是日月神教的一个教众罢了,居然来的是教主吗?
殷少湖瞪大了眼睛,站在自己的面前的这人虽然换了一身男装,但是他的样貌殷少湖还是记得的,这不是那人他劫持的任盈盈吗?怎么就成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见到殷少湖的表情,很是满意,手中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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