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什么啊?西泽先生?”
韩潭其实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知道这个人不是他要找的罗兰。
“算你狠”
西泽给了韩潭一个恶毒的眼神,摔门而去。韩潭看着桌子上摆放的汤,一饮而尽,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大笑起来,他笑的十分疯狂,笑的像个傻子。
韩潭把自己和西泽的照片发给了侯宇,让他帮助自己查清这个西泽到底有什么目的,既然他不是罗兰,那么他接近自己只有两个目的,一是因为盛世,二就是因为侯宇。因为侯宇的可能性要大一点,所以韩潭把这件事交给了侯宇。
“店长”
“怎么了?”
“我刚才去倒垃圾,主街那边好像除了车祸,受伤的好像是刚刚和你一起吃饭的”
“什么?”
韩潭匆匆跑到出街,出事的地点早已围满了人,西泽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张开的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有人报警吗?撞人的司机呢?”
“司机早就跑了”
夜晚侯宇要和韩潭视频通话的时候,韩潭依旧在医院,西泽的伤要比想象中的眼中许多,手术之后,直接进入了加护病房。韩潭拿着西泽的手机,拷贝了一分他手里的信息,才给西泽的父母去了电话。
西泽接近他显然是带有目的性的!可这个目的因为一场意外中断,韩潭觉得这事有蹊跷,在接下来的三天装出一副白莲花的姿势,堂而皇之的照料起了西泽。
侯宇很快的就给了韩潭回复,正如韩潭所预料的一样!西泽是因为侯宇才接近的韩潭,事情其实很简单,西泽和候光浅打赌输了,就答应了候光浅的要求,令韩潭惊讶的事,候光浅竟然能想到从她这一方面下手,是想让侯宇感受到背叛的滋味?还是有其他的阴谋?
“盛小姐,在下候光浅”
西泽的病房,候光浅说的轻松自在,看来已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对付他和侯宇
“你好”
韩潭并没有理会候光浅伸过来的手,将西泽的被角整理好。
“我弟弟前一阵子进了监狱,盛小姐知道吗?”
韩潭没有说话!虽然这是他和侯宇的杰作!但是他和侯宇当初联手设计侯玉江时,他只要拉侯玉江一把,侯玉江也不至于入狱,说白了还是不想帮侯玉江,现在摆出这幅面孔,是责问不成。
“盛小姐好手段,和盛世侯宇里应外合,在下真是佩服,不过不知道侯小姐这几天有没有回家”
韩潭看着候光浅,眼神带着嗜血的光芒。
“别那么激动,我又不会把你的哥哥怎么样!”
“最好如此,要不然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很期待!”
候光浅确实没有伤害盛世,不过候光浅却以西泽的交通事故为盛世指使,而将他告上了法庭。
韩潭不知道,在他没有在家的那几天,盛世也没有在家。
“哥哥,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没事,他们没有证据,在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韩潭看着盛世这哪里是好好的,他只不过三天没有见到盛世,整个人竟然瘦了一圈
“哥哥,我去给你做点好吃的吧!”
“好”
清冷孤独的声音从韩潭的背后传来,恍惚间韩潭意识到,自己的哥哥,多久没有对自己笑了?似乎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在客厅看书,不在等自己吃饭,不在关心自己,不在对自己笑了?
因为盛世被候光浅的指正商界闹得沸沸扬扬,近一点的人都知道,侯家三子在争夺财产,盛世站在候光浅的对立面,很显然这件事是被设计的。而远一点的不知情人,则带着看热闹的心态,看着三大家族为了钱和地位的你争我夺。
盛世更忙了,以前不管多么的忙,他还会回家,但现在,韩潭已经连续一周没有看到盛世了。
韩潭出门的时候是十一点,到达公司时是十一点二十分,这个时候的盛世集团大楼,像一个巨大的怪兽,屹立在城市中央,空旷而孤寂。
盛世的公司已经没有人了,韩潭拿出门禁卡,滴滴的声音显得十分突兀。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发现盛世办公室的灯依旧亮着。
办公室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两样,宽敞而明亮,可是盛世不在这里,韩潭看着他桌上的文件,整理的规矩,应该是早已经处理完了,那为什么没有回家?难道是去了别的地方?
坐在盛世的椅子上,韩潭突然间有种焦躁,为何盛世会突然间变得这么冷漠?为什么?明明以前笑的那么温暖,而现在却连家都不愿意回去?
静下心来,韩潭隐约的闻到了一股酒味,虽然淡淡的,但是韩潭确定。
盛世的办公室有一个小套间,以前是给韩潭睡觉,玩游戏的地方,此时韩潭不得不认为自己糊涂了!竟然把这个地方给忘了。
小套间里并没有开灯,盛世躺在床上,衣领大开,空瓶子地上桌子上到处都是,这应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难道盛世这几天都是这样过的?
他是在为盛世集团遇到的困难发愁?还是有关自己?韩潭想到这里,忍不住的自嘲,因为自己什么?韩潭自己都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可以让盛世为了自己这样颓废。
把盛世扶到了床上,韩潭又把空瓶子一一摆放好,碎了的收拾起来,免得不小心划伤。
收拾完这一切,韩潭才敢坐到盛世的身边,他看着盛世沉睡的脸,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害怕,他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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